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发生的?发生这样的事后,那明天以及明天的明天,怎么和他相处?
罢了,坐了一天的飞机,骨头都坐散了,今晚大概。也没什么时间好胡思乱想的了。至于明天,明天有明天的风,别管那么多,至少她可以学学郝思嘉,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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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芝琪在睡梦中醒来,一开始还不明白自己身在何处。她躺在一个不能翻身的白色床铺上,身下的床单皱得像梅干菜,眼前是陌生的摆设,房里另一张床位是空着的,卫浴间里传来哗哗水声。
单芝琪坐起来,清醒了,想起这是尼泊尔。
昨天真是累毙了,一碰到床就睡着了,也没去留意什么。单芝琪蹙起眉头。身下这张床很明显的被大美和陈祥使用过,床铺上还有斑斑点点的渍迹呢。
这实在过分喔!单芝琪嫌恶地跳下床,坐在床前一张椅子上。大美和陈祥做爱做的事,她没权利反对,但不要在她床上做。等大美洗盥出来,她要严重表达她的抗议。
大美出来了,她穿着纯丝的薄袍,柔软的衣服质地吐露着她身材上的女性化部分。大美什么都大,尤其是嘴和那对胸部。
“睡得不错嘛,你不认床?”大美懒洋佯说。
“大美,你和陈祥快了吧?”她不好意思一板口就抗议。
“谁说我一定要嫁给他!”人美噘起嘴,“他钱赚那么少,根本养不起我。”
这回答出乎单芝琪的意料之外,一时之间结巴了,“可是……你们……昨天……
“那又怎样,男欢女爱而已。”大美耸耸肩。
“这样你不是很吃亏……”
“芝琪!你知道自己多跟不上时代吗!”大美双眼圆膛, “我是在享受性爱,若要说吃亏,那也应该是陈祥,他快被我榨干了。”
“你有没想过怀孕的问题?要是有了,你是要嫁给他,还是去妇产科?”
“安啦,我有吃事后丸。”大美眯着眼,“芝琪,你不会没跟罗名lun做过吧?
“一次也没有。”她双颊徘红,“我想做处女新娘。”
“我还不晓得你是古墓派传人,可是问题是他怎么忍受得了啊?男人不比女人,他们的性欲绝对是无法压抑的,你不把他库存清光,他可是会向外发展。”
“你的意思好像性是抓住男人的手段之一。”
“还是最重要的手段。罗名lun那么帅,各方面条件又好,相占有很多女人虎视眈眈,而你却不肯跟他那个……不是我危言耸听,我猜他少不了有过性伴侣,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你错了,我知道。”单芝棋黯然说道,“我会知道不是因为被我抓到,而是他那些床伴找上我,警告我不要占住茅坑不拉屎。”
“那些女人可真嚣张,小过小管怎么说罗名lun最后娶的一定是你。”大美直觉该给单芝琪一些信心。“他和她们不是玩真的啦。”
“他不是,但她们呢!你想如果没有付出感情,她们为什么会来找我!”单芝琪敛眉想一下,“大美,女人不像男人性和爱可以分家,女人是因为先有爱才有性,你口口声耸说你和陈祥只是玩玩,但其中没有一点感情成分左吗?”
“呃……我当然是有点喜欢陈祥才和他上床……芝琪,我觉得你有些观念要修正,男人长得帅,女人就会投怀送抱,这是不争的事实,你交英俊的男友,早该要有这种觉悟,将来结婚后看紧他就是了。”
“怎么个看紧法?我想那些女人不会在乎那一张纸,至于阿lun,老实说,我也不敢指望他婚后身体忠实。”她不无怨怼地说。
“这个嘛,就要看你了。”大美暧昧地说。
“看我?”她眨了两下眼睛。
“是啊,你把他的胃和性喂饱了,他就没有理由到外面胡搞了。”
“烹饪我还可以,但那个,我恐怕做不到。”喂饱男人的性,听起来有点那个,她不禁联想到皮鞭、滴蜡烛……种种性变态的花样。
“记住,好德者永不如好色者众,男人理智上娶居家端正的女人,但生理上又希望老婆床上不要像淑女。”大美俨然是金赛夫人第二。 “你想想看嘛,如果你和你老公只有一种男上女下的做爱姿势,做久了就像公式,男人会觉得很没趣的,想变换花样,可是你呢,学不来女上男下,死都不要像母狗一样趴着让他从后面进入,更不要说帮他口交,那就只有换女人罗。”
天啊,她还以为做爱就只是女方两腿张开,男方那话儿进去女方的第二个洞就完成了,原来不是那么简单,还有千奇百怪的做爱技巧。什么女上男下、翘起tun部、吻男人尿尿的地方……大美说对了,打死她都不要那样。
“看来我还是不要结婚的好,既无法满足老公,又不愿老公从别的女人那得到满足。”单芝琪做出嫌恶那种事的表情。
“我建议你考虑嫁给范欧文,他不太行,你放不开;你们两个刚好凑合用吧。
范欧文会不行吗?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