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响,手掌拍在屁股上的声音,接着灯打开,他扛着人进了卫生间。
“陆敛你扛猪呢这么粗鲁!”
硬实的肩膀抵着肠胃,她痛苦地叫唤,换来男人又一巴掌拍屁股上,把她放到地面上的同时打开水龙头。
脚板接触到地面,她腿根酸疼差点摔倒,抓着他一只手臂才站稳,又在心里骂了句禽兽。
“都让你明早洗了。”
他手举着花洒冲洗她的脖子,责备的语气,对她的疼无动于衷,好似罪魁祸首不是他。
温热的水流浇淋下来,身体的酸疼感去了不少,她一撅嘴:“黏糊糊的怎么睡,你当是你嘛!”
和她争下去没意思,加上有点困,陆敛给她冲完澡后,再随便给自己洗了洗,横抱起人回了床上,被子一盖灯一拉,不容反驳的口吻:“睡觉。”
单善听他着欲求不满的声音,似乎她再折腾出幺蛾子来他要不客气一样,黑暗中翻了个白眼,翻了个身往他怀里一钻,手指在他的伤疤上乱摸乱画,傲娇地说:“明早醒来,我要看到你。”
他起得早,很多次她醒来时,他就不见了。
这还差不多。
得了他的应承,她满足地阖上眼皮。
贱就贱点吧,谁让她离不了他。
缘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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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聚?
下午五点多时,郑悦悦就来了报社等她,下班后两人一起去青州大酒店,六点准时打卡走人,轮到上车时,郑悦悦围着她的大众小polo转了一圈,瞧向她:“你确定就开这车去?”
单善最好面子,说白了就是虚荣心挺强,此时她一拍车前盖,鄙视的语气:“土鳖,上车,带你见见世面。”
“呵呵。”
她倒要看看有什么新花样。
两人上车系好安全带,车子出库又走了一段市区的道路都没什么特别,等到上了高架桥油门一踩,轰隆一声车速瞬间飙升,迎面吹来的风吹得头发乱飞。
郑悦悦扯着嗓子说话:“看不出来,这车还是改装过的啊,牛逼。”
单善回她两字:“呵呵。”
可不是什么车都能当她的坐骑的。
“你的陆叔叔送你的嘛!”
“嗯啰!”
单善也扯着嗓子回她,一脸得瑟:“就这窗玻璃,子弹都打不穿!”
她对车就是个门外汉,陆敛把车钥匙给她时也没细说,全是她自己摸索的,至于改装成的具体情况更不清楚,牛逼倒是吹得天花乱坠。
“啥时候给你小姐妹也介绍个这样的叔叔啊!”
郑悦悦忽然觉得大叔也不错了,单善高声回她:“甭提了啊,我怕郑叔叔来砍我!”
“切……”
“本来就是。”
陆敛非善茬,跟他混的又哪会有个好的。
到了青州大酒店,两人直奔702包厢,甫一推开门,包厢里先到的人们不约而同望向门口,热烈的讨论声戛然而止。
二人走到桌前各自拉开一把坐下,单善巡视一圈同桌的人,故作疑惑地问郑悦悦:“怎么都一副见鬼的表情,走错地方了?”
没等郑悦悦开口,班长李传智一拍手掌:“哪能啊!这不是好几年没见我们善善姐,依旧美艳动人,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了!”
其他男生纷纷附和,说起当年班上的流行语:“善姐一枝花,人人都爱她!”
老同学们依旧油腔滑调不着边际,单善摆手笑啐了句:“屁咧,多大人了,这一茬能不能过去了。”
说起高中,全是她中二病发作的黑历史,不过也由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聊起当年,包厢里的气氛渐渐火热起来,时间造成的隔阂一点点消散,好似毕业后的这些年他们都没变过,一如当初。
说是班级聚会,其实也就大学毕业后还在青州的一部分人过来,在单善之后又陆陆续续来了几个女生,班长点了人后通知服务员上菜。
高考完那个暑假因为要处理父母的丧事,她没办谢师宴也没参加毕业晚会,这还是自高中毕业后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聚在一起,你敬我一杯我回敬一杯,边吃边聊,难免就喝得多了点。
一桌人酒意正酣时,一个女生拉开椅子起身,颇为不好意思地笑:“我有个朋友,也是附中的,想进来坐坐。”
她说有个朋友,大家都以为是男朋友,同桌也有带另一半出席的,班长豪气地摆了摆手:“带进来带进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那个女生笑着点头,离座前瞟了一眼单善,后者一脸懵逼地问旁边的发小:“她瞧我做甚?”
郑悦悦耸肩撇嘴:“鬼知道呢,一看就是老毛病发作,没安好心。”
见不得别人比她好。
单善在班上异性缘挺好,跟女生的关系却不怎么样,主要是她嫌班上女生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