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震颤,任凭他怎么呼喊,最终无一人应答。他喊到失声,也没有看到一丝暖春的踪影,最后带着那匹马失落而归。
白子湜看霍思良颓废的样子安慰道,“汉帝陛下,木姑娘走的时候神情淡定,你知道,她不是一般人,没准自己找个地方疗伤去了。她不想让你知道,就是怕你知道后自责内疚。你别往坏处想,过几日,她就回来了。”
“真的?”霍思良声音嘶哑,目光有些呆滞,“她真的会回来?”
“真的。”白子湜信心十足,“你就放心好了!”
霍思良嗯了一声,走进暖春房间,在她床上躺下。昨夜还是两人相拥而睡,今晚,又变成他自己一人!除了等她回来,他不想做任何事。真的是自己伤她那样!暖春曾对自己说过体质特异,要是他知道这样会伤她,他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绝对不会!只是现在知道为时太晚……
白子湜刚安抚下霍思良,到李凌天房中给他换药,李凌天不满道,“晨时,霍思良嚷嚷什么呢!我问公孙遥,公孙遥也不说话!”
“没嚷嚷什么!”白子湜打马虎眼。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李凌天继续逼问。李凌天了解霍思良,他是一个沉稳到天崩地裂都不会露出一丝慌张的人,他和假林暮寒大婚当日,暖春失踪不见,他都神色未变,今天却嘶吼的像个野兽,就像把他打成现在这样子时一样,这一定和暖春有关。
白子湜嗔怪他说,“没事,能有什么事!这几个人里面,就属你最有事,打不还手的,被人打成这样!”
“我怎么一天都没见到暖春?”李凌天岂是那么好被白子湜糊弄的,随便糊弄过去也不是李凌天。
“当然是不想见你!行了,你别多想了!早点休息!”白子湜给他换完药起身就走。
李凌天总觉得有些怪,他不放心,拄一个拐棍,一瘸一瘸的往暖春房间走,立在暖春门口嗫声嗫气道,“暖春,你在吗?”
白子湜都已经躺下,听到李凌天声音又激灵坐起来,奔出去道,“陛下,木姑娘早早休息了,你就别打扰她了!”
白子湜最怕霍思良这时候开门出来,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霍思良神情木木的打开门说,“暖春走了,你不知道?”
李凌天瞪向白子湜,白子湜勉强笑出来道,“是这样的,木姑娘出去办件事,过几天就回来。”说完赶紧补充道,“没去死亡之潭,我保证!”
“她说多久能回来了吗?”李凌天关切的问。
白子湜一脸诚恳,“过两天,过两天,她自己说的。”
对于李凌天来说,暖春不告而别他已经习以为常,所以并未深想,嗯了一声往自己房间走。但是走两步突然觉得不对,又转身回来,推开房门进去,“霍思良,这是暖春的房间,你在这里干什么?”
白子湜好不容易哄走李凌天,没想到他又回来,再次奔出来打圆场道,“汉帝陛下是想在这里等木姑娘,毕竟,能第一时间看到木姑娘嘛!”他背对着李凌天,一直给霍思良使眼色,霍思良并未看白子湜的眼色,按照自己心意说,“暖春是我的妻子,我在这里等她,有何不可!”
“放屁,谁是你妻子!”李凌天听到霍思良这么不要脸的说,顿时气血上涌。
霍思良没有把他的愤怒当一回事,“暖春是我明媒正娶妻子。”
“放你娘的狗屁!”李凌天气的压根痒痒,抄起拐棍就要往霍思良身上打。霍思良听到李凌天骂自己也是愤愤而起,再不似往日淡然,“李凌天,你说话放干净点!”
“二位,二位!”白子湜拦住李凌天,在中间调停,“二位别冲动,别冲动!”
“汉帝陛下,是我家陛下错了,我替他向你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他双手合十给霍思良道歉,然后又转身到李凌天身边,“陛下,人家汉帝说的也没错。这个……嗯,人家确实在二月初六与木姑娘成亲了,这是事实!”
“狗屁事实,那是假的!”李凌天推开白子湜,“你让开!”
“但昨天洞房是真的。”霍思良认真道。
“什么!”李凌天大吼,扑向霍思良,“你说什么!”
白子湜在身后死死拉住他,“陛下,陛下,你消消气!人家你情我愿的,这不是咱们管的事!”
“什么不是我管的事!暖春怎么可能和他!……她现在人在哪里!”李凌天都舍不得碰暖春一指,没想到霍思良却趁他有伤在身对暖春做这种事,真是卑鄙,卑鄙下流!
汉帝是不是故意激怒李凌天!哪壶不开提哪壶!白子湜死死拉住李凌天劝说,“陛下,我求你了,咱们回去行不行!”
“不行!!!”李凌天气的浑身发抖,继续怒吼,“是不是你强迫暖春的!”
霍思良听到李凌天的话觉得好笑,怒火中烧,赤红双眼质问,“若论强迫,谁能敌得过你!”
“找死!”李凌天再次挣脱白子湜,离霍思良更进一步,白子湜看自己不出手是不行了,三个银针飞出,李凌天瞬间昏迷过去,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