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脆地认错:“嗯…善善…错了……”
欲望控制感官,他说什么都是对的,反正等她爽完就不作数了。
陆敛对她提了裤子就不认帐的性子再清楚不过,闻言嗤笑一声,抱着她来到餐厅,将人放在大理石台面的餐桌上坐着,站在她两腿之间疯狂地挺腰进出。
像这样的“宵夜”,他不介意多吃几次。
最终的高chao来临时,她哆嗦着身子喷泄出汹涌的春水,阵阵浇撒在硬挺肿胀的阳物上,他咬着她一边肩膀低吼,强忍着从销魂的甬道中退出,滚烫的白灼释放在她平滑的腹部。
事后,陆敛扛着人去二楼的浴室,将她从头到尾洗刷干净,沐浴露用得比以往多了一倍,确认她身上没味道后才允许她睡床。
昏暗的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光线暗淡的睡灯,单善枕着他左边胳膊,身子疲乏,脑袋却清醒得厉害,毫无睡意,旁边同样冲过澡的男人阖着眼呼吸平稳。
她气得恨恨地一撇嘴。
凭什么他能心安理得地睡觉,她却要失眠。
被子里的小手戳他的小腹:“叔叔,来聊天呗。”
他表情不变默不作声,单善等了片刻他还是毫无反应,大着胆摸他结实的腰腹挠他痒痒。
他皱眉低斥:“睡觉。”
“不睡。”
她睡不着,他也别想睡。
“你是不是欠收拾?”
她翻了个身趴在他胸前,气呼呼地质问:“为什么说我胖?”
边说边骑着他的腰摆动身子。
“说清楚,要不然别想睡!”
陆敛半睁开眼,眉心皱着:“胡说什么?”
单善对着他胸膛狠拍一掌:“你自己跟悦悦说的!”
说郑悦悦扶不动她,不就是间接说她胖!
“因为这个?”
她都要气死了,不报复他都对不起自己姓单。
没想到她作了一晚上就因为自己随口的一句话,陆敛翻转过身改为侧睡,手掌捏了捏她纤细的小腰,声音里有些许倦意:“不胖。”
她不依不饶:“道歉。”
“对不起。”
他的确困了,揽着小小的身子温柔低语:“快睡了。”
她窝在她怀里傲娇地轻哼一声,脑袋拱了拱他的心口,嘴唇悄悄地上扬,阖眼入梦。
耕地播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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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地播种(h)
因为前一夜喝了酒,单善这一觉睡得很沉,陆敛趴在她身上吻她时,她还以为是在做春梦,迷迷糊糊地呻yin随他亲,直到异物入侵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她强撑着掀开眼皮,房间里光线暗淡,朦胧的视线中,男人匍匐在她身上不知疲倦地沉腰冲刺,微红的脸庞上有汗,见她眼睛开出条缝,左右各吻了吻她的眼皮,“还早,再睡会。”
声音嘶哑低靡,说完劲腰下沉猛地一顶,整张床都在摇晃,她软绵绵地低yin出声。
“…混蛋…你是牛吗……”
单善很是好奇,到底是所有男人在这种事上不知道累,还是就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个特例。
陆敛架着她的两条腿扛在肩上,抽插的同时粗喘着回她:“嗯,耕地播种。”
牛,耕地,播种。
大清早的,单善差点气得背过气去,挣扎着就要踢他。
她刚睡醒没什么力气,陆敛轻轻松松将人制住,俯身舔吮粉嫩的小唇,诱哄说:“别闹,完了放你去睡。”
“狗屁,完了就得起床…啊…上班了……”
过了一个多星期的懒散日子,单善暂时对上班失去兴趣,而且她现在头晕脑胀,半点不想起床,只想重新入眠睡到自然醒。
“帮我…请假……”
她提出条件,他低笑了一声,“干脆辞职?”
“不要!”
这就是个分分钟能发情的泰迪Jing,她上班还能躲着他一点,不上班呆家里,根本无法想象那是怎样的荒yIn生活。
“请半天假…下午过去……”
他满口答应,一手揉捏她身前柔软的两团,接着又说:“既然不去上班,那就多做一次……”
“当报酬……”
他轻一扬眉,杵在她身体里的硬物变着花样地弄她,单善一边呻yin一边哭骂:“混蛋啊……”
这样搞下去,她下午都别想出门。
战线拉长,一场晨间欢好做得比往常多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单善没撑住,中途困极昏睡了过去,迷糊之间感觉到他拿了块毛巾擦拭她红肿的Yin部,窸窸窣窣的洗漱声后,他掩上房门离开。
单善原本打算好好补个觉,可房间里恢复安静后她反而没了睡意,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十多分钟还是没能入眠,干脆睁了眼望着天花板发呆。
这时有人来敲门,单善没穿衣服,急忙卷住被子方才出声问:“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