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吻上她的嘴,下身疯狂地抽送,将她剩余的话连同着呻yin一同吞进腹中。
事情结束后,他横抱着赤裸的身子去上岸,每次跟他弄完都软得厉害,单善虚握着拳头捶他,后者沉着嗓音,罕见地跟别人道歉:“对不起。”
他最后没忍住,释放在她的身体里。
“下次不会了。”
他边说着,用躺椅上的浴巾包裹住略微冰凉的身体,拿起手机去远处打了个电话。
冷水里一直泡着,方才在运动还不觉得,此刻却有些冷,单善裹紧了浴巾缩着身子,他再回来时,她便忍不住抱怨了句:“都怪你,没衣服穿了。”
陆敛也只围了条浴巾在腰间,闻言几步上前把人抱坐在腿上,他的身体就是个火炉,单善贴着他的胸口顿时觉得温暖了不少。
“你为什么来这吃饭?”
即便被他弄得七荤八素,她照样没忘这个问题。
他蹙眉:“是你家的?我不能来了?”
语气里隐隐的不耐,对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来说,情绪已经算很大的起伏。
她耸了下肩膀:“哼,你不说我也知道。”
她今天打扮得比往常明艳靓丽,今早吃早餐时他就过问了一句,单善没多想,把同学聚会的时间地点全都招了。
肯定是知道她在这边,跟着她来的。
陆敛另起了个话题:“楼下有晚宴,你要不要去看看?”
另一层意思,他的确有事才来这边,两个人只是偶遇而已。
单善不乐意地一撇嘴:“不去,我也有。”
哼,她也有小伙伴喝酒吹牛逼,不稀罕他。
没多久,他的秘书送来干净的衣服,单善换上后,一手捻着药片一手拿着杯热水,气呼呼地威胁:“呵,下次再这样,信不信我有了真生下来,讹得你倾家荡产。”
他思虑了片刻,才回道:“随便你。”
满不在乎的口吻,她几欲气结,毫不犹豫地将药片扔进口中和着热水吞下。
“呵呵,我才不稀罕你的钱。”
她被气得一时忘了,若只论钱财,她拥有的只会比他多,不会比他少。
“再说了,我这么年轻,犯不着害了自己,生个屁。”
话音未落,他一巴掌拍她屁股上,跟个家长似的:“不准说粗话。”
“要你管。”
仗着刚打完一炮他心情不错,单善大着胆踢他一脚,火速地跑了。
他坐在椅子上,目光追随着小跑的人,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听到,淡淡地说了句:“今晚我不回去。”
她身体一顿,没回头,无所谓地说:“不回来正好…我自己睡一张床……”
她乘坐电梯下楼回到包厢,其他人都去了第二场KTV,剩下郑悦悦拿着她的包和手机还在等。
两人都心烦看到季芸芸一行人,便以身体不适为由给班长去了短信,敲定以后私底下再约,收拾东西走人。
你真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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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烦人?
托陆敛的福,她不用再出门当狗仔经受日晒雨淋,大清早打完卡,刘姐分配给她一个美差——去邻市探班。
这种新闻往往剧方会给个通稿,她只需前去拍几张图,再把通稿稍微润色修改一下,轻轻松松交差,完事后早的话还能去影视城逛逛,又收红包又公费旅游,撇开要探班的对象是窦琳的话,绝对毫无疑问的美差。
单善两手环胸站在最外围,颇为不屑地打量着被同行团团围住的靓丽女人,暗道这几日出门没算黄历,走哪都是这些添堵的女人。
昨晚刚应付完张雪瑶,今天又碰上窦琳。
她手拿着摄像机立在一旁,静静地看对方作妖,其中有个记者提问窦琳和中远总经理陆敛的关系时,前者含糊其辞地答了几句,用词暧昧不清。
“合作过几次,私交不错的朋友。”
窦琳是中远旗下几个品牌的代言人,中远的商场开业剪彩时,本人还亲自到场助阵。
记者接着提问对方有没有来探过班,她笑着答:“他最近忙,没空。”
引申含义,不忙就来。
更有胆大的记者问两个人的朋友关系会不会进一步发展,她羞赧地抿唇一笑,不作答了,旁边陪同的经纪人适时出声,提醒记者问一些跟新剧有关的问题,话题又重新回到新剧上,尽管如此,方才的三言两语也够他们写几个博人眼球的报道了。
她听得窝火,照片也不拍了,走到一旁拨出去陆敛的电话,听到对方已关机的语音提示时,一连深呼吸几口气才平复激涌的情绪,回转身继续跟采访,甚至还心平气和地提了一个问题,窦琳看着她器材上晨光晚报的标志,不着痕迹地打量了眼她的工牌,目光最后落在她的脸上,淡淡一暼,微笑得体地回答了她的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