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会再做对商世不利的事,你就饶了他吧。”
贺长宁挑挑眉,狭恩图报不过如此,这些唯利是图的人惯会使用的招数,不答应就会被扣上忘恩负义的大帽子,放了他们还会得寸进尺,真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小人。
商御尚脸上没什么表情,手指满满的细致的揉捏着贺长宁的青葱玉指,眼睛里波澜不惊,但似乎又有寒光闪过。不经意的扫过林静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以功抵过在我这行不通,商世上下几万双眼睛看着,我要给所有人一个交代,所以,林小姐,抱歉。”
商御尚无形中的压迫感,使得林静娴坐卧难安,他的话也让她愤然又难堪,她叔叔怎么可能和那些普通的员工相比,商世创立之初只是个小小的企业,如果没有这些老人撑腰坐镇,怎么会发展到如今的局面,叔叔于商世而言是功臣,虽然有些功高震主,但是现在他已经没有再跟商御尚叫板的能力了,放他一马,就当是为自己积德不好吗?
虽然她的想法很多,对商御尚的话也不认同,但是现在主动权在他手上,所以无论如何现在还不能和商御尚撕破脸,只能放下身段求情,或许看在她的面子上高抬贵手放叔叔一次,“御尚,我知道你很为难,我也知道这样的要求有多过分,但是,叔叔他真的知道自己错了,他愿意把他的全部财产都拿出来,只要你能既往不咎,他愿意马上离开这里,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所以,御尚,看在我们相识多年的情份上饶他一次行吗?”
贺长宁挑眉看了眼商御尚,这都开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了,怎么着商大少也得给青梅竹马一个面子呀!!
商御尚接受来自小家伙带着戏谑的眼神,只觉得脊背僵直有点冷飕飕的感觉,轻咳下,“不好意思林小姐,我妻子有午睡的习惯,下次有机会再招待林小姐吧。”
贺长宁扭过脸,实在不忍心看着林静娴乍青乍白的脸,这么直接的下逐客令也就商御尚这个面瘫能做的出来,而且还做得这么理直气壮。话说他什么时候有午睡的习惯了,敢拿自己做挡箭牌,商御尚你给我等着。
商御尚宁可待会等着老婆收拾,也不愿意他误会他和林静娴有什么莫须有的事,这件事必须解释清楚,没得让自己受这些无聊人士的迫害失了老婆的宠爱,他还不得冤死。还有这个讨人厌的林静娴脑抽了吗?他们什么时候有情分了?为了替林长青求情,什么手段都用上了,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惹了老婆不高兴,就等着老子收拾你们吧。
林静娴的脸上可谓是Jing彩万分,忽青忽白然后又涨红再转紫,跟张调色板一样。
努力压制胸口的熊熊怒火,紧攥的手指尖尖的指甲都刺进手心的rou里了才没失控的大喊大叫,因压制而扭曲的脸,声音里透着颤抖,“好,我们以后再联络。”说完站起来,也没再维持高贵的大小姐形象,落荒而逃了。
商御尚必以为然的牵起老婆的手,“宝贝儿,我陪你去睡午觉。”
贺长宁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商御尚,“好啊,正好有点事要请教你,我们边聊聊你青梅竹马的情分边讨论一下我什么时候有睡午觉的习惯,你说怎么样?”
商御尚嘴角抽搐着,“恩,什么都听你的。”
商御尚用了一个中午连带一整个下午的时间,说的嘴巴都干了,才赢的老婆大人的信任,于是在夜幕降临的时候商大少撒泼耍赖的用尽办法把老婆吃干抹净之后,一脸知足的搂着亲亲老婆会周公去了。
第二天贺长宁快中午了才起床,老夫人招呼着让他吃些东西,又吩咐他多注意身体,才出门访友去了。
对于这隔仨差五就出现的一幕,贺长宁已经修炼的脸皮堪比城墙,微微笑着接受老夫人的关怀疼爱,顺便在心里把商御尚那个混蛋从头骂到脚。
埋头处理公事的商大总裁华丽丽的打了大喷嚏之后揉揉鼻子,小声的叨咕着,“又骂我。”
秘书小姐打来内线,“商总,有为自称是林静娴小姐的女士找您,您看要接进来吗?”
商御尚没甚表情的脸稍微沉思了下,“接进来。”
“好的。”尽职尽责的秘书小姐把林静娴的电话接了进来。
“喂,御尚,是我。”
商御尚浑厚的磁性嗓音透过话筒传了出来,“有事吗?”
林静娴小心的试探着说,“很久没见你了,想请你吃个饭,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抱歉,我有事要处理。”
“那,明天可以吗?”林静娴仍然不死心的问。
“不好意思,我妻子这几天不太舒服,所以我要早早回去守着他。”
已经这样明显的拒绝,林静娴气到吐血也没辙,“那好吧,那就改天再约。”
连说句再见都懒得说,商御尚挂掉电话,招了大周进来,“林长青的案子处理到什么程度了?”
大周尽职尽责的把相关的处理进度报告给少爷,“一审定罪了,判了终身监禁。咱们的律师出了不少的力。另外就商世的损失,法院也给出了相应的判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