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师父想让徒弟捅那里?”
他明知故问,捉住姜觅的一只手放到两人贴合的下体处,让她摸大大的棍子,揉黑亮的Yin毛,边带着她玩弄自己的rou棒,边喘着气道:
“这不是棍子,这是徒弟的rou棒,待会它要进入你的小xuexue里,做男人对女人爱做的事。”
少顷,他凑到她耳边笑得狡黠,“觅儿,它在凡人界还有一个叫法,叫大鸡巴。徒弟的这根是只属于师父的大鸡巴。”
“嗯……阿城的、大鸡巴?”
这个词yIn靡得让姜觅心跳加速,浑身酥软,呼吸不畅只能张开红唇小口小口的喘气,她的手指摸到了软软皱皱的东西,又迷糊的问:
“那这两颗是什么呀?”
六岁时拜入灵虚道尊门下,与师父独居于缈峰之上,且缈峰清冷,姜觅也甚少与外界交往。
十六岁时,灵虚道尊飞升,她身边只剩下师兄晏景予一人。
碍于情面和常理,由大龄男子抚养长大的姜觅知道的性知识几乎为零,她只知敏感部位不可随意外露,男女的身体连在一处就是交欢。
其它的,诸如小sao逼、大鸡巴之类的粗俗下流词汇是一概不知。
她纯如白纸,要不是先前被少年往体内灌入大量蛇息,yIn性融进了血ye里,加上夜夜被调熟了身子,才会轻易堕入情欲巨网中。
“是我的rou囊,你多摸摸,两颗都很大是不是?”口气颇为自豪,他带着她的手,对那两颗饱满的rou囊揉揉捏捏,还道:
“里面装了很多宝贝,徒弟每天射给你,时时把师父的小xue喂得饱饱的。”
姜觅听着心动极了,手指没入他密匝匝的黑毛中,摸到那根血脉扩张的大鸡巴根部,声音细若蚊呐,“想要被阿城的大鸡巴喂得饱饱的。”
少年激动的眼底起红,当下吻住她的小嘴,扶住那根水淋淋的大东西往缝隙似的xue口塞去。
“师父,我给你,我全都给你!”
徒弟的大鸡巴粗热的不像话,烫得xue口一小股一小股的喷水,gui头慢慢地杵进姜觅的娇嫩,挤开shi漉漉的小花瓣,胀得她捂着小肚子呻yin不止。
一切进展的如此顺利,如此的水到渠成,令伏城险些忘乎所以的时候,却被下方突来的一股气劲推翻在地。
姜觅脸色苍白不服先前的绯红,她慢慢支起身子,低低念道:
“至人无己,圣人无名,往而不返,以游无穷……”
gui头撕裂处女膜之前,逍遥功法在体内倏地运转起来,敲碎了周遭的迷雾,让她霍然从rou体之欢中清醒。
她看着对一切猝不及防的少年,目光里盛满哀意,自责开口:
“逍遥道,断情欲,游无穷,我怎么能背叛我的道?为何会这样?”
将泪水揩到白白的nairou上
更何况,他虽然谗她身子,但最渴望的还是姜觅能同样回以满腔爱意。
姜觅被他吻的眼角眉间俱是瑰丽之色,鼻尖红红的,口气倒还算强硬,“叶南飞,你再不放开,为师真的生气了。”
触犯礼制之后,姜觅再自称“为师”时就感到心虚,她欲盖弥彰的补充了一句“我真的生气了。”
少年置若罔闻,依旧缠绵的吻着,滑进她tun缝里的手指还扣了扣,刮过菊xue敏感的rou褶时,羞耻又刺激得姜觅险些呜咽出声。
“你。”她恼羞成怒,忍无可忍之下抬起了手。
伏城的长睫一眨,眼泪先一步滚落下来。
这么爱哭,这么爱哭,也不哭出声,就是双眼蒙了一层水光,眼圈泛着涟漪,巴巴的望着你,说话时还带着浓浓的鼻音,还真
是掐中了她软肋,手软了,心也软了。
身边没一人像他这样的,闹事了,就用眼泪求谅解,又是个半大的男孩子,说他软弱,在外人面前却硬气得不服输,也不怕
死。
男儿有泪不轻弹,他这眼泪倒是弹得飞快。
姜觅见不得他哭,伏城吃准了这一点。
他也不敢再得寸进尺,沙哑着嗓子开口:“你等等,师父,我立刻抱你回去。”
他握住姜觅的肩膀,俊脸在她的两个雪白鲜嫩的nai子上左擦右擦,将泪水都揩到了白白的nairou上。
末了,他轮流含住两颗nai头咬了咬,对姜觅受伤的右ru轻轻呼气,语气很是爱怜:“小可怜,多舔舔就不疼了。”
姜觅额头的筋直跳。
“衣服都shi了,你先将就着披徒弟的袍子吧。”
他捡起地上的衣物,抖开长袍将姜觅笼住,将她从脖颈到小腿裹得严实后,这才转过身,穿上shi透了的底裤。
“嘶,疼……”
伏城回身正对姜觅,一手捏着裤腰,一手扶住那根从黑毛中竖起的年轻rou棒,望着姜觅的眼中蕴着无限委屈,“觅儿,我放不
进去。”
姜觅看了一眼他手中那物,就觉得身子烧得慌,扭过头才不理他。
伏城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