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不要在这里……这里是屋外……”她断断续续的说。
“我根本忘了。”他拦腰将她抱起,“像不像新郎抱新娘人新房?”
单芝琪红扑扑的小脸抬起来,“像极了。”她像只柔顺的小猫让他抱进屋里,关上门,他爱怜地用脸颊轻轻抚触她的发丝,一步步沉稳地走人卧室,走人释放灵rou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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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显笨拙地,范欧文将单芝琪抱至床上。他看着她,她娇怜的躺在床上,像一朵花,一朵千娇百媚,等待着他雨露滋养的花。忽然身体到心都发起抖来,他们不是第一次,但他竟觉得自己是初恋的少年,万缕情丝挑动得他血脉贲张,不能自己!
他利落地脱光她的衣服,当他看到她白皙而饱满的ru房时,他变得口干舌燥,他的目光向下梭巡,停在她神秘的三角地带时,她的膝盖轻微地抖动着。
“天啊,你真美!”他说着,伸手去挤捏着她的ru房。
“你的捏法,好像我是头母牛。”她佯装生气地拍开他的手。
“我想研究男人与女人不同的地方。”在她可以回答、反抗或默许前,他已经用一只手臂环绕她的腰将她轻轻往后仰,并且拨开她的耻毛,凑近看着她的私处。他的家伙像被打到一样完全地胀起。
“你又不是妇产科医生。”她感到两腿间一阵chaoshi,双腿立刻合拢。
“那我的给你研究。”他急促地脱去上衣,长裤和内裤一并脱下。
她看到它傲然挺立,他的Yin囊收缩成两个硬硬的石块。她偏过脸去,“不过是一根香肠加两粒贡丸。”毫无疑问的,这是她的违心之论,相信不管是哪个女人看到他都会想要他。
“你污辱我的小弟弟,我要惩罚你。”像只脱缰的野马,他压在单芝琪身上,放纵的狂吻。
一个念头像流星一样闪过。在他们做爱的几次里,她从来都没有大声叫喊过,他知道她非常的万奋,只是因为她饱读少女须知和女性宝鉴,不好意思罢了。
范欧文做了个决定,这次他要打破她的矜持、她的自制。他一定要让她叫出那种销魂的声音来。
他的中指轻柔地捏摸着掌控着女人爱情的器官——欧洲人将它命名为‘维纳斯之爱’(医学上称Yin核)。
单芝琪大声的喘息着。兴奋的感觉在她体内流动释放,并威胁着要吞噬她。
范欧文很得意,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单芝琪发出声音。这提示着他可以更猥亵一点,他开始爱抚她女性最柔软的地方,用一种温柔但坚定的动作做着。一种快爆炸的甜蜜又痛楚的快感像要撕裂她,她shi濡了,而且双腿间隐隐感到麻痒。
“宝贝,想要我吗?”他察觉到了她的需要。
“是的。”她感到身体那部分在膨胀着,她拱起屁股,腿张开着,诱惑它的进入。但是范欧文无意这么快就长驱直入,他想要延长前戏。
范欧文是如此磨人,而感觉又是如此的美妙;单芝琪在瞬间象是转换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充斥着感官的、性爱的和幻梦的世界。她感觉到火、热以及膨胀充血,等待着被阳具充塞的满足、感受它的硬挺、它挺进时穿刺的强度。她感到自己有若饥渴的野兽,如果他再不进入她,她会崩溃。
“宝贝,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
她根本没听见他在讲什么,唯一能察觉到的,就是范欧文的手触摸她ru峰的感觉、他吸吮她的感觉,还有他的手爱抚她女性核心的感觉。她呼吸起伏得越来越快,吸气吐气间伴随着短促而快速的喘息。
“我要开始要你了。”他说,而她几乎只听到他的声音就要高chao了,她开始性感地扭动她的屁股。
那种感觉是如此的愉悦,以致于单芝琪不禁叫了出来,双手抓紧被单。随着他舌尖的深入,她因快乐而呼吸急促。她从来不曾经历过的感觉震撼着她,如波涛般冲击着她的身体、她的每一根末稍神经。
“我受不了了……”范欧文艰难地说。她的双腿都被举起来了,他用一种剧烈、几近凶猛的冲击方式进入她。伴随着每一次尖锐的戳人,她紧咬着下唇。
“我要听到你的声音。”他催眠地说。
“大声叫出来吧,芝琪,这样我会很兴奋。”他断断续续地对她猛抽他的家伙。
“啊——欧文——”单芝琪yIn乱地呻yin着。这种极甜蜜几近错乱的快感几乎要吞噬了她。她的腿紧紧地环着他的tun部,迎合着他,让他扪腹部之间不留下丝毫空隙。
突然间,他来了一次快速的炮击,他嘶哑地呻yin着,尔后一阵虚软,脸埋在她双ru之间,低声呼唤着她的名字。
“你流了好多汗。”她拨拨他凌乱的头发。
“小姐,这可是激烈运动。”他亲吻着她的嘴角说。
“辛苦你了。”她挖苦地说。
“一点也不辛苦,我是乐在其中。”他把她双腿合拢,开始缓慢地抽动着。
“不会吧?你才刚……”她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