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的脚步。
“林律师,来都来了,玩个尽兴吧。”他没有穿今天的那身正装,换了一身休闲的搭配,让林杭有种眼前的人还只是象牙塔里
的一员的错觉。
“林杭就好。”她鬼使神差地停住脚步。
陈程绕开形形色色的青年男女,试图从人群中找到林杭的身影,可今天是周末,夜店的人本就比往常更多,在嘈杂的音乐和昏
暗的环境的干扰下,找一个人的难度不小。
他绕了一圈也没发现林杭的身影,倒是遇到了几个朋友。
最后少爷决定去洗手间附近碰碰运气。
林杭喝得晕乎乎的,途中离座上了个厕所,此刻正在洗手。
陈程在远处就瞥见她的背影,几乎是一眼就锁定了她,他快步走过去。
在他发出声音前,林杭竟然先声夺人:“陈程?”
她应该有一些醉了,酒劲有一些上脸,面颊绯红。
林杭接着伸手戳了戳眼前的人的脸颊:“嚯,是真的。”
陈程被时隔六年之后,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弄得一愣。
面前的女人不依不饶地继续说着话:“你来这里当酒保了吗?”
他急匆匆地出门,只解下来领带,一身正装确实和夜店的酒保有几分相似。
“好哇,你也有今天。”林杭说出二人面对面后的第四句话。
少爷突然凑过去吻了一下她饱满的额头:“对,我也有今天。”
————
不喜欢的话请务必不要为难自己看下去
也不用特意跑去微博给我发私信骂我
不必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和我较劲。
无赖
林杭的回吻来得又急又凶,毫无章法,在陈程的嘴唇上厮磨完之后变成小动物般的舔舐和啃咬。
等到两个人终于结束一个阶段的纠缠,林杭大声喘着气,陈程低头看她,用沙哑又低沉的声音问:“你知道我找你来干嘛
吗?”
“嗯?”林杭迷迷糊糊地抬起头,“你找我能干嘛。”
“要做爱吗?”她补了一句。
他低头看她,喝醉了以后的她的记忆好像还停留在那个夏天,停留在那场争吵之前。
直白又大胆地,毫不遮掩地冲过来。
陈程叹了一口气:“你醒了以后会后悔的。”
“那也是醒了之后的事情。”她的嘴唇上还有刚刚唾ye交换留下的光泽,因为吻得用力红肿非常。
少爷又吻了上去。
最后陈程把林杭带回了家。
门锁刚刚落下,女人的手就狡猾地往他的下身探。
经过他腹部紧实的肌rou,再在往下的毛发中流连忘返。
陈程被林杭大胆的动作弄得一个激灵,他在她继续动作之前问了最后一句:“我是谁?”
“陈程。”回答问题的林杭手也没闲着,她三下五除二地把陈程的裤子脱掉,柔软的手心直接抚上了男人早已肿胀不堪的Yin
jing。
林杭上下打量了一会这位“好久不见”的朋友,二话不说就把顶端含了进去。
陈程的下体被突如其来的温暖包裹,快意通过神经传递到大脑,爽得他头皮发麻。
身下的人是林杭。
再次确认这一点之后,心口多了一些失而复得的复杂情绪,林杭的吞吐依然生涩,但却足够让他体会到满到溢出来的快乐。
“别吃了,”他突然把林杭拎起来,“让我吃两口。”然后可以说是粗暴地脱下林杭的连衣裙,拉链在腰身卡住,裙子挂在腰
上,却让她的胸ru从衣裙的束缚中跳脱出来。
陈程低头看她硕大的ru房和纤细的腰身,凑过去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你又瘦了,还好不该瘦的地方倒是没有瘦。”
林杭的意识已经有点模糊,嘟嘟囔囔地嚷嚷了一句:“流氓。”
这条裙子吊带裙,林杭只在ru头上贴了ru贴,陈程把ru贴撕掉:“特意穿这个方便我?”
他的手敷上女人柔软的nai子,用不轻不重地力道把柔软摆弄成不同的形状,然后低头吮上去。
林杭挣扎着说痒,没想到这个动作反而方便了陈程把头埋得更深,仿佛正在吃nai的小孩。
等到陈程终于吃够了,林杭也早已被情欲卷席,下身泥泞不堪。
他伸手摸进去,带出一丝丝透明的体ye,下一秒钟就放进嘴里,还颇为色气地舔了舔手指。
林杭被眼前的一幕刺激,不自然地微微张开双腿,轻轻地说了一句“Cao我”。
陈程听到了,但他故意假装没听到,凑上去舔了舔她的耳垂:“你说什么?”
她气喘吁吁地补了一句:“Cao我。”
下一个瞬间就是男人粗大的硬物强势地挤进她的身体。
陈程被她的小xue吃得死死的,一时之间竟忘了该怎么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