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狠狠骂了几句,林安宴泡完澡,拉住旁边的浴巾裹上,打算舒舒服服再睡一觉。
可刚走一步,腿心立刻传来奇异的疼痛,彷佛被磨破了皮的痛,弄得她只想把腿张开,像鸭子蹲着走,才能勉强避开这种疼。
一路上,她都是强忍着腿心的不适,勉强挪动着逃回来。这次终于有了空闲,她坐到浴缸边缘,打开腿,拿过一边的小镜子。
腿心一片红肿。
清水已经冲刷掉了桃谷里外的ye体,却没有很好地安抚到受伤的隐秘部位。
她原本雪白饱满的Yin户上,印着奇怪的牙印和不明的红痕;肿胀的珍珠硬生生地撑开整个谷缝,上面甚至可以看到浅浅的痕迹,仿佛是被牙齿研磨着咬过;单薄的花瓣此时红肿不堪地蜷缩着,几颗小小的牙痕印在充血的花瓣上;原本几乎看不见的xue口此刻变得艳红,林安宴不用回想,都能感受到男人的舌头一次又一次闯入花xue的触感
最重要的是,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纤细的腰肢之上,肚子突兀地鼓出来一块,看着不显眼,摸上去却能摸到沉甸甸的东西。
偶尔她吃得太饱,就容易把胃撑住,在肚子上鼓出来。
可是从昨晚到现在,她好像就喝了一杯酒
凌乱的记忆中,她喝了整整一夜、到最后都撑到哭出声来,任由男人射到她脸上、胸口的东西是
哆嗦一下,手中的镜子吧嗒一声,掉到了脚下。
刚捡起,电话的铃声忽然响起,林安宴手一抖,镜子又掉了下去。
她刚刚给自己的打的赌,已经过去了几分钟来着?
裹着浴巾拿到电话,林安宴盯着手机上显示的哥哥,轻轻嗓子,接了电话。
男人嗓音也有些沙哑,问,安安,你在家?怎么才接?在忙什么?
我刚刚忙着在看被你咬到红肿的腿心
我在家呢,刚刚没听到铃声。哥哥你还在安海呢?
对。对面沉默了一下,问,我之前有几份资料在书房,本来以为不需要了。现在让人拿也不方便,你给我寄过来吧?
好。林安宴把电话开了公放,别扭地走到书房,问,哪些文件?在哪里?
林靖渊偶尔会让她帮忙找一下书、翻一下什么东西,林安宴习以为常,她将公放的手机放在书桌上,按照他的指示,把夹在几本书里的纸质文件拿出来,装进牛皮袋里封好,准备等会儿给他寄过去。
也许真的不是她。
林靖渊看着高清摄像头里,裹着浴巾的女孩顶着一头shi漉漉的长发,爬到椅子上去拿书,光溜溜的小腿占满了镜头,默默舒了一口气。
不知道是放心,还是不放心。
上午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若不是翻出了属于女性的内衣和内裤,他几乎以为满室的凌乱只是自己一个人的独角戏。
连疯狂的记忆都有些混乱不堪。
林靖渊以丢失贵重物品为由,去查了录像,根据时间显示,只能看到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孩,摇摇摆摆的刷卡后,推开门走入他的房间;一夜之后,她又全副武装地鬼鬼祟祟离开了房间。
可是再根据衣着去查,就犯了难。
酒店里住满了Team-9的粉丝们,每个女孩都穿着同款的黑色外套和蓝色牛仔服,戴着同样的帽子。穿牛仔裙的黑发女孩数不胜数,挤满了电梯,上上下下,来来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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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裏狠狠罵了幾句,林安宴泡完澡,拉住旁邊的浴巾裹上,打算舒舒服服再睡一覺。
可剛走一步,腿心立刻傳來奇異的疼痛,彷佛被磨破了皮的痛,弄得她只想把腿張開,像鴨子蹲著走,才能勉強避開這種疼。
一路上,她都是強忍著腿心的不適,勉強挪動著逃回來。這次終於有了空閒,她坐到浴缸邊緣,打開腿,拿過一邊的小鏡子。
腿心一片紅腫。
清水已經沖刷掉了桃穀裏外的ye體,卻沒有很好地安撫到受傷的隱秘部位。
她原本雪白飽滿的陰戶上,印著奇怪的牙印和不明的紅痕;腫脹的珍珠硬生生地撐開整個穀縫,上面甚至可以看到淺淺的痕跡,仿佛是被牙齒研磨著咬過;單薄的花瓣此時紅腫不堪地蜷縮著,幾顆小小的牙痕印在充血的花瓣上;原本幾乎看不見的xue口此刻變得豔紅,林安宴不用回想,都能感受到男人的舌頭一次又一次闖入花xue的觸感
最重要的是,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纖細的腰肢之上,肚子突兀地鼓出來一塊,看著不顯眼,摸上去卻能摸到沉甸甸的東西。
偶爾她吃得太飽,就容易把胃撐住,在肚子上鼓出來。
可是從昨晚到現在,她好像就喝了一杯酒
淩亂的記憶中,她喝了整整一夜、到最後都撐到哭出聲來,任由男人射到她臉上、胸口的東西是
哆嗦一下,手中的鏡子吧嗒一聲,掉到了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