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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沅闭着眼睛,白润的小脸被情欲洇得通红,舒服得直哼哼。
段既行含着他吐着Jing的Yinjing,整个吞进嘴里,江沅有些猝不及防,剧烈颤抖了一下,像把弓似的整个人都绷紧了。手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腰都挺了起来,全身热汗,腰腹试探性地往段既行嘴里挺动,鼻腔里发出些陶醉的呻yin,“好舒服,好舒服阿行……”
段既行下体硬涨,Jing气炸裂,睡裤隆起好大一包,他不敢在江沅面前摸一下自己勃然的欲望,仿佛亵渎。
江沅到极限了,脚尖抵在床上,整个上身都挺起来,两只手像鸭子似的抽摆,“阿行、阿行!”
稀薄寡淡的Jingye如愿以偿地射进段既行嘴里,段既行含住他耷拉的Yinjing依顺地吮干净,嘴唇往上流连吻在江沅腹部,“沅沅好棒。”
江沅倒在床上,眼睛半阖着,晕晕乎乎的两条腿还敞着在细细打着抖。段既行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他,玷污一个十足童真的男孩让他兴奋,他托起江沅的手细细吻他每一根修长有力的手指,抬头时正对上江沅雾蒙蒙的黑眼珠。
江沅不声不响地低下去,伸手就解段既行的睡裤,段既行吓了一跳,欲盖弥彰地夹住两腿,“沅沅,你做什么?!”
“我也亲亲你的好吗?”他隔着睡裤在段既行硬得快要爆炸的Yinjing上摸了摸,水润黑亮的眼睛看向他,“朋友是相互的。”
他手一扯,浑粗硕长的Yinjing直直跳了出来,像一根rou鞭,又粗又重地打在他脸上,浓郁咸腥的热腥气充满了江沅的鼻腔。他见到这根大东西似乎怵了一秒,还是不怕死地张嘴就吃进了嘴里。
段既行狠狠一颤,全身都僵住了。他才发现自己是这样一个没用的人,被江沅那对乌黑纯亮的眼珠一扫,就浑身火烧,他为自己勃然丑陋的欲望羞怯得近乎痛苦。可罪恶和刺激从来是手挽着手的,他看着江沅那小小的一抹红嘴极力张大了,非常不熟练地吃力地含住他胯下那根涨得通红的男根,盘虬突跳的rou筋第一次被那样Jing心地侍弄,连偶尔磕到牙齿都变得更加刺激。
江沅喉头滚动,鲜明可怖的异物感令他几乎呕吐,却仍然没有把段既行吐出来。他固执地上下吞吐着,嘴里发出菇滋菇滋的水响声。段既行像整个人都被含进他那张香甜柔软的嘴里,shi漉漉的,皮肤都泛出某种粘腻的shi意,快要爆炸了。
他后脑发麻,小腿膝跳反射似的无法控制地要往前踢,没顶的性高chao顷刻席卷了他。他突地跪立起来,边往江沅喉头深深插着,边言不由衷地说,“沅沅,沅沅,吐出来!”自己却强横地扣住他的后颈,让他一步也不能退。
江沅被捅得乱七八糟,脸都撑得变了形,被过度摩挲的喉头火辣辣的疼,两只手扑扇在空中,痛苦的眼泪一波波地流。
终于,段既行马眼一紧,胯下的凶器变得更硬更粗,粘稠腥苦的Jingye喷涌而出。腰腹圆硕狰狞的冠头绷足了劲,甚至都从江沅嘴里弹了出来,浊白的Jing一股一股地射得男孩满脸都是。
江沅被射懵了,回过神来只在脸上粗略地抹了一把。他也学着去亲吻段既行Jing实的腹部,小脸盘抬起来,嘴唇被Jing水蹭得殷红水润,笑出一双弯弯可爱的豆角眼,妖冶天真,“阿行好棒!”
第十章
下楼会见到林放是段既行意料之中,意料之外的是林放竟然现在才找过来。
林放被他哥那个该死的朋友关了大半个月,刚从魔爪里逃出生天还没喘口气,立马找段既行的下落了。他年少貌美,又性情骄纵,家里最小的孩子,被予以重望的亲哥比他大了将近十岁,谁都惯着他。林放生得漂亮,说句容姿昳丽怎么也不过分,又在国外受了点艺术熏染,留了个中长发,少年烂漫说不出的多情明艳,秀丽得雌雄莫辨。
林放怒气冲冲地看着段既行身后牵着狗一无所知的江沅,像撞见丈夫和小三逛街的原配,颐指气使地瞪着他,“你谁?”
林放性子傲气,脾气又暴躁,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段既行是个例外。林放小时候性格跟如今差不了几毫,是一群人宠出来的孩子王,漂亮又恶劣的nai娃娃,身后跟着一圈坏小子,专爱逮着人欺负。唯一一次吃瘪是被欺负人不成反被流浪狗围攻,要不是段既行回身去救了他,这世上还有没有他或者还有没有个这么漂亮的他都是个问题。
然而,就因为这么个听起来有些恶俗的原因,让他成了段既行忠实的跟屁虫,换句话说叫追随者,也可以叫追求者。他这个人有个特性,那就是他想要的就是属于他的,因此他理所当然地觉得段既行就是他的。
江沅乍见他也不怯,郑重其事地回答他,“我是江沅。”
林放立马像给火箭筒似的,秀眉倒竖,“谁问你了!”
“阿行……”
林放更恼火了,手就差指江沅脸上了,“你叫谁阿行!?”
江沅被吼得缩了缩脖子,诚实地指着段既行说,一板一眼地,“我叫他阿行。”
林放气得要翻白眼,“你他妈是不是傻子……”
段既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