壑待填,两个男人却是自顾自地吵起来了。剑拔弩张的氛围让她头皮发麻,安娜晃了晃脑袋获得片刻的清醒,她现在可没有心力去处理这些。
只想被填满,被贯穿!
“想得美!”两个男人这个时候倒是出奇得一致。
这次的“偷情”计划正是出于两个男人看不惯奥德里奇而已,要知道安娜在木之国的枫露宫住了一个月!
一个月!
真不知道该死的奥德里奇给这个傻女人下了什么迷魂汤!
相同的嫉妒使两个男人之间的氛围再度和谐了起来。
“还没好吗?”奥斯顿问道。
“啊…”久未受人触碰的菊xue突然又加入两指,格兰瑟好似在惩罚刚刚说出那般话语的女人,含无章法地拨开层层褶皱,还没待xue内完全适应被大力抽插,深入浅出,手指顺着内壁抠搜刮弄,力道蛮横。
女人摇了摇白嫩的小屁股,要朝前躲却是被奥斯顿的手掌按住了前伏的腰肢。
情chao如波涛般汹涌,遍布痒意的花xue没有得到任何的关照,却是被激起更多的空虚。
安娜瘫软成一滩春水,她咬住下唇,发现如何都抵不住那般浪chao,最终那些呻yin止不住地从喉咙间溢出:“不要…太多了…”
奥斯顿看着女人嫣红的小脸,却是不再心疼了,他再次问道:“还没好吗?”
格兰瑟手下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三根手指在窄小的菊xue内有意无意地松合,将那小小的甬道撑得满满的,动作快时,还有旁的手指会不小心地蹭上另一边花xue上的软rou,引得女人不住轻颤。
“太久没碰这边,紧得要命。”
奥斯顿的视线顺着落在格兰瑟那翻飞的指尖上,他沉默了片刻,沉声道:“想看chao吹吗?”
“哦?”格兰瑟侧过头去,上扬的嘴角可见他的兴味极浓:“这回怎么不心疼了?”
“心疼什么?”奥斯顿漫不经心地反问道,“心疼然后便宜别人吗?”
格兰瑟发出了低沉的笑,他的手指逐渐感受到了shi润:“下回吧,已经差不多了。”
谁能想到这么一句床事之间的玩笑话会真的造就了许多次的下回,当然这是后话了。
安娜感觉身下的手指突然被撤走,菊xue内不再有饱胀感,她身体有片刻的放松,却不想还未及动作便被男人抱了起来,跪坐在地上。
“啊啊…“滚烫的巨物长驱直入,rou棒显然比手指更粗更长,她忍不住惊恐地叫出声来,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会死的…别…别进来…”
奥斯顿腿上的肌rou僵硬地鼓着,进入了一半的rou棒僵停在那里,往常温和的脸庞被汗水浸润出几分凌厉。
“怎么会死呢,安娜,那只会让你爽翻天…”
格兰瑟的声音在往常时总是温柔得让人心生好感,但在床上时,那份温柔便会被一种Yin柔的妖娆完全掩盖,染上情欲后更显魅惑,气息落入安娜的耳涡就像是绒毛挠得她耳道发痒,甚至窜至心间。
“奥斯顿,你忘记了你刚刚说的话了吗?”格兰瑟随即对着另一边僵持不下的男人扬声喊道。
紧到窒息…
这边进退两难让奥斯顿难受极了,但看到女人那处红色的软rou被硬生生撑白后又怕真得像她喊的那样“会死的”。
格兰瑟见状,头疼地揉了揉太阳xue,他捏住女人白皙的香肩,重重往下一按:“以前可以,现在也可以,况且我在这怎么可能会死!?”
“啊…”卡在中央的巨物狠狠地戳到最深处,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安娜的身体如遭雷击,但在疼痛的尾韵,却又有一股羞耻的快感让她全身酥麻。
“太紧了…”奥斯顿发出感慨,紧绷的下颔线后投射出性感的Yin影。汗水浸shi了他的衬衫,却是透出一股难言的成熟男性魅力。
手脚绑在一起,只有腰肢才能顺利地移动,安娜摇晃着身躯想要向前逃离,但下一秒却是更恐怖更可怕的给予。
在菊xue被饱胀填满之后,最初花xue间密密麻麻的痒却在不知不觉间被忽视了。但格兰瑟并没有忘记之前那处的邀请。
他将早已硬挺的rou棒大刀阔斧地插入那水润shi滑无比的甬道,没有任何阻碍地,层峦叠嶂的媚rou一圈圈地细致包裹,他一下子便全根没入,来到了最深的地方。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将她完全包围,安娜再也无处可逃了。
她整个人在颤抖,秀丽的长发随着摆动,也不知道是舒爽还是痛苦,小巧的脸蛋上神情状若癫狂:“我要死了…啊…呜呜…出去啊…”
她只能趴伏在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胸膛,透明的泪水不住地往下掉。
”还有力气说话,哪会死呢?“格兰瑟温柔地替怀里的女人拂开颊侧的碎发,薄唇间流露出的话却是如此的不尽人情。
他朝近乎紧绷着一根线的另一个男人使了个眼色,也不管他有没有看懂。
然后花xue间停驻的rou棒突然就大刀阔斧地抽动起来,每一次都来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