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医师与患者的思想矛盾。
很烦躁。
时间一点点流逝,邵君赫没有再说一句话,他只是沉默坐在一片,仿佛与周遭环境融为了一体。
看着江然渐渐平息了怒火,他才道,“狗比人忠心。你对它的好,它会全部记着,永远守护你。但人不会,你最需要他的时候,只有狗帮了你。”
江然的手指,骤然攥紧。
指尖深钳在掌心,这一刻痛觉神经好像丧失了,她一点都没感到疼痛。
仿佛着了魔,耳畔只是不断萦绕着邵君赫那句话——
只有狗帮了你。
身体无征兆的剧烈颤栗着,她的声音颤抖的厉害,“江御景,告诉你的?”
这一刻,好像自己主观意识一直逃避的东西被外物拨开,露出内里脆弱敏感的一面。
那么的,不堪一击。
“你一直处于心里闭锁状态,这点,恐怕连你自己都不知道。”
邵君赫没有告诉她,这是他从家人口中知道的。
当年似乎闹得满城风雨,很多与陆家沾点亲戚的家族都知道那件丑闻。
常见的患有心理疾病的病人大致分为这么几种。
认为自己没有病的;或是知道自己有病、却试图用拙劣的借口来应付医生。
再或者,江然这样的,积极配合治疗,但其实一直以来她的认知都处在自己编织的谎言中。
起初,她骗过了邵君赫、骗过了自己,也骗过了所有人。
如果不是上次与陆祁深略一了解,邵君赫都不知道,她的心思藏得比自己所想像的还深。
“你该清醒了。”
江然将脸埋在手心,就在邵君赫以为她不会再开口之时。
她道:“我承认,我对当年的事还有芥蒂。可能是……所谓的自尊心作祟吧,梦想还没完成一半就被扼杀在摇篮里,强制退学,我怎么会甘心呢……”
这话,不知是她对邵君赫说,还是对自己说。
邵君赫下颚紧绷,黑眸盯着她被发丝遮住的脸侧,心中第一次对自己话语的过多直白有些后悔。
可不说明白,她什么时候才会做到坦诚。
此刻,邵君赫承认,自己是卑劣的。
从私心上来讲,他也从未想过将两人的关系止步于医患。
一直在忍,现在应该有个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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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正在写,到时候两章一起发上来,么么哒。
第64章邵君赫的Yin暗面(中,H)
江然的情绪在几番起伏后,重新归于平静。
按照惯例,邵君赫探了她的身体。
酒店大床的床被十分蓬松柔软,江然躺在上面,似乎置身于云端,有那么一点不真实。
邵君赫的手似乎有着特殊的魔力,带电般抚过她的全身,江然细碎的贝齿轻咬着粉嫩的下唇,不由自主的从鼻腔内溢出轻哼。
诡异的静谧被打破,两人间若有似无的暗chao涌动像是干燥的木柴,一点即燃。
少女丝绸般柔软顺滑的黑发散在枕边,黑白分明,妩媚而妖冶;眼角一圈红晕潋滟着撩人的春意;雪白的胴体一览无遗。
从耳后的那块肌肤、脖颈、乃至到她胸前的那两团凝脂,男人弹琴般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游弋,拇指轻轻拨动那两点红梅,它便不争气的颤巍巍挺立。
“确实很敏感。”
这声音冷静依旧,似乎只是在对这一现象下个客观的判断。
相较于他,江然为自己的动情轻喘而脸红羞耻。
没了泯灭理智的欲望,她清晰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在对一个关系并不亲昵的男人产生情欲,而对方则清心寡欲,丝毫不为所动。
这与陆祁铭做爱还是有差别的。
好像是自己在单方面的演着独角戏,有些尴尬。
邵君赫只是在例行公事而已,不要当真、不要当真……
江然这样催眠自己,让自己也把这当做是一种公事,放平心态,不要有非分之想。
“啊——”
身下的小花核被略粗粝的拇指重重研磨了下,江然不受控制的尖叫一声,弓起了身子。
仿佛失了禁,喷涌的汁水从细缝中挤出,顺着股沟一路流淌,甚至打shi了一片床单。
邵君赫不知何时将手转战到她的花户上,且不等她稍作喘息,便擒住了她娇软的珍珠弹拨拉扯,江然被这汹涌到毫无准备的快感刺激地骇然尖叫。
“别、别那么快就……啊!”
整个脚尖都蹦直了颤抖,长指毫不留情的屈指连弹,她喷涌的花ye刚刚收势便经不住再度喷发。
大脑不断闪过强烈的白光,身体所有感官这一刻都集中在了下身,集中在那一粒脆弱娇嫩的小花核上,浪chao般的快慰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冲刷至四肢百骸。
江然这次的高chao持续了将近半分钟,她失神的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