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医生来啊!”
他明白了,陆嘉说的杀了“你”的人,不是他自己,而是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管家。
林昊就像是复仇的战士,抓着手枪,只留下一个背影,有人问他:“老大,你要去哪里?”
“抓犯人,娘的,这次不把他抓拿归案,老子当这个警察还有什么用!”说完他就不见人影了。
“卡!”全场响起了雷动的掌声,有工作人员还偷偷擦拭这自己的眼泪,导演说:“很好,恭喜你啊,小陆,杀青了。”
陆仁甲穿着一件“血衣”,不好意思地饶了饶头,一个门开的沉闷声响,他往后一看,是予冉。
有演员调侃,“怎么,老大去而复返是不舍得我们的小陆吗?”
陆仁甲,陆嘉,一语双关。
予冉揉了揉陆仁甲的脑袋,那软软的触感让他的目光也跟着软起来,“很棒,我们家阿仁进步很大啊!”
“我们家阿仁…….”众人相视一笑,话尾结束地十分耐人寻味。
导演见陆仁甲那张脸快要被烧融了,这才站出来说话,“你们这群sao包,戏拍完了不要站在这里碍地方,该去打牌去打牌,玩游戏的玩游戏,还有你啊,昨晚上不是哭着跟我喊着要请假,我都提前2小时拍摄了,你还不点滚蛋?!”
那人跳起了来,三下两除二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哟,光顾着看热闹,差点忘记了。”
人没有多说几句就跑了,气得导演在后面嚷嚷,这是戏服戏服!随地乱认,我扣你片酬!
刚才打死“陆嘉”的男人就是顾廉之演的角色,他此刻站在人群中,目光温柔地看着这群后辈。
薛泰靠近他,突然问:“你真的没有什么事要对我说。”
“有,既然你问了,我也就顺便提了,接下来我要请假7天。”
“去哪儿?”
“去看小阳的父母。”
薛泰差点咬破了自己的舌头,“你、你说什么?”
“几年了,我是时候去面对,不应该继续逃避了。”
薛泰还是不放心,“我陪你去。”
顾廉之丢下一句,“不用了,你也不用来找我,假期过了我会联系你的。”然后他就刚跟着导演去拍下一场戏了。
这场戏,林昊最终没有追到嫌疑犯,但却握住了一个重要的证据,这个证据直接揭开了凶手的神秘面纱。
就在陆仁甲跟着拍摄队伍准备离开医院的时候,他看到了当时诊断他的大夫,虽然他人在车内,但还是不自觉地缩了缩身子。
予冉皱眉,车窗外只是从大门上班走进来的医生护士以及出院、看病的人。
奇怪?阿仁到底是看了什么。
陆仁甲懒洋洋地靠在予冉肩膀上睡觉,昨晚上他一直都没怎么睡,今天一大早就被叫起来了,现在不知道车要开完哪里,路面似乎很不平,摇摇晃晃,把人都摇不舒服了。
予冉看他脸色苍白眉头弓起来的样子,心疼地把他搂在怀里,早知道刚才就不让他跟过来,让他会酒店睡觉算了。
谁知道这里的山路会这么难走。
车摇了快十几分钟,才到了目的地,这是当地最大的庙,平常很多镇上或者外地的游客来到这里拜拜。因为他们是过来拍摄的,所以有就挑了一条几乎是最难走,而且也很少人走的路。
直接到了庙的后门。
这里已经有个小沙弥在迎接了。
予冉扶着陆仁甲下来,担心地看着他,“你没事吧?”
陆仁甲抗拒地推了推,这里那么多人,而且他这个态度就好像把他看成大姑娘对待,他堂堂一七尺男儿。“我没事。”脸色略沉。
予冉以为他是太难受,就让他推开了,然后紧跟着过去,陆仁甲皱眉,看着工作人员在侧殿摆放拍摄机器:“为什么我们要到庙里来?”
“补拍我跟顾老师对打的一场戏,导演突发奇想,把这场戏放在开头用。”
每个拍过陈导戏的人都会哀叫连连。
因为这个导演思维跳脱,要求严格几乎到了变态的地步,经常不按牌理出牌,当初他听到陈导要拍正规的悬疑片,并且选他做男主角的时候,也觉得好奇。
到底会拍出怎样一部四不像出来。
没想到结果倒是让他意外,既有传统刑侦局的缜密逻辑,还有时常迸发,令人意外的属于他个人标签的创意想法,这样的作品,难怪能把顾廉之请过来。
予冉感叹了一声,“我觉得这部戏,可以纳入我代表作之一了,回头就把我微博的个性签名给改了。”
场上,导演拿着剧本骂骂咧咧,似乎是镜头摆的角度不合他意。
陆仁甲点了点头,“他是疯子,也是天才。”
予冉在拍戏的时候,陆仁甲就在原本给予冉坐的躺椅上躺着,突然,蓝天上突然插播一张脸,薛泰。
“你好。”陆仁甲像个好学生一样坐了起来,有时候他挺害怕这个身上自带老干部气场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