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瑟掐住,天旋地转间她被呈跪趴的姿势在床上,不及她反应,男人滚烫灼人的性器沿着缝隙一举送入,狠狠用力全根进入,极负戏力的xuerou火热地绞住rou棒的柱身,闷声从格兰瑟滚动的喉结出溢出,带着不可抑制的快意。
瞬间被填满空虚之感立马退去,然后便是不知道是舒爽还是痛苦的饱胀感,但到底是被满足了,娇媚的嘤咛不断从安娜的小嘴间哼出,似是托生于情欲之花的黄莺啭鸣。
格兰瑟摩挲着袅娜的柳腰,目光贪婪地在那瓷白的美背上打转。他伏下身子,赤裸胸膛与女人那线条姣美的脊背完美地契合,上翘的rou棒磨蹭过深处的内壁顶端的gui头更近一步,只想撞开最隐秘的小嘴。
腰眼酸麻,安娜整个人被撞得陷进了毛绒绒的床毯间,太…太多了…她一边摇晃着腰肢不让男人再度深入,一边喊道:“别进去了…太深了…”
真是可怜呐,这才刚开个场就带上了哭腔。
安娜看不见身上男人的笑脸早已卸除了温柔的假面,而是换上了最原始的恶劣。
他喜欢挑战极限,也喜欢窥探别人的极限。
耳际的秀发被撩起,格兰瑟的唇舌落在了那处,像是柔软的羽毛搔着她的耳垂耳蜗,让她一时忘了体内深嵌的棘手巨物。
“安娜,对不起,我是不是弄疼你呢?”抱歉的话由那干净的声音道出,即便染上世俗的情欲仍是无比温柔与清澈。边说着,格兰瑟却是欲将性器抽出。
“没…没有…别…”安娜夹的更紧,扭动着挺翘的tun部把男人停在甬道中央一点点往爱ye横流的花xue深处吸。
“还是算了吧…”身后传来沮丧的声音,“安娜,你不必太过为我考虑。”
声线沙哑,一听便知男人欲求不满,但他竟然这么说…
安娜听得心软了,她相信格兰瑟现在的表情一定是可怜兮兮的。她知道的,格兰瑟有些时候强势的伪装只是出于迫不得已,他遭受了太多的苦难,他需要穿上坚硬的外壳保护自己,但他的内心仍然是柔软并且善良的。
听听,他甚至为了顾及她宁愿忍受欲望的苦果,她怎么能够辜负他呢?
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安娜猛地抬高腰肢,粗壮的rou棒一下撞入最深处,顶端直达隐秘的小嘴,被那处一下下的啜吸,层层褶皱的花壁与棒身厮磨,yIn荡滑腻的ye体在甬道的每一处激荡出令人餍足的火花。
男人与女人的喟叹相互重叠,两人同样面色绯红。安娜眼角垂泪,香汗淋漓,娇软地缩成一团,无力承欢般,而格兰瑟却是兴奋不已。
格兰瑟挺动了起来,他尽可能地分开女人的双腿上粗大的rou棒更方便进入,而每次都近乎是尽根出尽根入肆意地享受那难言的快感。安娜被这般大刀阔斧来了几十个来回,细碎的呻yin源源不断,但男人却好像有加速的势头。安娜小小地挣扎了一下好不容易聚拢神思想叫格兰瑟慢一点,然后她便听到格兰瑟为难地说道:“安娜,我有些控制不住我自己。”
安娜晃了晃脑袋,嫩白的小手紧握成拳状压在身侧,另一只被格兰瑟牢牢扣住,半晌后她艰难地回道:“那就…不要…控制了…”
男人的挺送瞬间加速,如狂风骤雨般在女人娇嫩的花xue间肆虐,春水四溢,“扑哧扑哧”的声音充溢整个空旷的房屋。
格兰瑟欣赏着女人晃动的翘tun被碰撞出一片红痕,身底下的动作没有丝毫歇止,安娜被这一浪高过一浪的填充吞了神智,xuerou紧绞,她即将到达欲海的边涯至乐的顶点。
“嗯?”疑惑,不满,安娜发出一声闷哼,格兰瑟怎么就…停了呢?
她侧过头去控诉地看向男人,却见格兰瑟衣裳凌乱,金色的发梢坠着汗珠,上翘的眼尾晕出妖媚的红意,那一脸的无措反倒成了安娜最后的注意对象。
“我射不出来…”
安娜迷蒙着眼听了这话却是心间一震,清醒了好几分。难道她这么没有魅力?做爱的时候竟然不能让男伴快活吗?
象牙白的光芒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一个小圆珠出现在她的脸侧,还讨好似地用它那光滑冰凉的圆壁磨蹭她的脸颊。
曾有过几次难以描述的“交手”…这是什么她再熟悉不过!
”安娜,这是灵珠。”格兰瑟话语间透着一股艰难,“它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作为魔兽。”
“我渴求着你,它同样也渴求着你。你无法给予它满足的话,它就会把那份渴求传递给我,而我就算拥有着你,也永远不会餍足。”低沉的声音娓娓道来令人心碎的事实。
“所以…”格兰瑟的长睫低垂,眸间金色的光像是微弱地要熄灭了般,他讷讷地请求道:“可以吗?”
可以!
当然可以!
弄坏也没有关系!
反正不是已经做过了不是吗?
显然,安娜已经忘了“怀孕”期间格兰瑟是怎么通过一些擦边球的方式射出来的。
面对安娜的应许,格兰瑟一边温柔又感激地说着“对不起”,心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