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那个...澄观..."红莲心虚地蹭了过了。
"嗯?"眼观鼻鼻观心,有点不敢看她的澄观。
"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又睡了你了?"
澄观诧异地抬头看向了她:"红莲施主都不记得了吗?"
红莲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只记得自己把你网住了,然后抱住你不让你走。后来的就都记不住了。"
"......"澄观此时内心有点复杂。
"可能是用的药剂量太大,出现副作用了吧。就像喝多了酒会断片一样。"澄观说不上现在心里是庆幸多一点,还是其他未知名的情绪多一点了。
"这样啊..."红莲此时心里像有把小刷子,一直给她挠痒痒一样,怎么就断片了呢!她好想知道后面自己有没有成功地把和尚吃干抹净啊!
"那你还记得吗。"红莲期待的看着澄观。
片刻的犹豫,还来不及细想,澄观便脱口而出"也不记得了。"
其实记得一些的。只不过那些残缺的片段...足够他了解昨夜的疯狂了...还有,昨夜她的表露心迹,也记得的。都说出家人不打诳语,可他在她这里,破了多少次戒律了。不过,若是他说他记得,他又该怎么向她描述昨晚发生的事情呢。
然后他看到了红莲一脸可惜加悔恨的表情。
澄观哑然,事情怎么就发生到这一步了呢。他对她的做的一切,只是期望能感化她,让她能放下杀戮,解了他的死劫。他应该当作不知道她的心思,然后早点从她生命里离去。不然解了自己的死劫又怎样,而不是让她白白担负了一段没有结果的孽缘。
"臭和尚。"知道他也忘记昨晚的事情后,红莲又开始喊他臭和尚了。
"我找到解开红线牵的办法了。"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怅然。
红莲却又装得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说道:"我们今天就出发吧。"
这个消息对澄观来说来得有些突然。但正好解了澄观眼下的忧愁,若不是他知晓了她的心意。只觉得她真的厌烦了身边跟着个他,这样着急地赶他走。其实,红莲是个很懂事的姑娘。澄观心想。
"好。那等红莲施主收拾好了,我们便出发吧。"
红莲去收拾家当的时候。澄观收到了自己师父慧觉大师的传音信。
"阿弥陀佛。吾徒澄观。贫僧近日卜卦,观汝之生死劫,一月之内必有应验,转机尽系红莲施主一人之身。知你所去乃为此事,仍忧突生异变,望汝知其重,切莫荒怠。"
师父的意思是,让他不要放弃吗。
澄观其实对生死看得很开。
澄观出生在一个姓陈的普通官宦之家。出生时,慧觉大师就寻着天降异瑞找到了自己。他对澄观的父母亲说,自己是佛陀转世,出生便有天降异瑞,口含舍利子,有一颗天生佛心,他日入了佛门,必有大成。但念在当时的他还过于年幼,师父便决定在他立冠之日再来收他入门。
修真之人说的话,对于凡人来说莫过于金玉良言。陈家因为他,实际上是因为慧觉大师这一番话,也得到了当权者的重用,可谓是如日中天。
澄观一直刻苦地遵守着慧觉大师留下来的苦修之法。澄观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长成了一个有点天真纯善,又不晓世事的美好少年。
他怎么也没想到,真的有天降横祸,而且是发生在他身上。
那个夜晚他本已经躺在床上,正要入眠。突然有一个黑衣女子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床边。他说不出话来,不能喊不能叫。
面前的人其实还是个小姑娘。但是澄观敏感地察觉到她身上的肃杀之气和血腥味,很重。但是她此刻没什么恶意地上上下下打量着他,那个露骨的目光像是要把他看穿了。就是因为澄观没有感觉到恶意,他还是保持安静地看着这个怪异的姑娘。
她突然露出一个有点明艳的笑容:
"不愧让我等了五个时辰等到的人。我眼光真好。"
澄观有点不明就里。不知道这个小姑娘是为了什么等他,他也不记得白日里见过她。
那个姑娘双手打了一个他不是很明白的手势,于是他的双手双脚被突然冒出来的绳子给紧紧捆扎在了木床的四个角上。呈一个大字型,动也动不了。
他试图挣扎,但是全是徒劳。
"哎呀你别乱动嘛,你很好看,我不会伤你的性命的。"姑娘连忙制止他。
澄观不解地望向她,那她把自己绑在这里做什么呢。
然后小澄观遭受到了这辈子最大的冲击,那个姑娘麻溜地把自己脱光了站在他面前。美好的胴体被月光一撒,像是在发光。她胸前两颗水蜜桃大小一般的娇ru,和他平平的胸不一样。没见过世面的澄观觉得有点口干舌燥。
她下面也没有自己鼓起来的那物什,而是光滑平坦的。
原来这就是女孩子和男孩子的区别吗。
姑娘又动了,麻溜地把他也剥得光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