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第一次插你时还紧
身子软得一塌糊涂,里面的内壁却绷得紧紧的,明明是他的鸡巴硬将小穴撑大的,此刻却让她努力放松。
身子忽地绷紧,收缩到极致的嫩肉几乎要将鸡巴绞爆,伏城一个不慎,阳精尽数交代了出去。
纱帘垂落于地,里面人影叠叠,如此,又是一轮靡靡春宵。
“啊啊、更大的?”
“徒弟还没说完呢。”捧起她的小脸,伏城落在红唇上的吻又暖又浅。
胡言荤话依旧不断,伏城的神色无比认真,上一秒还说着放浪轻浮的淫语,下一秒吐出的句子却令她身子温度直降。
眼中的笑意深达眼底,伏城的鸡巴碾压过肉壁时带着残忍的力道,暴涨的青筋摩擦嫩肉,狠捅进去,抽出来时翻出殷红的媚色。
“觅儿,你别害怕,我们都做过好多次了。”
“不小了,觅儿,你看……”抽出半截湿淋淋的粗壮鸡巴,他故意曲解道:
姜觅胆寒不已,莫名地感到畏惧,忘了修为远比他高的事实,连衣衫都顾不得拢就往别处跑去。
姜觅恍惚间觉得这是一条潜伏在草丛间嘶嘶吐着蛇信的毒蛇,等到恰当的时机,猛然窜出来,干脆利落地给人致命一击。
伏城将她抵在门后,连续不断的撞击着娇嫩的花户,热汗从脸上一颗颗滚下来,被女子高耸挺翘的雪奶接住。
他知她此时格外紧张,鸡巴被箍得难熬却也尝够了额外的福利。
额上满是汗水,发际线全湿,他咬着牙,窄臀挤进女子的腿心里耸动着大干特干,插得她的小屁股抽搐着乱喷淫水。
行城毗邻雁荡山的东侧,建设规模偏小,平淡无奇,在城池上千的三界内更是籍籍无名。
“师父,奶子好大……”他痴迷地看着,“等以后师父有了奶水,就天天露着奶子喂给徒弟喝。”
找不到他,姜觅独自回了客栈。
里面水儿很多,热热的肉壁将少年的鸡巴死死夹住,还有那嫩肉,一动一动的也会很伺候大肉棒子。
“不要停……继续揉,乖,要觅儿玩徒弟的肉棒子。”
“少主,就是这了。”白云过眼,脚下是万丈悬崖,伏苍看着比较粗糙的崖壁对黑衣少年道:“请跟属下来。”
少年突然变的太过陌生,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
他沿着近侧的崖壁攀爬而下,动作灵活,方向明确地爬向横生在悬崖中部的一颗歪脖子老树。
“啊…”
“你跑什么?”他扯住她的手臂,她重重跌回他怀里。
彼时,她正在闹市的一处小摊上买棉花糖,转身的刹那,原本好端端站在身后的少年没了人影。
“我不要吃更大的了。”环住少年的腰身,她低声呐呐:“只要这样就够了,不要它变得更大。”
话语滚烫,少年那根性器的顶端更是烧着高温,圆圆的大肉头霸道地挤开肉唇,插得姜觅奶乳乱晃地吃下了他的肉棒。
“觅儿,觅儿,你夹的越紧,徒弟越忍不住,放松点,听话,不然会肏死你的。”
“哈、啊哈……”姜觅胀得直喘气,像是被顶到胃一样的难受,眼中有了水花,“阿城、好胀……肚子要被大鸡巴撑破了”
“嘶……好紧,比徒弟第一次插你时还紧。”抬手轻揉姜觅的耳垂,果真见她眼中的春水一点一点漫上来,少年低声呢喃:
少年目光锐利直刺而来,将她牢牢钉住,低沉的声音重重落在耳边:“姜觅,我死了,绝不留你在世上独活!”
炙热的气息拂过面颊,姜觅的睫毛颤了颤,卷起手指,终是妥协地闭上了眼睛。
“好觅儿,你看看徒弟的多大,大得你的小骚屄都快吃不下了,往后还有更大的喂给你吃。”
他认真道:“若以后你死了,徒弟也会随你而去。”
被少年抱着如痴如狂地肏干的姜觅发出一声短而急促的尖叫,太舒服,太难耐了,全身的骨头都像被火烧一样。
到达行城的第二日,姜觅没料到,少年会突然凭空消失。
屁股被迫随着少年的冲击一下下地撞在门上,哐当哐当的响,她撇过小脸,声音细若蚊呐:
起先,她是不慌的,以为他是去逛别的商铺了,耐着性子在原地等了一个时辰后还不见人,就开始急了。
灭
唇线绷直,黑眸淡漠,他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
伏城笑着不答,心满意足地抱着她卧进软床,
“可是刚刚徒弟说的话让你紧张了?”
怀中软嫩的身子在颤栗,轻微的颤抖让那咬住少年鸡巴的花穴愈发收紧。
姜觅不明白他为什么执意要来这里。
“太小了,嗯啊……你自己还是孩子呢”
这厢,已是蛇体的伏城正跟着另一条白尾化蛇,翻越山头,绕过溪谷,往僻静不见人烟的地方走去。
“啊哈,我、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