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得请章夫人替我守口如瓶了。”
姚佳音睡得极沉，等到猛然惊醒，已经是日上三竿。
姚佳音呆坐了一阵，继而自嘲地一笑。
陆沉口中的章夫人是孙胜的续弦，在孙府也有十余年了，手腕也堪称精明。陆沉早让宁安去打听了清楚，所以对于孙家的情况也是心知肚明。
“劳烦章夫人替我看顾着人，来日一并结算。”陆沉想也不想就给人抛出了一个空白的条件任意开，一径跃上墙头跳出了孙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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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上的红烛燃得正旺，窗纱上囍字艳红。
“放心吧，你这个大烟酒鬼新郎官，除非你把烟管塞他鼻孔里，否则到明日还不知能不能清醒。”
姚佳音听罢，还欲深想，陆沉却不肯浪费这千金难买的春宵，修长的十指灵活翻动，将她身上的嫁衣一层层剥开抛到了地上。
主仆俩说着，骑上马径直朝着锦阳城的码头赶去。
陆沉早已不知所踪，姚佳音只依稀记得凌晨之际他似乎对自己说等着他回来。
朝阳沉浸了一夜，自东方的几缕霞光中冉冉重升。屋舍之间仍旧笼着凌晨的晦涩，不甚分明。
等在外面的宁安看见他出来，几乎喜极而泣：“哎哟我的二爷啊！您可出来了！”人家大喜的日子他呆屋里一夜，这要让家里的老爷子知道了，发的火还不得烧得寸草不生。
而被从始至终忽略的孙家少爷，犹自蜷在屋中一角，酣睡正香。
章夫人叠了下手，垂着眼道：“如此惊世骇俗的秘密，二爷要付出的筹码恐怕不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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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章夫人见着陆沉从新房而来，也不惊讶，只是等着这样一个面对面的机会。昨夜她便觉有异，若非她有意叫人松了警惕，只那房里的动静又岂能瞒得过众人耳目？
姚佳音攀着身上强健的躯体，一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和谁成的亲。
趁着穴口处还湿润，陆沉不得多等，挺着怒张的昂扬缓缓推入，待甬道将自己全部接纳，便紧锣密鼓地抽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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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双手抚着她嫩滑的脊背，由后向前收拢过来，将她胸前的绵软捧到跟前，眼里的火苗子似乎都能灼穿那层薄薄的布料。
家里老爷子过寿，他原本就定好今日要回去，诸事突然倒赶得着急。
顷刻间，姚佳音身上就只剩下了那件鸳鸯戏水的肚兜。细看之下，那鼓囊囊的胸前仍印着一些深浅不一的痕迹，想是先前留下来的，颈后草草地打着一个被拽断而零时接上的结。
“早就备好了，就等着您了！”
之前在花轿里，陆沉一腔怒气，情欲发泄得也快。如今仔细看来不免心神摇动，欲望翻涌得更剧烈。
陆沉粗喘一声，挥手合下帐子，将姚佳音推向了崭新的喜被上，扶着她的膝盖分开细白的两腿，直直地盯着中间湿漉漉的芳草地。
就这么一摔，孙家少爷依旧没有清醒，姚佳音不禁奇怪，再想到拜堂之时的情况，暗暗猜想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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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下翻身坐起，看见如同昨日一样的新房，房里只她一人，心惊之余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有些恍惚。
陆沉依着来时的路径站到一面墙角，正待翻身上去，听到身后悠悠响起一道声音：“陆二爷好本事，出入我这孙府端的是轻松自在。”
陆沉回头，看见廊下站着的妇人，面上也没有慌乱，反而是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
她推开被子，身上还残留着陆沉肆虐下来的痕迹，身体里异样也是如此真实，而她也确确实实安稳地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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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佳音羞赧地向后缩着，线条流畅的手臂互在胸前，反将两团白腻挤出一道深邃的沟壑，越发叫人眼热。
“废话真多，船备好了？”陆沉整了整领口，眉间还带着一夜纵欲后的倦色。
没了空间和时间的限制，陆沉也没了顾忌，半压着水嫩的娇躯不停地伏动腰身，健胯抵着娇小白皙的臀部，一根粗长噗呲噗呲地直来直往，捣得花汁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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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系好袍子，看了看沉睡的姚佳音，眸光里的温柔在她的睡颜上眷恋不去。直到听到外面隐约响起的第三声竹哨，才起身从袖子里拿出姚佳音当掉的那枚玉佩，压在了她的发边，又在床边凝视了许久，才悄然离去。
“唔——唔……”姚佳音越发不敢出声，可陆沉压在她身上疯狂肆虐，气息由喉咙里吐出来就变了声调。
姚佳音昨夜就在想，自己没准第二天就要被拉去浸猪笼，是以睡梦中都不甚安稳。如今这般情况，倒是叫她弄不明白了。
姚佳音难耐地搂着陆沉的脖颈，一双柔荑无处安放，不住地在他的背肌上滑动勾蜷。眼帘里不停摇曳的红色帐顶，形成一片残影，令她不知身在何处，今夕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