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枪,把贝利的保镖逼近套房去。
贝利的保镖手摸向枪支,就要拿出来,他们都知道他们站着的国家,禁制公
民持枪。所有非法持枪都必须逮捕。
柳新在老板耳边说:“如果被他们发现我们有枪,我们也逃不了。在这里持
枪是要坐牢二十年的。”
贝利暗示保镖们别动,他笑着对甘新雅说:“这是一场误会,真的很抱歉,
我的人伤害到了您。”
贝利反手给瑟琳娜一巴掌,把瑟琳娜扇偏。他再给瑟琳娜一巴,把瑟琳娜两
边扇红肿了。
贝利站起来,对柳棠说:“这一切都是误会。”
是不是误会柳棠不知道,他冷眼走进内里,查看甘新雅,用方言问她:“你
没事吧?”
甘新雅用方言回答:“我就要吓死了!”
柳新听了脸上一笑,nainai的,刚刚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把这里的人都唬住
了。
他左右看了看,没人发现他偷笑。
贝利用葡萄牙语问边上人,“他们在说什么?”
保镖说:“翻译器里,没有这类语言。”
柳棠安抚一下甘新雅,站直了伸手拿出一张明信片,递过去给贝利。
“我是甘心雅女士的辩护律师,我怀疑你们绑架、勒索恐吓、非法禁锢我的
辩护人。”
“不不,这只是误会。一切都是误会。甘小姐,从你进到现在,我们没有对
你做过什么,对吗?”贝利笑问。
甘新雅的人能光明正大拿枪,说明她的身份不低,贝利不会傻到分不清主次。
这里不是巴西,不是他们的地盘,不是他们拿枪出来的地方。
“甘小姐,是我不对,很对不起。”瑟琳娜对甘新雅鞠躬,九十度的躬。
甘新雅不叫她起,她就一直保持着动作。
柳新靠近,俯身在甘新雅身侧,大手覆上她的小手,“很抱歉,我的朋友让
你难受了。这只是误会,能放过我们吗?”
说着他的手摸上她大腿,往她大腿内侧摸去。
手掌一路往前走,直到她大腿根部,大拇指竖直暗示性地划一下她小嘴儿。
甘新雅打了个颤抖。
柳棠看不过眼了,过去拿起柳新的手,推开柳新,挺着胸膛过去威胁柳新,
你是不是找打啊?
柳新双手举起,笑着往后退。
甘新雅站起懊恼着:我还没被摸够呢。
“我相信这只是个误会。”甘新雅对贝利说,“我不喜欢自作主张的人,希望
你也是。”
说着她转身出去,谁的面子也没给,很霸气地往外走。
柳棠警惕地把他们扫一遍,随着甘新雅走出去。
9 腿软
走出敌人的视线,甘新雅往柳棠那一倒。
吓得柳棠跳上前,“怎么了?”
“腿软,打颤,你背我。”
柳棠撅着屁股蹲下去,背起甘新雅,“刚才看你气势不小啊。”
甘新雅软趴在柳棠背上,大口喘气,刚才真的吓死她了。她看到了,那房间
里不止一把枪,那种大家伙也有。
“还好你及时赶来,不然我就要穿帮了。
当时我第一个念头就是要死了,我们都要死了。后来就想吓唬他们一下,拖
延时间等你来营救。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在座位上发现你遗落的丝巾,那丝巾是我送你的礼物,你很珍惜,不会
随意扔下。就让他们打开追踪器,一路追过来。”
很早以前,柳棠向甘爸爸要了,甘新雅的追踪源代码,这次终于能用上。
柳棠的后背很宽,趴在上面有种安全感,害怕、心慌等负面情绪,一一消失。
把头放在他脖子处,闻着他的男人味,狂跳的心慢慢减速。
把她送回房,安排保镖们隐藏起来,再回去看发现她在床上摊“大”字。
“我浑身没力气,那些人真的把我吓着了!”她连说话都有气无力。
“我给你按摩,很快就能恢复。”
他脱了鞋袜、上衣,坐上床去。
他脱了上衣,露出壮实的胸膛,别小看他瘦,他属于偏瘦的力量型男人。带
出去打架也不输谁。
那裤头就是黄金分割点,把柳棠的上半身与下半身,完美分割。
那大长腿一屈,盘坐在她腿边,那双翻法典的手,有力地按着她小腿。
拿手指不知按了哪个地方,弄得她脚酥麻,酸酸的感觉冒上头。
“暴露狂,按摩需要脱衣服吗?”她喘气大声说话。
她所谓的大声,在他耳里不过是娇喘声,像是被人弄过了一般。
“隔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