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什么。
她轻轻地说:“我能有什么。”
林澈:“操我要你操我”她不顾了,什么都不想顾。
那些统统都像是被他定格在他的脑子里,总会在他开会时、在他审阅时,更多的是在他睡觉时——忽地出现,千丝万缕般的
她是真爽透了,跟他料想的一样。
不住的阴蒂,她才刚掐了一下,阴道就痉挛着收缩,是窒息到湮没的高潮。
像是田螺姑娘,不过倒她这,名字改了改,成了林澈姑娘。
缠绕着他。
她最近总被之前跟她对接的小姑娘“烦”着,嘘寒问暖的,林澈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
这边太阳出得早,才七点,就已经高悬在上,晒得厉害。她沉默了会,她听到了霍城那边的风,光是听着就觉到了Y市的冷。
她喘着气,不忘用另只手去插那正缩着得小穴,她秉着呼吸想要压制里面得痉挛,一下塞进了三根手指。
他知道她最近有了晨跑的习惯,特意挑了这个时间找她。
她两膝并着,她两腿间夹着自己的手。那处还在不住的揉那被捏疼了的阴蒂,可如今再揉却根本觉不出刚才般的强烈。
林澈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翻滚,她用手操着自己,可她从始至终想的都是霍城在操她。
霍城:“操哪里,骚逼吗?骚逼想吃鸡巴了。”
可他总会时不时的出神,总会想到那晚林澈发了情般的叫他,又想到了那手指搅动的声响,还有她最后昏昏沉沉时说的话。
太快了……
她贪心,贪心得又去掐那的肉。又是波炸裂,在她身体里爆炸。
清早,就在她晨跑时,接到了霍城的电话。
她一空下来就想到那晚的事,她空的时间越多,想的也越多。
林澈:“昨天浪太大,我妈晕船了,今天得在酒店歇着。”
霍城:“怎么不去玩了?”
这想法跟病毒一般的在她身体里迅速的扩散,已经不只是她心里在想,她的身体,她的细胞,她全身的神经都在想……
他睁眼了一夜,直到天亮。
她只知道叫他的名字,除了这个,她都不记得了。
那夜的事像是个梦般的过去了。林澈没提过,霍城没提过。
R市周围被各种小岛给环着,这边的旅游业发展的相当成熟,每个岛都有自己特色。
“在干嘛?”他明知故问。
他逗她不成,又知道收敛。他换了个说法,更加直白:“今天什么安排?”
只不过没人提,不代表没人想。
林澈没停下脚步,只是步子慢了些,从慢跑到快走的区别,她说:“你说呢。”
林澈睡后他去冲了半小时的澡,好算把那欲望压下,可一回到床上,想起刚才的荒唐,就又硬了。
这账记下了,他想。
她还是停了下来,随便站在了路边有树荫的地方。
林澈不回答,她知道他成心的。她能听到自己的喘气声,霍城也是。
自那起,霍城叫秘书把每天的日程排得更满了。
林澈也不好过。
那在心里不知何时累积起的想念在这一瞬跟着她的快感一同爆发,她真是还在梦里,可以肆无忌惮的说着她根本不会说的话。
林澈:“没安排,天气好的话去晒晒太阳。”
把他给折磨透了。
比起林澈的悠哉,他就像是在飞速运转的机器。别人的一天有24小时,他的一天是48小时。
比起林澈,霍城就可怜多了。
原本在她这怎么也过不去的临界点忽地就被她给撞碎了,她越是说得淫荡,身体就越是觉得渴望。
那荒唐就在她脑海里翻来覆去的想,一遍又一遍,循环播放。
幸是霍城正忙,忙到了将两人说话的时间都跟着压缩,有时大半天都没时间会回话。
拆穿
她索性带着陆静婷在周围到处转悠,现在正是淡季,来往的人都少,也正是游玩的好时候。
她被霍城引诱得不知说了多少这辈子都没说过的荤话,她最后累得在高潮里睡过去,连电话断了时都没听到。
林澈:“舒服嗯舒服死了啊”
霍城:“你呢?你没事?”
她们从早晨九点出发,再耗到晚上六七点时回家。回来后她还要给隔天定好计划,算上洗洗漱漱的时间,一天就过了。
他硬了整个晚上,林澈在那边自己玩着,他陪着,听着,一次都没射。
林澈:“要你啊小逼要你操的想死你了啊”
那晚之后,电视台又找过她几次,铁了心的要等她回Y市。
林澈:“霍城啊嗯啊”
其实很多细节在她睡醒后就不记得了,真是梦。梦醒了就忘了。可她身体却非要帮着她回忆,让她记着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又
“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