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黍手抓着床单,脚尖扣在那儿,乱扭着身子。
“小航,啊哈,我要,啊嗯……好像要……尿了。”
马义航喝了一嘴,满鼻子的腥臊味,他还在舔,舌尖模仿着鸡巴抽插小逼,不停,就这样郁黍又去了次。
马义航起身贴到她身上,摸着肿大的鸡巴撸了下,扶着它慢慢往xue口送。
太紧了。
“放松点儿。”他说。
“嗯,”郁黍腿张得更大了,“没事的,进来。”
马义航一点点送进去,很有耐心,鸡巴贯到里面,俩人都舒服地哼出声。
“有想鸡巴么?”
“想。”郁黍缩着下边,催促他,“快动动。”
他循序渐进,觉得她适应了,啪打声响起,鸡巴早就熟悉Yin道,每次都撞到她心坎儿。
他抱着她起身,在地上走来走去,郁黍伏在他肩头,感受他的力道与冲击,一次次为他绽放,把最柔软的一面都留给他。
马义航让她趴在阳台窗边,从后入。摸着自然下垂的ru房,那儿沉甸甸的,他恶作剧般还拉着ru尖往下拽。
“又大了,是不是经常摸?”
“嗯,想着是你在摸我。”
马义航闷笑,两手抓着ru房一个劲揉搓,下面也没放过她。
见不着面的每个晚上,他都是想着她入睡,有许多种方式Cao她,梦里她都哭了,还让他插着。但每每醒来,除了一身的汗和叫嚣着要释放的rou身,只有脑海里的影子,他抓不住。现在真实地把人抱在怀里,那种踏实感使他想永远留在她里面。
他又抱着她到书桌前坐下:“写题的时候想过么?”
“想。”郁黍已近乎瘫软,仰着脖子靠近他,马义航转过她头亲了会。
“怎么想的?”
她手无力地摸上ru头:“嗯,就这样摸摸。”
马义航咬紧牙关,她平淡地语气更让他抓狂,心里泛起滚滚涟漪。
“拿着一支笔在纸上写字。”
马义航看她照做,就握着她tun上下顶动,郁黍要拿不住笔了。
“握紧,别掉了。”
“啊啊……”太快了。
纸上划了一条杠,笔掉在地上。
卫生间里。
郁黍说这里是最想的地方,每次洗澡都会想着他来一次。
马义航打开水,把喷头对着她ru头磨蹭,另边被手捏着,他竟有些吃味。
“这东西有我摸着舒服么?”
“没。”郁黍被他插的找不到北了,就靠被他抱着了。
“小xue怎么弄的?”
“啊,”鸡巴又顶到里面了,“啊嗯,电动牙刷。”她这次机灵了,先说,“它没小航的粗,也没小航快,小航弄的最舒服了。”
他说:“那让你舒服一晚上好不好?”
“好……”她话音刚落,马义航就往她最深处抵去,快又准。
那个晚上他们做了个尽兴,酣畅淋漓,从床头到床尾,房间的每处都有俩人的痕迹。
终了,马义航窝在她胸前,吸舔着ru头,摸着另一个,他说怎么都吸不够。下面留在她暖呼呼的小xue里,不舍得出来。
“好香。”
郁黍垂眼看他,他闭着眼,鼻头抵在她rurou上,嘴在ru头上动,像个半大的宝宝,她手指在他眉毛上轻轻滑动。
“香什么啊,又没有nai。”
马义航脑袋动了动,要吸着nai头睡。房间安静下来,俩人都沉沉的睡去。
这是郁黍三个月来睡得最香的一次。
我也想你
早上他晨勃,又拉着她做了次,郁黍软塌塌挂在他身上,说一会还要起来去自习室搬书,给下届腾地方。
马义航说好。
他们到那会儿,教室里就剩几张桌子没清干净。
郁黍刚把有用的和没用的分开,听到门口有声音,以为是马义航去厕所回来了,转身去看。
不是。
是个高高瘦瘦的男生。
她刚要回身继续整理,那个人叫了她声。
“那个,同学。”
郁黍用手指了指自己:“我啊?”
男生点点头,慢吞吞走过去,脸有些红,手握成拳头,话说出口。
“能交个朋友吗?”
“啊?”
男生挠挠头,觉得自己唐突了,解释道:“我也考研,嗯,在旁边教室,”他偷看了郁黍一眼,脸更红了,“就是在楼道背书时,经常看到你早上一个人来教室,晚上一个人回去,我……我就注意到你……我……”他不知道怎么措辞了,能不露骨地表达他的喜欢。
郁黍听懂他的意思了,大方地笑了笑:“谢谢。”
男生眼睛亮了,以为有戏,就听见她说。
“我有男朋友了。”
“你……”
门口传来喊她名字的熟悉声儿,郁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