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微微拱起克丽的背,手指一挑,像剥桃子皮那样快速除下黑色内衣。顶端ru果被夹在两指缝间摩擦,他的手同时完美罩住两边丰润柔滑的棉花糖。克丽急喘一声,哀求道:“拜托你,轻一点儿。”
乔治吻一下她轻皱的眉心,“生理期快到了?怪不得比平时涨了一些。”
当他动作放缓,克丽感觉更不是滋味了,她全身的敏感点都在叫嚣不能厚此薄彼。乔治的吻和灵活的双手触碰过的肌肤都燃起渴望的火苗,呈蔓延之势,向下延伸到欲望最集中的私密之地。乔治用手指一遍遍划过娇嫩的软rou,就像木桨在平静湖面上搅起一道道不安分的水波。
“我来到一条小溪,”乔治坏心地在她耳边呢喃,“现在我要到上游寻找源头。”
掩藏在褶皱内的凸起被用力按压,克丽反射性夹紧双腿,好把那阵强烈的刺激保留更久。乔治的拇指摁住花蕊,反复爱抚、打转,就是不肯离开,仿佛那是开启某个神秘洞xue的关键。他是对的。在充分逗弄下,他的食指和中指轻而易举划过被溪水浸润的沟壑,从缝隙中探进去,摸索到羞涩的花心——
异物侵入,克丽倒吸一口气,慌忙抓住乔治的肩膀。他却不满足,手指缓缓向里滑动,接着伸进第二根,前推后移,溅出可疑的水声……那是她神经末梢最集中最敏感的地方,克丽从没想过,自己能如此顺利地容纳他。这让她又羞又窘。
“好胀,够了……”她嘤咛着说,“别往里去,你的手指太长了……”
她余光瞥见乔治已经脱下他最后一件遮蔽物,脑子里瞬间警铃大作。他另一只手安抚着她,“放松,放松,甜心,我们现在不会对你做什么。”
她感觉身下一松,乔治的手指已经撤出来,紧贴上来的是粗壮数倍的炙铁。“只是这样。”圆头抵着她软滑shi润的花谷摩擦,浓密的耻毛刮过柔嫩的内侧嫩rou。乔治发出满意的喟叹,“仅仅是这样也让我每天胡思乱想,硬得发疼。”
他的顶端时常猛地撞上她怯生生挺立的花蕊,律动间发出颇有分量的羞耻的拍打声。克丽想反驳乔治刚开始说的那句话,这个在发狠鞭挞她的家伙淘气、凶猛极了。可话在嘴边却变成一声声愉悦的喘息,后来干脆被他的嘴唇堵住了。就像暴雨摧毁平地上屹立的尖塔,狂风折断荒野中的独木,海chao翻涌过脆弱的沙丘堡垒,克丽由内而外折服于乔治的冲动中,任他蹂躏,也任自己迷失。对身体的掌控不再,她清楚感觉到下腹绞紧,随着眼前的迷离泄出太多情到深处的爱ye。也是在那一瞬间,乔治咬着她的唇,抓着她的手拢住自己的前端,一股粘稠微温的白浆缓缓顺着她手心纹路滑下。
他们抱在一起,平静了一会。乔治使出无声咒稍微清理,随手召出干净的睡衣为自己套上。克丽钻进被子里平复心情,她的心跳还很剧烈,却强撑着对乔治说笑:“所以,这是单纯的小红帽被披着羊皮的狼欺骗的故事。”
乔治俯下身吻她的额头,“但小红帽显然乐在其中。”
克丽从被子里伸出脚想踢他一下。乔治把她裹紧,恢复成平时高年级学生的正经样子,“我去一下盥洗室。小红帽也许就能扮演别的角色了。”
他前脚一走,克丽才爬起来,后脚弗雷德就双手插兜走进来,笑得意味深长:“听说有人想反客为主?”
眼下这情形可不像他说的那么一回事。刚经历一波激流冲刷的克丽觉得自己浑身瘫软,暂时提不起力气对他胡作非为。“乔治答应过我,却不给我机会。”
说话时,克丽正套上一件大号的男生衬衫。袖子过长,她不得不挽起一些,不过衣摆正好能盖住她膝上几公分的位置。内里空荡荡的,浆洗过的稍硬的面料刺激着刚被滋润过的皮肤。
弗雷德坐在床边,手拂过她裸露的锁骨和前胸。“战况激烈呀,”他揶揄道,“但你尽管找他算账,以后还有很多机会。”
克丽瞪他一眼,“都是你们两个串通好的!”
“级长小姐,不如我向你弥补犯下的罪行,如何?”弗雷德眼神熠熠,目光在她全身上下流连。他站起来,隔着衬衫抓握住她挺翘的绵软,捻起依然凸起的ru尖。
见鬼。只要他们开始动手动脚,克丽就没法认真思考。她花了好些力气把他的狮爪挪开,“弗雷德?韦斯莱先生,我愿意听你态度端正的认罪。”
“我可不敢忘记,级长小姐还是我们的投资人。在我们暂时无法盈利、而且她也没有意愿使用我们产品的前提下,我想……我只能用身体去补偿她。”
弗雷德勾起一丝得逞的笑容,终于慢条斯理开始了他的行动。他拽开领带扔在地上,一丝不苟地解开衬衣纽扣,舒展双手把衣服脱到一边,露出锻炼良好、轮廓分明的上半身。接着,他扯弄起腰间的皮带扣,伴着一声清脆的金属响声,他把黑色皮带随意搭在床架上。这下,裤子就危险地悬在腰腹处,隐约露出几分延伸向下的肌rou线条。这时,弗雷德停了一会儿。
克丽全身的血ye都在往脸上涌。荷尔蒙爆棚的男朋友当着自己的面表演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