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对自己下手。
想到这儿,李牵星改了口:“我有个主意,与其你我厮杀,便宜了那yIn妇,不如这样——你我合力诱杀乔凤儿和秦飞豹,然后你交出来这书,我留你一命,你看如何?”
苍兰闻言一笑,美目流盼,饶是李牵星这样的铁汉也有些心动。只听她道:“李大哥说话可算数?”
李牵星抬头看她,浓眉和眼睛挨得极近:“出尔反尔的事做的多了,偶尔也想守诺一回,很难理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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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战.2<竹问(沈西峡)|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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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战.2<竹问(沈西峡)|PO18臉紅心跳激战.2
曾韫和玉竹跟着前面两人在密林里转悠了大致有半个时辰了,乔凤儿早就不愿走路,此时已经坐在了秦飞豹的肩头,由他驮着找人。
好容易磨蹭着走到了河边,乔凤儿踢一脚秦飞豹,示意他先停下,随即从他肩头一跃而下,稳当地落在了溪间一处乱石上。
她扭头看来看去,看了半天后挑了一处相对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手从怀里掏出一只苹果,一边啃一边用两只脚丫在河边扑腾着水玩,秦飞豹则蹲在一旁拿这丫头的涮脚水洗脸,看上去不像来杀人,挺像来郊游。
玉竹有点按捺不住,拿肘悄悄顶了顶曾韫,示意他要不要分开行动。
曾韫光洁的额头被太阳晒得布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仍旧不动声色地潜在树上,眼睛死死盯着不远处戏水的乔凤儿,眉头微皱。
这女孩一脸天真无邪,举止轻松,他拿不准乔凤儿究竟是真的玩心太重,还是发现被人跟踪了。
见他不动,玉竹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是中了乔凤儿的计谋,一面紧跟曾韫,一面小心四周是否有其他来人。
等了大约有一刻钟的时间,乔凤儿终于站了起来,把手里果核一扔,穿上了鞋领着秦飞豹往下游赶去。
这次乔凤儿没再让秦飞豹驮着,也没了先前悠闲的神态,她双手持锤,步履如飞,跟在后面的曾韫和玉竹只得更加谨慎,一面努力跟上她的步伐,一面还要尽量追得悄无声息。
乔凤儿跑着跑着,忽然停了下来,拍拍跟在后面的秦飞豹。
“你去那里看看。”
曾韫和玉竹也停了下来,凝神看向乔凤儿手指的方向。
前面是一小片浅滩,水不过膝盖深,再细看溪水,好像在阳光下隐约渗着些淡红,红色的源头是一块大石,石后似乎露着一角白裙。
玉竹的呼吸一滞,差点就要飞身而起,被曾韫一手按住了。
他摇了摇头,手上的茧刮在她细嫩的颈上,抬手间盈盈一缕暗香猝不及防地飘来,让玉竹方才移位的理智顿时又回归了神窍。
曾韫见她冷静下来,便要缩回手,行至半路却被她反抓了过去,十指相扣在了一起。
玉竹的手软而暖,而他的手冷如冰霜,指骨分明,被这么握着竟生出了些灼灼的热度。
曾韫一眼不眨地看着前方,面色平静如水,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在逆向流淌,烧的他有些躁。
与此同时,秦飞豹已扛着那条黑漆漆的铁棍,利落地在河面上一飘而过,飞向了那块巨石。
他的脚还未落地,不知何处落下了一只丝网。
秦飞豹觉得这突袭太不拿他当回事了些,随意地右手持棍一挑,想把这丝网拨到一边。不料这网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竟然黏糊糊地裹上了他的铁棍,软绵绵地往下坠。
他暗道不妙。
他的棍可迎击十八般兵器,卷尖刀利刃不在话下,但打在一团软棉花上却是没有丝毫效力。
不巧的是这网就像棉花,比棉花还软。
秦飞豹打小学习棍法,这根铁棍跟着他走南闯北,从未离过手,离了它所能发挥的功力估计只有平日的五成,若非不得已,他绝不会丢下自己的铁棍。
但眼下已经不容他再抉择,因为李牵星的一掌已经向他袭来!
秦飞豹只得撇下他的棍,闪身一躲。
可李牵星的身法也快,他躲,李牵星便追——他脚不沾水,身子在空中一转,又一掌迎面扑向秦飞豹。
单就身材、力量,李牵星不如秦飞豹,按道理,不持兵器的rou搏也应当是秦飞豹占上风。
然而他是李牵星,修炼“刀枪不入”的李牵星。
在他运作内功时,浑身坚硬如铁,只要找不到他的气门,再坚实的兵刃也伤不到他分毫。秦飞豹粗壮的四肢打在他身上像是蚊子咬一般不痛不痒,可是他打在秦飞豹身上的却是童叟无欺的硬拳重腿。
这一掌必然会击中秦飞豹,就算不能把他打死也会震破肺腑,可就在掌风走在秦飞豹前胸时,李牵星眼前忽然一阵刺痛!
乔凤儿向他扔了一把沙子。
他刀枪不入,对这一把飞沙却无计可施。
更何况这把沙子不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