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寂沉沉的山洞,喘息笑语杂沓。
冷冽的空气中夹着脂粉腻香,柴火焦味。曹淮安心和柴火中的飞出来火星子似的,时响时静。
萧婵满身活泼,导男子之手扪裸躯,自己的尖松松手儿向下,到腰际聚火处留连挑逗。
“要求嘛,便是往后一个月里,你只能呆在府中,哪儿也不许去。”
曹淮安被着手欲融的腻滑之肌所迷惑,脑子别无所有,睁着失神的眼,说:“为何?”
“今日我眠时你归,明日我眠时你又归,都没有好好陪过我呢。”
萧婵神色自若的扯了谎,指尖灵活,一点点解着他的裤带儿。
裤带儿成团死结,萧婵解不出,急得汗儿流。
曹淮安不轻不重的拆穿,说:“婵儿又撒谎了,其实婵儿巴不得我滚远些。”
萧婵也不否认,不解裤带了,拉住他的手腕笑了一声,得意洋洋的说:“是啊,撒谎了。所以你应不应我这个谎?”
话有些难对,两点盈盈秋波中,还阁着泪。只要他说一个“不”字,或是再深入一问,阁泪将成两行珠儿吊腮,坠落胸膛。
曹淮安沉思着,嘴中不情愿一答:“应了,只能应了。”
“那我也应你所想,今夜与君谐鱼水。”萧婵嬉笑着把舌头递进他口中胡伸乱拱。
曹淮安张口接住。两舌儿卷在一起吮吸,各取了津唾解渴。
吕舟前些时日说,曹淮安至少还得静心调摄一个月,伤才好算好瘥。
天下愈发的乱,有不知好歹之人来犯并州。
霍戟已将犯并州者,打了个落花流水。
这件事情,孟魑想告诉曹淮安,周老先生念着他的身子,严辞正色,不许孟魑吐露一词。
但曹淮安双月在并州,畸月在凉州,如今是三月,没几日就会披盔带甲,离开凉地,去并州。
若得知并州曾被人犯,以他狭窄的心性,定会大发雷霆,而后亲带甲,杀去一通,这样指不定伤口又要裂开了。
吕舟涕泪横下的央她售个计,让曹淮安乖乖的呆在凉地一个月。
一个月就好。
萧婵犯难,支吾应下。
她能售的计,只能是美人计。
正巧,曹淮安脱不出美人计,他望色之心,从未削减。
在白嫩的酥ru上使力揉捏了一会,揉出了如箫娇音。
娇音入耳,曹淮安渺渺神思忽醒,敛了手,假正经的说:“此处是野外,今日先欠着,而且我觉得婵儿只是一时兴起,欢爱至酣时,会逃。”
萧婵摇头反驳,眼含千种媚万种俏,说:“野外又如何,反正也没人来。而且我shi了……难受,不会逃的。”她羞涩不可耐,却自启粉白修长的腿,腿间一簇鲜地,果真渐渍有光。
曹淮安心动欲动,倒吸一口气,将她眠倒,两眼炙勾勾的看着羞容,以指扪私捻珠。
有物陡然侵入,萧婵粉颈后仰,泛起一阵红晕,模样俏波,甚是都雅。
曹淮安看着已翕翕然之处,不知想什么,俯身下去,张嘴吮咂,舌儿四处乱探。
香香软软的,他爱不口释,一路上吮,于酥ru上驻留。
搭在腰际上的手又为他解带,不一会,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去,昂然的巨物蓄势待发。
曹淮安心中一打转,起了坏心思与新花样,指摸着唇儿,试探道:“用嘴一试?”
萧婵暗暗算着曹淮安以口舌伺候了几回,加上这回竟盈十指,她脸皮忽然厚了一尺,果断答应:“好,用嘴。”
只是一番试探,却得到了回应。
曹淮安看着颜似桃花的脸,尽是吃惊,一想朱唇裹膫,他浓兴叠了几叠,脊柱麻麻,身下已叫嚣着要进入莺唇里。
萧婵爬起身坐好,腰胯正巧对着鼻唇之间,目不逃的盯着胯上如婴儿之臂粗的东西,还有浅淡的青筋缧历着。
她暗咽一口香唾,沮丧的说:“可是我不会啊。”
曹淮安窥得她有逃跑之意,在她耳边说了良久的蜜语,把一指送到她嘴边,道:“你先含着它,我慢慢教你。”
萧婵脑子浑浑噩噩,张开了嘴,把那根手指含进去,生疏的含了一忽儿,曹淮安道:“吐出来。”
萧婵乖乖的吐出,在指上留下了殷红的残脂与晶莹的唾沫,曹淮安又道:“用舌头,从末往上舔,到了指尖,舌在上绕转,再用齿轻轻咬一咬……”
萧婵在他注目之下跟声照做,起初羞涩难当,到了后来,倒生了趣。不过等到真正对上那根巨物时,她还是犹豫了,啮唇合齿,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曹淮安复将她眠倒,舔净指上的残脂唾沫,又怜爱的吻着莺唇,笑说:“与婵儿说笑而已,不必当真,但婵儿今日好乖。”
一声尖叫,原来膫子仓猝的送了进去。
曹淮安伸手到她滑腻凝如塞上酥的ru儿上,一手一个把玩不住,腰胯上下冲刺,甘美无比,参差粉瓣随着出入之势掀掀翻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