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一次的娇yin都吞进了那片濡shi中。
冬青俯身贴上她,坚实的胸膛与纤细的脊背相撞,他啄了一口宿窈的脖颈,连汗水都自带香气,“年年真香。”
“唔唔唔……(别说了……)”
“年年说什么?说很喜欢?”
“……唔唔!(不是!)”
冬青勾唇一笑,含住她的耳珠,小巧玲珑,“那就是了。”
他一面吮吸宿窈的颈窝,一面对她上下其手,还不忘耸动下胯让巨物进去更深……
撞击蜜xue的性器太大,cao一下就是一滩水,cao几下就是大洪灾,挤出的白浆淅淅沥沥直往地面上滴,宿窈的腰越放越低,如玉的足尖顶起,只为迎合冬青的动作。
不可否认,比害怕被人发现更多的情绪,是刺激,是愉悦,是激情。
蚌rou裹紧了Yinjing,又被它卷入花xue再带出,红艳艳地晶莹剔透,宿窈从没像此刻这般想要去亲冬青。
她的下巴被肚兜撑得酸麻,发出委屈的呜咽声时冬青第一时间便发现了,他抽出肚兜,轻柔地揉着她的下颌骨,“是不是不舒服了?”
宿窈可怜巴巴地点点头,小xue也跟着紧了紧,“嗯……”
这一声像猫叫。
冬青咬牙将rou棒从蜜xue中带出,带出了一大波秽色白浊,他没管,而是把宿窈翻身面向自己,小心翼翼地舔舐她的唇瓣。
如果下体没有一根硬邦邦还shi漉漉的东西顶着就更完美了。
宿窈追着他的唇便咬,“这样才能亲你。”
冬青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他托起宿窈的tun把她放上贵妃椅,一腿跨骑上她,一根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家伙从浓密的耻毛中挺出,大剌剌地戳在被捅出一个小圆洞的花xue上。
宿窈两手握紧了贵妃椅两侧的手柄,两腿打开,冬青顺势而为,又将rou棒送回了温柔乡。
“咯吱咯吱”的摇曳声再度响起,gui菱光滑,擦过褶皱的蜜xue壁,铃口溢出的白ye混进春水趁rou棒进出时从缝间溢了出来……
“年年,叫我一声冬青哥哥。”
“……”宿窈快要面临高chao,她拱起腰肢皱着眉,修长的脖子被汗水模糊得光亮,“啊……要…啊……”
“年年,叫一声,嗯?”
冬青停了动作,宿窈此时此刻就像是个被人诱惑着吃糖的小女孩儿,她攀上冬青——
“冬青哥哥……啊!”
阳具又开始了剧烈的抽插,蓄满Jing华的囊袋如同惩罚一般狠狠地拍打着肿胀的圆核,冬青越来越快,“再叫一声。”
“冬青…冬青哥哥……”
“年年!”
低吼声下,冬青腰眼收放吞吐,他箍紧了宿窈的娇躯,一股股浓稠滚烫的Jingye便在有泄了洪水的蜜xue中射进了花心!
……
再次守夜的浅露趴在熊檽的肩上睡得香甜,小嘴微张,呼吸清浅。
耳力极佳的熊檽将屋内的动静听得一干二净。
若是放在前段时候,熊檽定是作充耳不闻般的气定神闲,然而此刻的熊檽却是面红耳赤。
他努力不让自己起伏的胸膛影响到浅露的睡意,只是脑海中的旖旎心思却如何都挥散不去。
大概……浅露比他想象中还要更美一些才是。
他空出另一只手挠了挠头,情不自禁地笑了一声,心道,如果浅露能叫他一声“熊檽哥哥”就好了。
浅露本来睡眠便浅,熊檽笑时肩膀动了一动,她揉着眼抬头看熊檽,“几时了?”
熊檽没反应过来,夜里的眸光比月色还亮,他问浅露:“你能不能叫我一声熊檽哥哥?”
浅露睡得迷迷糊糊地还没彻底清醒,她笑得傻呵呵的,“熊檽哥哥。”
熊檽顿时瞪大了眼睛,他摸上胸口,应了声:“诶,我在呢。”
*
天气愈发寒冷,浅露替宿窈收拾出了好几件裘衣披风,问她:“小姐要穿哪一件?”
宿窈托腮想着事儿,她随手一指,“粉的。”
浅露:“……小姐,这是蓝的。”
“那就蓝的。”
“诶好嘞。”浅露将其他的收进衣柜,手上拿着浅蓝色披风给宿窈穿上,毛茸茸的很暖和,“小姐在想什么呢?”
“在想怎么让爹爹同意我和冬青的婚事。”
房梁上的熊檽和系着带的浅露身体皆是一僵。
浅露:“小姐这天去找相爷是为了说这件事儿?”
“嗯。”宿窈无心继续,她瞥了眼窗外的阳光,看上去还不算太冷,“出去吧,趁现在没风。”
“好。”浅露后行于宿窈两步,出门前朝头顶瞧了瞧,才关上门。
熊檽第一时间便去找了冬青。
……
冬青手中笔尖微顿,化开一滴墨汁在宣纸上也视而不见:“她真是这么说的?”
语气再平静也压不住其中的激动。
熊檽垂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