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男人因为疼痛反而更加兴奋,口水淌到车上,滴下来,与他身下的血汇到一起……
欲火非但没有得到纾解,反而让蒋淮更加愤怒。
他勒住男人的项圈,挥动着皮带,骑着他,顶得车身警报不断。
目光落到地上几个暗下去的原点,有点红,像血。
眼神一黯,解开口塞,掰过那张三分像那个人的脸,疯狂的亲吻着。
像是亲他。
像是cao他。
身下用力,蒋淮咬着牙,吼了出来
“小醉”
大屌在菊xue里抖动了一下,射了……
那么多人像他,却都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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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了,他来了,我池小变态的情敌来了!
现在脑洞真的是越来越大~
今天可是我生日,我还爬起来更新了个小剧场。
杀死他,吃掉他(已修)
浴室。
“呜……”
细碎的呻yin声,像哭,与迷蒙的水汽萦绕在一起。
花洒中的水流聚成一束,像一座虹桥,稳稳地架在那个已经充血而显得晶莹剔透的花蒂.
搭在男子双肩上的玉腿筛子般不停地抖动着。
“池小狗,还要不要哥哥cao?”
“你才是陈小狗。”
池藻藻抗议着,扭了扭腰,硕大的ru房也跟着抖动起来。
真sao。
“嗯,”陈醉舔了舔唇,语气有点贱,“我是陈泰迪。”
“陈泰迪专cao池小狗的saoxue!”
这个人太不要脸了!
“骗子。”池藻藻红着眼,还打着哭嗝,“刚刚在……在电梯……”
“嗯。”陈醉关掉花洒,搂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指甲轻轻的刮过花蒂,“电梯里caoxue?”
连这种dirty???talk???都带了温度,烫的她要化掉,像块芝士,滚动着,要黏住他,吸住他。
池藻藻有点害怕,撑着身子想往后退。
“想在浴室里cao你。”陈醉说着,坏心眼儿的把手指伸进那个花xue里,又变滑了。
怎么这么敏感。
“更想在落地窗那里cao。”
弯曲了指节。通道被开得更大。
“从后面压着你,”指甲的边缘刮过里面的嫩rou,“大nai子被挤得又扁又平”。
疯了。
“你被cao得一直浪叫。”
光是听他描述,花xue就开始不受控制地不住收缩着。
“再要一次好不好?”池藻藻幻想着化被动为主动,勾住陈醉的腰,“最后一次了好不好。”
她求着他的样子真可爱。
陈醉沉yin一声,开口,
“还能自己走吗?”
池藻藻被他眼里火热吓得脑子糊住,以为陈醉答应了,撑着想要从盥洗台上下来,
啧,还挺灵活。
看来是没cao够,居然还能自己走。
提起她,抓住她的tunrou,直接捅进去。
去他妈的最后一次,不cao到她下不了床,他就不信陈!
“慢点——”
满室旖旎。
水床上两句赤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像媾合的巨蛇,不分彼此。
体内的汹涌拍打的池藻藻受不了,玉白的双手抓住薄被,手中似乎有一缕细线,缠在她手指上。
这个坏蛋,刚才扯着她的头发就从后面进去了。
借着水床被他掀起的巨浪,陈醉迎上去,低声嘶吼着,将一身欲望射进她的身体里。
池藻藻累得不行,胸脯不断起伏着,她闭着眼,轻轻捻动着手里的发丝,好粗。
困到不行。
陈醉餍足,环抱住她,
“池藻藻,”雪松被寒风摧残过,声音好哑。
她太累了,意识在梦境与现实里来回飘荡,他的声音也在飘荡。
“我好像爱上你了。”
入梦。
“杀了他!”
声音像闷雷,很短暂的在她那脑海中炸起。
好讨厌。
“把电视关了。”
陈醉哑然失笑,看了眼漆黑一片的屏幕,低下头亲了亲已经阖上了双眼的池藻藻。
像朵雨疏风骤后的扶桑花。
她在做什么梦呢?
“宝宝,晚安。”
时间流逝得无声无息,天花板上投影出来的蓝色星辉,在慢慢旋转着,企图驱走黑暗。
就凭那么点光么?
星河尽数落到一双睁开的琥珀色眸子里,像是遇到了黑洞,被封存住,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光芒。
可笑。
黑暗中,红肿着的嘴唇翘起,扯出嘲弄的弧度。
赤裸着的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