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悄悄蹭去。
慕容霆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复又将她抱进怀里,重重地咬了一口她的脸蛋,惹得拓跋婧又大发一阵娇嗔。
她本来就娇生惯养,出嫁后又被慕容霆惯坏了,撩拨了人转眼就不认账,但凡慕容霆起了念头必然要“哼哼”好一阵子,一副你欺负她的模样,又娇又嗲地,每每惹得慕容霆恨不能直接将她的衣裳扒了。
“你欺负……”才刚刚张口就被慕容霆含住了唇瓣,这吻来得急也来得狠,就像饿了好久的狼终于吃着了rou似的,拓跋婧两瓣粉嫩的樱唇被吮得啧啧响。
她可不是好欺负的,发了狠拿牙齿去咬慕容霆,只听得对方低低地“嗯”了一声,就将她的舌头卷了去,又是吮又是吸。她自以为的咬断对方舌头的力气,慕容霆感受上去却只是她的牙齿微微动了动,更像是动情的邀请。
这次慕容霆真是忍不住扒了她衣裳,双手不停揉弄着两只水蜜桃似的美ru,舌头在左右ru峰上打转,拓跋婧怕被车夫听到动静,反倒不敢哼哼出声了。
慕容霆含上红嫩的ru头,抬眼瞧着拓跋婧美丽的脸颊,见她敢怒不敢言,又娇又羞。
不由加大了嘴上的力度,手指也捏着柔嫩的ru头向外拽弄,逗得拓跋婧不住闷哼,实在无法忍耐就以手掩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慕容霆越发变本加厉,立起身来,去扳她的双腿,拓跋婧也发了狠地拧他、打他,可她的力道不过是给慕容霆挠痒痒,别添情趣而已。
他手很快伸进她两腿中间,在亵裤底下用手指抚弄着嫩嫩的rouxue,经过一阵调弄,小xue中已有蜜ye,索性将手指插入蜜xue,拨弄着Yin唇,拓跋婧哪里经历过这等阵仗,光天化日之下,马车外头还有人,慕容霆居然就在马车里头这样不管不顾地欺负起她来。却被这么揉捏,俏脸又爬上一阵红晕。
不敢喊叫,却也红着脸怒瞪他道:“人家最近不光腿肿,腰也疼得厉害,光着这么坐着都难受,你还尽惦记着欺负人!”
“我这不是正给妳揉腿,嗯,腿根”
“……”
“其实婧儿也是想的,水儿都这么多了”随手摸了把yIn水抹在她酥胸上。
拓跋婧确实颇为享受,被他点破,羞愧难挡,不由双颊绯红。
慕容霆下身早已涨的难耐,扒了她的小亵裤,又快速地解了自己裤子,挺起大rou棒顶在柔嫩的小xue口磨擦,大gui头挤弄着红嫩的Yin唇,却久久不进入。
拓跋婧最受不了这样,连身子都颤了起来。慕容霆也不在等待,在那殷红的小xue口磨蹭几下,噗呲一声将rou棒送入蜜xue。
啊……好涨……饥渴的嫩xue被粗大的rou棒充满,yIn水立即溅了慕容霆满腿都是,每次深入都能带出大量yInye,春光散发的柔软嫩xue紧紧的裹住坚硬的大rou棒,拓跋婧叼着自己的手指急促地喘息。
“别咬。”慕容霆拨开她的手指,换上自己的,“咬我的。”
拓跋婧回想着刚刚被他在底下撩拨是不是用的这只手。犹豫了一下,还是含住了他的指尖,用小舌头开始又轻又慢地吮吸。
慕容霆被她含得心痒,急速抽送起来。
正当两人欲火焚身之时,一阵极速又很沉重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不一会儿,就有马嘶声到了近处。
“霆儿!”严臻的声音响起,拓跋婧受惊猛的一夹,夹的慕容霆难以忍耐,大量的热Jing忽地就射了出来,浇的拓跋婧一阵乱颤,痉挛了许久方平静下来……
第三十四回降临
他们回燕州要去宗庙祭拜先祖行庙见礼,严臻作为长辈也得到场,虽然比他们晚出发几天,他骑马快,不到三天就追上了。
现在离燕州也很近了,再赶一天半的路,便到了燕州。
青庐之礼在泰州已行过,自然不能再办一次,北地原也就不甚注重那些礼节,只要人到手了,一切都好说。慕容霆便领着拓跋婧给慕容钊敬了杯茶,权当是媳妇茶了。
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迫不及待把拓跋婧哄起来,往宗庙和祖庙去,向先祖祝告宗内族内又多了个人,就算礼成了。
礼成之后,不光慕容霆踏实了,便是慕容钊和严臻也觉得解脱,叮嘱慕容霆好生照顾拓跋婧,就马不停蹄地赶往泰州,陪他们日思夜想的美人儿皇后去了。
慕容钊和严臻虽为长辈,但都对拓跋婧疼爱有加,没什么长辈的架子,但威严总归是在的。拓跋婧在他们面前总是维持乖乖女的样子,只有在慕容霆面前,才可以无拘无束,像个娇气包。
他们这一走,拓跋婧顿时觉得少了层束缚似的。慕容霆对她也极为宠溺,带她在燕州城中放肆玩乐,还为她讲述外面那一片她从未知晓的壮丽河山、风土人情,为她打开了一扇明亮的窗。
泰州民风已经十分开放,可与燕州一比那就是大巫见小巫。从燕州当地的衣饰上头便可发现一些端倪。
泰州女子的衣裳大多宽松,讲究飘逸之美,而这里的衣裳却大多紧贴着身形,勾勒出女子玲珑的线条,有的甚至露肩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