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
我們到底怎麼了
那麼久都不曾聯絡
送你的音樂盒都已殘破
我們到底怎麼了
怎麼彼此變得沉默
是你只想著解脫還是我犯了什麼錯
一個人唱情歌
越唱越覺得苦澀
讓人淚流的歌怎麼忽然間那麼多
一個人唱情歌
唱得失魂又落魄
怎麼兩顆心那麼輕易就被上了鎖
我們到底怎麼了
那麼久都不曾聯絡
送你的音樂盒都已殘破
我們到底怎麼了
怎麼彼此變得沉默
是你只想著解脫還是我犯了什麼錯
一個人唱情歌
越唱越覺得苦澀
讓人淚流的歌怎麼忽然間那麼多
一個人唱情歌
唱得失魂又落魄
怎麼兩顆心那麼輕易就被上了鎖
一個人唱情歌
心痛無法再後撤
所有的承諾像泡沫一碰就破
不想再唱情歌
不願再唱情歌
只是受傷的 多情的人又多了一個
你和愛會不會還有機會從我世界經過
许岩的声线是那种低调且华丽的中音,一首歌婉转悠扬,沙发上熟睡的人翻了个身,忽略那个已经泪流满面的人,轻轻骂了一句傻瓜,闭上眼,继续睡。
包厢外,一个人恰巧经过,脚步不由停顿了一下,背后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驻足。
“贝总,您怎么才来,都等您半天了。”
贝青云转身,微笑着走向那人,身后的包厢门依然半开半关,却不见了那个唱歌的人。
而又有谁知道,许岩的公寓楼下,一个男人坐在车里一个晚上,彻夜难眠,彻夜等候,可是,他等的那个人,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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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客吃饭
昨天折腾了一天,许岩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就听到电话在叫。
“喂……”今早才回来,没睡醒,加上之前的感冒没好,声音有点绵绵无力。
“……”
“喂,哪位?”看了下电话,不认识,打错了?
“是我,贝青云。”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隐约带着一点笑意,当然,许岩这个时候是肯定不会发现的,因为他彻底的迷糊了。
“贝青云?谁?”
好吧,原谅他吧,他在发烧,虽然是低烧,可也是在发烧,加上没睡醒所以大脑还在罢工,不然正常情况下,打死他都不会问这么一句。
贝青云显然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下,被人这么反问一句,倒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于是,就这样静默了……
接着……
电话那头传来轻微的呼吸声。
“许岩……”
没有应答,贝青云接着叫了两声,还是没有应答。
结果很明显,电话那头的人已经睡过去了。
贝青云放下手机,却没有挂断电话,电话那头的呼吸声很轻微,可声声敲进了心里,有那么一点点别样的感觉。
笑了笑,贝青云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艾迪,取消今晚的所有约见,下午的会议提前一小时。”
“ok,Boss。”艾迪简洁的回答,挂了电话,去安排老板的交代。
下午四点,贝青云从青云大厦走出来,深秋午后的阳光暖暖的,照在人身上很是舒服。车已经停在台阶下,贝青云下了台阶,对开车的老黄说:“我自己开,你先回去吧,晚上不用来接我了。”
“是,老板。”
老黄赶紧将车钥匙送过来。
来到z大的研究院用了半个小时,车直接开进了研究院的公寓楼,贝青云拿起手机,再次拨通那个电话。
快五点了,相信就是猪神投胎转世也该睡醒了,当然,这是贝青云的理解,他显然低估了许岩这枚睡神的功力,加上感冒,加上昨天闹了一宿今天一早才回来,这功力又是深了几分。
电话响了很长时间才被接通。
“喂……”
声音有些沙哑,还是透着懒懒的没睡醒的味道。
贝青云没照镜子,错过了自己非常Jing彩的面部表情,那可是难得一见的。
“许岩,你好,我是贝青云。”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了,一秒、三秒、五秒……十秒后。
“啊啊,贝先生,你好。”
总算是醒了,贝青云松了一口气。
“许岩,上次说请你吃饭,不知今晚是否有空?我正好在你们研究院,晚上一起吃饭吧。”
对方沉默了一会,声音倒是清爽了几分。
“贝先生,上次的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