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她眼中涌出了大滴的泪水,宛如她的父亲近在眼前,不停地重复,爸爸我爱你,爸爸对不起。
太平洋的另一端,是她生命最后的依归,她最终还是没有飞过汪洋大海。
一周后,两个人乘坐航班回了铜川。
求救<我生命的绝对(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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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救<我生命的绝对(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求救
林泷往楼上走,到了家门口,漆黑一片,掏出钥匙和手机,身后一阵凉风,浓烈的酒气席卷而来,正要往楼下跑,来不及尖叫,已经被捂住了嘴巴。
她剧烈地挣扎,一边按亮手机屏幕,钥匙连同手机却被对方一同夺过去。
那是一个健硕高大的男人,只用一只手就可以在捂住她脸的同时将她控制在身前。
对方轻车熟路,应该是惯犯,没两下就打开她的家门,她内心燃起绝望的恐惧,双手扒住门框,张开嘴咬他的手指,口腔里传来一股血腥味。
男人却像察觉不到痛一般,开了门以后将她钥匙和手机扔在地上,空出一只手轻轻松松将她的手从门框上拿开。
伴随身后哐啷一声,她被强力按在墙上,还没来得及呼痛,黑暗中一张脸携带着酒Jing的味道准确无误地压向了她的唇。
男人只用一条腿就把她的双腿分开身体抬高,她以一个暧昧的姿势被迫坐在对方的大腿上,两手被举在头顶,游走在她皮肤上的手,以及唇边或轻或重地舔舐,都在告诉她,她是怎样毫无反抗能力地被一个喝醉的酒鬼侵犯。
男人最后重重吸允她的双唇,在林泷觉得嘴唇麻掉以为会被他吞吃入腹时,他的嘴终于离开她的唇,靠在她耳边轻轻地喘息,更像是细嗅她颈间的芳香。
她里面穿的是一件棉质的衬衫,领口的扣子早已被扯坏不知道掉在了哪里。
她不想哭的,因为知道哭也没有用,但是,他闻她脖子时呼吸的频率,以及下一秒落在她颈间的吻,还是让她流出泪来。
“姜弋……是你吗……”
回应她的是男人松开禁锢她的手,黑暗中抱着她来到客厅,在后背接触到沙发的同时,他的身体也压了下来,他咬她的下唇,她吃疼地吸了一口冷气,他的舌头趁势伸入她的口腔,追着她的小舌用力地吸允挑拨。
得到自由的双手搭在男人的双肩上,丈量他的肩膀,又来到他的脸上,在他眉眼处仔细地磨砂描绘,终于触到那一处几乎快要消失的伤痕,她捧着他的脸开始回应。
四周漆黑一片,她可以安慰自己,她看不见,所以并不知道,在她身上的人,是她的心上人。
但是,除了他,她又哪里来的第二个心上人。
架在腰间纤细的双腿,身下触手可及的柔软,许姜弋不再满足于一般的轻吻,用力扯掉她衬衫上剩余的纽扣,小腹受寒,她下意识地合拢双腿取暖,却将他的腰腹夹得更紧。
他的头埋在她的颈间舔咬,一手固定她的头不让她避开,另一只手肆意地在她身上抚摸游走,嘴唇吻过她纤瘦的锁骨,正要往下来到她另一处美好的柔软,头顶软媚的低yin传来,姜弋,冷。
外套早已在走来客厅的路上被他脱了扔掉,棉质衬衫的扣子全部被他扯坏,虚虚地搭在肩窝处,她双手搂在他肩膀后,想靠他更近一点取暖,还是觉得冷。
身上的人对她说的话置若罔闻,依旧埋首在她只余一件内衣遮挡的胸前。
她吸了吸鼻子,低诉道,姜弋,我冷。
头顶的声音吵得他耳朵疼,许姜弋伸手捂住她的嘴巴,终于堵住她说话的嘴,唇舌来到她平坦的腹部,还没亲两下,一滴温热的泪滑落到指尖,他的身体突然顿住。
毫无预兆忽然被抱起,她坐在他腿根处,两个人上半身严丝合缝地贴紧,许姜弋咬她光滑细腻的肩头,一只手比划在她脖子后面,声色喑哑低沉,告诉我,他有没有这么吻过你,有没有这样抱过你,想好了再回答。
他屏着呼吸,五指在她纤细的颈部磨砂按压,恍如她要敢说错一个字,今晚就掐死她。
她依恋地靠在他肩窝处,纤细的胳膊将他抱得很紧,声音里有明显的哭腔。
“没有,没有任何人。”
“真的?”
“嗯,你是唯一的。”
除了他,她不想跟任何人有这样亲密的触碰了。
这张嘴,一本正经撒谎的功夫还是没落下,得到想要的答案,虽然是他自欺欺人,还是不自觉吐了口气,抱着她去了卧室,开了灯在床头找到空调遥控器。
后背贴着床单,红了眼的许姜弋还在啃咬她的脖颈,她疼得冷吸一口气,一只手在撕扯她牛仔裤的纽扣,意乱情迷的她慌忙制止。
睁开眼,掌心覆在他手上,“姜弋,不可以。”
他们的第一次,到现在都还记得,要疼死她了。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