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承受又不想停止。
手指已经把裤料顺着小缝塞进一块,那块隔着裤子都感到水意,不知道里面有多泛滥。
陈景也不好受,他那里膨胀着叫嚣着要出来。他顶起那儿往她那里移,刚碰上,夏染睁开眼看,眼角噙着生理泪。
陈景问她:“知道这是什么么?”
夏染看着那里咽了下口水,又立马别开眼。
陈景低笑,用那发烫的地儿蹭她。
夏染蹙起眉:“我难受,陈景。”身子往后撤。
陈景又顶上去,声音沙哑:“我也难受。”
夏染去看他,眉头紧锁的样子不是假的,她咬唇问他要怎么的办。
陈景就嘴角翘了:“要我说啊,”他故意顿了下,“那方法可多着了。”
“……”
夏染学着他的样子手摸上他那里,一股热气。
“这个不顶用啊,夏染。”陈景逗她。
夏染歪头,用商量地口吻问了句:“要伸进去吗?”
陈景笑大了,小姑娘被他笑懵了,眼睛一个劲眨,闪着光。
“你试试。”陈景咬着她耳朵,低声道。
夏染刚碰上那儿就要伸出来,又硬又大,应该挺吓人的,她手握不来。
陈景哪里会绕过她,被她小手摸上那瞬,心就软了,那里到硬得厉害了。
“继续。”
夏染声音小的如蚊子:“我不行。”
陈景握着她手,让她重新握住:“两只手来。”
夏染舔了下唇,乖乖听话。
“还怕么?”
夏染低眉顺眼的,手顺着Yinjing捋到底,一次一次的,手指不经意间触到一块软地,她有些好奇,戳了下,惹得某人闷哼,差点给交待了。
她问怎么了。
陈景咬牙,拉住她手就迅速耸动,夏染让他慢点儿,陈景喘着气说慢不来。
直到一股热浪喷进手里,夏染才被松开,低头看白花花的一片。那里还翘在那。
“你怎么还……”
“差得远着。”
陈景把她抱下,牵到喷头下,给她洗手,打了两遍香皂,泡沫冲干净了,他抬起她手往她鼻子放。
“闻闻,香不香?”
夏染想到那东西喷出来时的浓味儿,都是他的,她舌尖轻舔了下唇,点头。
陈景一把把她抱起来,夏染没防备手抓着他衣领不放,问他做什么。
陈景一脸坏笑,抱着她往卧室走,她身子很轻,浑身软的要命。
他把她当到床上,拉过一个毯子给她盖上,拍拍她脑门儿。
“睡觉。”
夏染下意识的往他那里瞥了一眼,小声问:“你呢?”
陈景吓她:“那要一起?”
夏染立马把头缩进毯子里,露着俩眼咕噜转着看他。
陈景心里莫名泛起暖意,一颗原本以为永远定不下来的心在此刻被温暖包围了,他在她额上亲了口。
“晚安,夏染。”
等会再给你
暑假结束前一个周,学校发善心,放马义航他们两个周的假。那俩人在大人没在家时就粘在一起,都很珍惜所剩无几的能每天看见的日子。
那天早上。
郁黍迷糊的要醒来,又不想起,伸懒腰时碰到了什么去摸索,然后倏地睁开眼,抬头看,嘴边就露出笑,哼哼了几声。
马义航知道她在不刷牙前不喜欢张嘴说话,却也懂得她的意思。他揉搓着她耳垂:“有一会了。”
郁黍又哼了一堆鸟语。
两家大人今天要去参加同一场婚礼,马义航在他们出门时来的郁黍家。
他推门进她房间,就看到她全裸的侧躺着。两腿间夹着一条薄毯,堪堪遮住她的小逼,往上她一只手落在胸前,似有似无地碰着ru尖,另一边的被压在床上,变了形。
她睡觉的模样很安静,马义航不忍心叫醒她,眼睛盯着因感到凉气而颤栗的ru尖,他舔了舔唇,终是靠着床背在她侧边坐下。
他注意到她眉头皱了下又哼唧了声,胸前的手指就揉着ru尖动,轻嚅着他的名字。
马义航喉咙滚动,低头凑近看,她不像醒了。小女人砸吧砸吧嘴,手上动作停止了,躺正身子。
马义航无声笑了,做梦都勾引他。他目光落到她身上的每处,从额头到脚部,几次反复,每处都对他有着吸引,每次看都不觉得厌烦。不光是情欲,更多的是想把她据为己有、揉到骨子里又怕她疼的爱。
人就在眼前,还要臆想着手滑过她身体的触感,蓄势待发的某处更硬了。就算是这样,他也很享受此刻,觉得平和极了。
马义航附身捧住她头,一手大拇指抵着她下巴处,撬开她唇,舌探进她嘴里,刮过她每寸口腔壁,把口水渡给她,让她吞下,shi润她嗓子。放开她时,郁黍还处在嘴张着舌头被拉伸到外面的样子,嘴边溢着口水,色情糜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