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看着寒川的地方志和地图对韩君悦的哭求视而不见。韩萍儿不明所以,不知道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本来的计划一拖再拖,惹得马世杰天天找她闹腾。
正月初十这天,两日不见人影的韩清瑶终于被父亲给“请”出了房间。
饭桌上,韩君悦讨好似的给韩清瑶夹菜,却没见韩清瑶有半分感激,甚至连一点笑容都没有,一旁的韩萍儿挑拨道:“我说清瑶妹妹,无论君悦那天做了什么惹你不开心了,已经向你陪不是了。你个做姐姐的,就大度一点原谅她吧!要是还不够就当卖我个面子,好不好?”
韩清瑶一言不发,只是冷冷的看着韩萍儿,直看的她心里发虚,终于干笑了一声埋头吃饭。
韩首诚看到这么一幕气的把筷子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冲着韩清瑶吼道:“韩清瑶,你好大的威风?怎么?整张桌子都要看你脸色不成?我这个一家之主还没死呢!”
韩君悦吓得一哆嗦,急忙放下碗筷直接跪下道:“父亲息怒!是我做错了事惹姐姐不高兴了,都是我的错!”
说着,想到韩清瑶那时胳膊上的刀口韩君悦自责的又一次落下泪来。
“君悦你站起来!”韩首诚道:“你能犯多大的错?这几天你的态度我们都看到了,你是诚心诚意向清瑶道歉的……”
“韩君悦,你的腰牌呢?”韩清瑶没等韩首诚说完,冷着脸冷冷的问道。
韩君悦吓得一哆嗦,急忙道:“那日在庙会人太多,不见了!”
“腰牌这么重要的东西不见了,你怎么不说呢?”卢氏皱眉低声训斥道。
“我,我以为能找到,所以就……”韩君悦越说声音越小,只觉得韩清瑶这是当众让她出丑,顿时委屈的眼圈一红又哭了起来。
“好了!不就是一块腰牌吗?丢了就丢了,通知下府中下人就好了!”韩首诚说着狠狠瞪了韩清瑶一眼道:“就这么点小事也值得你如此吗?君悦年纪小,性子又柔,你当姐姐的就不能宽容一些吗?”
“有些事错了就是错了!不是道个歉就能算了的!”韩清瑶看着韩君悦道:“待出了大问题时,追悔莫及的是她自己!”
“韩清瑶你给我闭嘴!”韩首诚终于暴怒了:“你这是什么态度?啊?难倒要你妹妹以死谢罪才能完吗?你是文昭养大的,怎么他的宽容大度你一点儿都没学会,反倒是把唐茹欣那套尖酸刻薄学的淋漓尽致。这家还轮不到你摆架子,这饭你也不用吃了,现在就给我去祖宗牌位前跪着,什么时候把你这一身的刺拔了再回来。”
“老爷,您先莫气啊!”卢姨娘急忙也跟着跪下道:“清瑶年纪小,难免性子拗了些,您大人有大量,别跟个孩子一般见识了!”
“跪祠堂是吧?”韩清瑶将手里筷子一扔,道:“跪就跪!反正我做什么你看着都不顺眼!”
说完转身就出了屋,身后则是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
午夜,韩清瑶跪在祠堂里点着头打着瞌睡,卢姨娘轻手轻脚的带着丫鬟走了进来。
韩清瑶转头看了一眼,喊了一声就没在说话。
卢姨娘也不恼,细心的叫丫鬟又端了个火盆进了然后将原来火盆里的炭火换了新的。自己拿了食盒摆在她面前,柔声说道:“老爷已经睡了,我见你晚上也没怎么吃,特意叫厨房准备了两个你爱吃的菜给你拿来了。你趁热吃了吧!”
“没下毒吧?”韩清瑶不客气的道。
卢姨娘一笑,道:“你这孩子,是话本看多了吧?!”
说完,她从丫鬟手里接过被子,放到一边,说:“祠堂夜里凉,你且将这被子围上。”
待一切都布置妥当,卢姨娘才带着丫鬟迈步出屋。
说实话韩清瑶确实是饿了,她摸了摸干瘪的肚子,到底还是将食盒里的饭菜拿了出来,披上熏的香香的被子吃了个干净。
而另一边,卢姨娘回到房间,韩君悦急忙上前迎她。“母亲今日回来的晚了些呢!是父亲说什么了吗?”
卢姨娘没有回话,只是将门掩紧后转头坐在床边,看着韩君悦冷冷的道:“孽障!你给我跪下!”
韩君悦不明所以,却还是乖巧的跪了下来。
就听卢姨娘说道:“清瑶虽然任性些,但是她不会无缘无故为难于你,定是你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她才会不顾颜面的如此对你。我且问你,你那腰牌到底是怎么丢的?那日在庙会里到底做了什么?”
“母亲,你怎么如此疑我?”韩君悦心一横,道:“她娘亲当年那么对我们,你怎么还净帮着她说话?”
“放肆!”卢姨娘喝道:“我和她娘亲是上一辈的事,与她何干?况且,她娘亲是府中夫人,我说好听了是侍妾,说不好听了就是个女婢,她罚我天经地义,你竟然如此尊卑不分,真是想气死我吗?”
“娘亲,我不是这个……”
未等韩君悦说完,就听一阵急促且杂乱的脚步声传来,随即便是一阵刀剑碰撞的声音。
随后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