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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一巴掌给个糖,她才不吃这一套,单善打掉他的手把自己的手藏进胳肢窝下。
“我才不稀罕。”
“这是追踪器。”
她随口接话:“那也不要。”
“别任性。”
他沉声训斥,抽出她的左手在她手腕处缠绕一圈扣好,银色的链子抢坠着个水晶样的小球,她撇嘴打量了几眼,目光转而斜视他,语气得瑟:“担心我啊?”
她转去社会版,以后少不得需要亲身潜伏进敌人内部。
他起身去关窗,回来后关了灯,被子一拉盖住两人,命令的口吻:“睡觉。”
她一口咬定:“绝对是担心我。”
他平淡的语气陈述:“我的职责。”
保护她,让她免于危难。
闻言,她一耸肩,不乐意地哦了一声,拿开搭在腰上的胳膊,语气有点冲:“那你别抱我,我没有义务给你抱。”
他蹙着眉,把往外挪身子的她扯回来,警告意味地问:“要不要睡了?”
不想睡觉,他不介意做一些事帮助她入睡。
他话里的意思明显,她当即就不动了,闷闷不乐地阖上眼,几秒钟后又忽然转过身来,气呼呼地控诉:“今晚你就是故意的!”
她现在回想,越想越不对劲,整个三楼的走廊别说他的保镖,连个服务员都没有,门还特意开条缝,可不就是为了引她自己跳坑里。
“你让人跟踪我!”
要不然怎么对她的行踪了若指掌。
“我没说撤人。”
“跟踪狂。”
他的身体顿了一下,才说:“外面跟学校不一样。”
语气和缓不少,算是解释。
“你戴好追踪器,我就让他们离你远点。”
还他们,这是找了多少人盯她,她愤愤地又要炸毛,陆敛收紧环着她的胳膊,一句话提醒她:“不要失了分寸。”
这句话杀伤力太强,她愣怔一瞬,忽然觉得难过,乖乖地躺好不再折腾,喃喃低语:“知道了……”
他的手抚过她瘦削的脊背,下巴蹭了蹭她的发心,阖眼睡去。
发情的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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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的清晨?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时,单善醒来过一次,捡起地上的床单加上睡裙一起扔进洗衣机,再回到卧室,强迫症发作,总觉得要洗就洗一整套,又掀了他身上的被子过来。
陆敛浅眠,没了被褥眉间一蹙,显然是被打扰醒了,她心里啐了句活该。
凭什么一起做的事,却要她一个人早起洗被子。
单善一边拆被套一边盯着他鼓胀起来的内裤,撅着嘴哼哼地嘲笑。
“老色鬼。”
雷打不动,大清早第一件事就是发情。
她抱着被套又去了趟洗衣房,再回来时拿着一套干净的床单,没睡够人又开始犯困,干脆就没套被子没铺床,卷着被单就打算睡,身后的男人扯着被单将她拉拢过去,钻进被单的同时抬起她一条腿,充血的硬物沿着她的tun缝往下,来到冒着热气的xue口,健腰往前一挺,黑紫色的柱身当即送进去一大截。
这一切发生在短短的二三十秒时间里,她迷糊的大脑还没回过神,他已挺腰开始抽送,她往后蹬腿,气急败坏的语气:“你有完没完了。”
他似乎还没全醒,半阖着眼吻她的侧脸,声音沙哑带着倦意:“善善,新的一天了。”
新的一天,昨天做的就不作数了。
“你小心纵欲过度!”
“小东西。”
他抬高她的腿,挺腰又往里送进去一大截,慢条斯理地抽插,粗长的物什在她的腿根来来回回地进出,像在磨刀一样,不知疲倦地磨了二三十下后,沾上的爱ye越来越多,显得越发锋利亮泽。
“爽吗?”
因为没睡醒,他抽送的频率没其他时候那么疯,更像是睡梦中下意识的行为,睡醒了Cao弄她几下。
单善困得睁不开眼,挫败地低吼:“我困!”
“嗯,那我争取,早点结束。”
狗屁!因为慢!早上才是最费时间的!
似乎猜到她心中所想,他难得地轻笑出声,最后释放出来时,也到了她该起床上班的点。
单善洗漱完,拿了个三明治和一瓶牛nai,瞪着坐在餐桌边悠闲看报的男人一眼,重重地一摔门,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上班,并且已经预想到自己的死因。
好憋屈嗷。
因为昨晚的乌龙没去到现场,打完卡后,她颇有些心虚地走进办公室,已经做好挨骂的准备。
瞥见带她的李由不在座位上,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挨骂这种事,能晚一分钟也是好的。
她甫一坐下,便被办公桌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