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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牙疼?”
“是啊,想咬人。”
“没想到小兄弟你还有这爱好。”
“......”
杨业也不跟他废话了,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把韩丹子踹倒在地,揪着他的领子就要打人。
“唉?我说小兄弟,你别动手动脚啊。”韩丹子一脸无辜地躺在地上。
杨业身后的草丛被分开,时疏则满脸寒霜地说道:“你们在做什么?”
他的声音就像是从极地深渊传出来,冰的刺骨,冷的寒战。
杨业因为时疏则的突然出现停住了动作,其实正常人都看得出来,杨业这时准备打韩丹子,他们的姿势没有一丝暧昧,可坏就坏在韩丹子这张吐不出象牙的狗嘴,“你该不会现在想咬我吧?”
“咬嘴可不行,这要留给我的美人。”韩丹子捂住自己的嘴,故作羞赧,“衣服随便你脱。”
杨业一时手足无措,他怕时疏则误会,立刻松开韩丹子,解释道:“疏则,你别误会,我跟这家伙没什么。”
刚刚还一脸羞赧的韩丹子眼中Jing光一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身而起,把杨业推向时疏则,杨业一头撞进时疏则怀里。临走的时候韩丹子对着两人撒了一包白色粉末,“小兄弟,我这可是成人之美,不谢我了,哦哈哈哈...”
笑什么笑。
眼前一片白雾,杨业捂住自己的口鼻,却难免吸进一点。
一股难言的热流在身体里扩散,黑白分明的眼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杨业看着眼前的时疏则,口干舌燥,情不自禁双手环上他的脖子,还带着婴儿肥的脸不停地蹭着时疏则。
时疏则常年体温偏低,这时只有这种偏冷的触感才能缓解身上的热量。
“好舒服。”
他的皮肤细腻柔滑加上微凉触感,就像上好的羊脂白玉,杨业根本不想放开。
自从那晚杨业拒绝了他,时疏则的心情一直不好,他怕自己见到杨业就忍不住把人关到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他对杨业避而不见。
谁也不知道,在长廊偶遇的那一刻,他用了多大力气压抑自己,才能不用武力去强迫杨业。
今天他像往常一样在亥时去药浴池,哪怕韩丹子说得再暧昧,他也知道杨业和韩丹子之间没有什么,他就是无法忍受别人离杨业太近。
时疏则站着不动,不主动也不拒绝,只是看着杨业抱着他蹭着自己,他双唇紧抿,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他想知道这个人会坐到哪一步。
杨业的气息呼在他脸上,连带着他的气息也开始不稳,明明这种程度的药物对他是不会有效果,而现在他也仿佛中了春-药一样,浑身发热,喘息沉重。
杨业迷迷糊糊,嘴唇差点贴上时疏则的,脑子突然清醒了一分。
“不能这样。”
不能这样,不然他会把持不住,杨业向后退了几步,就算是神志不清也坚持远离时疏则。
“果然还是如此。”
时疏则自嘲的笑了笑,笑过之后,怒意把他的眼眸烧得通红,他拽着杨业的手往药浴池走去,药池是由罕见的青色暖玉石砌成,这种玉石产自火山地炎里,常年保持温热。
池水氤氲着蒸汽,空气中带着药香,并不浓烈,闻起来让人心旷神怡。
杨业被扔进浴池,猛地呛了一口水,池水温热泡在药池里,不仅没有杨业的情况缓解,反而越演越烈,热得他把自己的衣服扯得七零八落。
他想爬出浴池,他现在就像是烤箱里的鱼就要烤熟了。
他没摸到药池边,反而摸到一具微凉的身体,仅剩的理智让他远离对方,他不想化身禽兽,更不想给时疏则留下不好的印象。
可对方显然不想放过他,那双手很可怕,他游走的地方舒服得令人叹息,舒服之后带来更大的空洞,似乎怎么也不够,在巅峰的时候猛然被掐住。
无处发泄痛苦,杨业呜咽出声,像得不到顺毛的小nai猫一样撒娇。
“你心里的那个人是谁?告诉我就让你快乐。”
那声音轻轻缓缓,撩人心弦,引人一步一步沉迷。
“宋白、丁凌平、邹晨、明心还是我不知道的什么人?”
时疏则继续在杨业耳边蛊惑,泡过药浴,杨业的肤色由漆黑变成ru白,到现在因情-动而变成了粉色。
“不是,都不是。”杨业一直摇头否认,墨色的长发披散下来,头发shi濡贴在颊边,眼珠子因委屈瞪得圆圆的,显得有些可怜。
“为什么莫湛不可以?我对你不好吗?”
时疏则五指深入杨业的长发,他的发质极好,就像上好的黑色绸缎。
“不是。”杨业依然给出否定的答案,然后小声地说,“疏则,我喜欢的是时疏则。”
“什么?”时疏则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再说一遍。”
“我喜欢时疏则。”杨业脸上红晕更甚,几乎要滴出血。
“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