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骗消费者。”
蒋方正挑起眉头,“林董就那么肯定问题出在商世集团身上?”
林长青不以为然,“事实摆在眼前,不容抵赖。”
王守年笑眯眯的说,“我看言之过早吧,送检的饰品还没有消息,医院那边也没有明确的证据显示那位客人是吃了咱们的东西出的事,一切还有待证明。”
林长青讽刺道,“王董还真是乐天派,事情都火烧眉毛了,你还觉得那是你出现了幻觉吗?自我安慰总要有个限度。”
王守年对林长青的讽刺置若罔闻,仍然笑眯眯地说,“商世近百年的声誉,不是随便什么人什么事就能毁掉的。消费者很容易被误导,但事实胜于雄辩,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一切的猜测都是枉然。”
林长青拧着眉头,“王董,麻烦你搞清现在的状况。医院已经给出了明确的诊断,质监部门给出的质检报告可是盖了公章的,你不切实际的狡辩才是枉然。”
商御尚始终不动声色,任由会议室里像菜市场一样吵翻了天。
商国章不理公司的事物很久了,每次参加股东会议也只是走个过场,对今天的事他也保持不做任何评价的态度。
一位股东非常赞同林长青的言论,“就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没必要在执着于这个,我们现在要解决的是商世集团接下来该拿出个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消费者,并努力挽回在消费者心中损失的形象,不然以后商世的发展道路就真的令人堪忧了。”
有一个股东说话,“我也同意,现在是想办法给大众一个满意的交代,重拾商世集团在大众眼中的形象和信任,那样商世才会有前途。”
另一个也紧接着发言,“我也觉得当务之急是该怎么面对公众的质疑和猜测,并给予适当的合理的安抚和解释,而不是一味的被动的掩盖。”
大周摸摸鼻子,还真是沉不住气,这才几句话就都露馅儿了,少爷真是高明,和几位股东串谋演了这场戏,这些小丑就都一个一个的自动跳出来了,真是太好了,省的还的一个一个的把他们挖出来。
商御辰看着火候差不多了,“商总您怎么看?”
商御尚万年不变的脸,看不出任何表情,“商经理有什么好的建议,不妨说来听听。”
感觉商御尚快撑不住了,心里激动不已,脸上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为了商世集团的未来,看来只有牺牲商总你了。”言下之意就是事情是你领导无力闹出来的,那就由你来承担吧。
商国章身体靠在椅背上,这孩子真是·····,
商御禾闭上眼睛已经不想看到任何人任何事了,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该来的总是躲不过。
林长青勾起嘴角,胜利的愉悦心情想压都压不住。
商御尚不动声色的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凡是被他目光扫过的,支持他的一如既往地坐直了身子,有了反叛之心的受不住那样的眼光,分分别过头去,场面还真是略显诡异。
目光重新看着商御辰,“商经理觉得我该怎么牺牲,才能挽回商世的一切损失?”
商御辰咳了咳,佯装考虑一下,然后像是做了多么艰难的决定一样,眼里有坚决有丝丝的歉意,“如果想彻底解决这件事,使消费者不至于对商世集团再度失望,那么只好请商总引咎辞职,如果能因愧疚而离开商世集团的话,那就更有说服力了。”
商国章眼神凝重的看着商御辰,没想到这孩子做的这么绝,有关继承权的争夺在豪门世家里几乎每天都上演着,对自己的兄弟赶尽杀绝的不是没有,他不敢相信的是自己一手教养出来的孩子,居然是这个样子,难道是自己没看透这个孩子的本质,还是说他对这个孩子的教育根本就是失败的?想到这,一股浓浓的挫败感笼上心头。他已经对不起自己的大儿子了,现在又把小儿子养成这样,看来自己注定是个不负责任又失败的父亲。
商御禾陡然睁开眼,不相信自己听到的,商御辰真是疯了,彻底疯了。他这是彻底的切断了自己的后路了。
商御尚仍旧面无表情,让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林董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林长青略微一愣,原本打算让商御辰出面的,自己隐在幕后Cao纵,但是商御尚摆明了不会让自己置身事外,事已至此,不如再加把劲,然后自然地说道,“也许就现阶段而言,这是最好的也最快的解决办法。”
☆、溃不成军
对于林长青的回答,商御尚仍没任何的表情。
看着一群演技堪称影帝的家伙自编自导的一出大戏,商御尚原本沉闷的心情好了不少。
林长青这时反而心里有些慌,从一开始商御尚的表现都过于镇定了,再怎么历练他仍旧只是个三十岁的年轻人,面对如此巨大的压力,没有慌乱,反而略显轻松惬意的看着这一切,无论股东们怎么争吵,甚至面对商御辰的步步紧逼,他表现出来的始终是一副看戏的样子,什么使他有这样的闲情逸致看别人演戏,难道他有绝对的信心可以摆平这件事?或者说他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