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片火热的唇瓣紧紧贴在一起,碾磨吮吸,津ye交替,气息缠绕。
秋童心的双臂早已不顾场合地勾住男人脖子,杨景曜的大掌也已稳稳扣住她的脑袋,另一只手则是箍住她的腰,让两人的身子贴合得不留一丝缝隙。
渐渐地,她隐约感觉到小腹被某样东西抵住,触感不是很明显,但又无法忽视。
杨景曜缓缓松开她,在她耳边低声道:“我硬了,想Cao你。”
他的声音本就很有磁性,如今带了点沙哑,听在耳里简直该死的性感。
秋童心不自觉地夹了下双腿,突然就觉得身体某处空虚得厉害。
“我也是呢。”巧笑嫣然中,她的眼神全是赤裸裸的勾引,“人家的内裤都shi了,怎么办?”
“欠Cao。”杨景曜狠狠捏了一下她tun部,拉着她就往电梯方向走,“去我办公室。”
这个点商场直梯要等好久,两人便从扶梯上一层层下楼,到了三楼时电梯口就有家内衣店,杨景曜突然笑着冲那边扬了扬下巴:“看。”
秋童心放眼望去,刚好瞧见一个身材极其火辣的年轻美女站在店里,不由得打趣道:“怎么?看上了?前凸后翘,相当风sao,眼光不错哦。”
杨景曜好笑地睨了她一眼:“我是说,既然我把你的内裤弄shi了,那我赔你几套好了。”
“原来不是想上她啊?”秋童心略显遗憾地对着他摇了摇头,“真可惜,如果你把她上了,我就可以叫你爸爸了。”
杨景曜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这话是什么意思,直到眼睁睁地看着她笑容满面地走进店里,对那年轻美女甜甜地叫了句:“小妈。”
杨景曜:……
他没听说过秋董事长离婚的消息,怎么秋童心平白多出个小妈来了?
那年轻美女本是和朋友一起来的,两人挑了好些价格昂贵的内衣,年轻美女正大度地嚷着要帮朋友付钱,听了秋童心这么一句,脸上明媚而得意的笑容瞬间化为乌有。
秋童心就像是没看到美女变了脸色似的,继续乖巧地笑道:“好巧啊小妈,没想到在这里遇上。”
美女扯着嘴角笑笑:“是啊,挺巧的,秋小姐还是直接叫我欧阳吧,毕竟我们年纪差不多。”
“哪有差不多?明明你还比我年轻两岁呢。”刚好杨景曜已经跟了进来,秋童心立刻挽着他的手臂热情地笑道,“快叫小妈。”
杨景曜压下心中的疑惑,乖乖抿着笑对这个看起来只怕比他小了十岁的年轻女人认真叫了句:“小妈。”
欧阳连最后那点假客气的笑都绷不住了,整张脸难看到了极点,她那位女性朋友和两个工作人员则全都是一脸懵逼。
秋童心继续热络地朗声跟杨景曜介绍着:“别看欧小姐如今才二十出头,可按辈分,咱们就得叫她小妈,谁让她嫁的人是我从小就叫着的伯伯呢?你是不知道,咱小妈和我白伯伯的爱情可唯美了,小妈对我白伯伯可是一见钟情呢,虽然那时候我白伯伯都六十岁了。”
她这番话说得极其刻意,只要是个正常人都能听出其中的讽刺,就连两个一直殷勤伺候着欧阳的店员,看她的眼神也悄悄变得有几分一言难尽。
欧阳脸色铁青,也顾不得优雅高贵了,只愤愤地盯着秋童心:“秋小姐,我跟你不熟吧?你也用不着跟我论什么辈分,我承受不起。”
秋童心一脸无辜:“那你都逼着老白叫你小妈了,我当然也只能叫喽!我跟老白的关系你是知道的,他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他的敌人更是我的敌人。”
听着她刻意加重语气的“敌人”二字,欧阳冷笑一声:“秋小姐别太抬举某些人了,我现在是白家明媒正娶的女主人,而某些名不正言不顺的野种,还没资格成为我的敌人。”
“哦,对,我怎么能把这茬给忘了呢?”秋童心一副恍悟的模样,“您可是白伯伯法律上的配偶呢,这要是哪一天白伯伯突然驾鹤西去了,您是有继承权的,就是不知道这一天还要多久,毕竟白伯伯能被你勾上床,说明他身体是真挺好的,那您一定等得很辛苦吧?”
“你胡说什么?”欧阳扬了扬手,但终又忍住怒火,恶狠狠地瞪了秋童心一眼,踩着高跟鞋扬长而去。
看了半天戏的杨景曜也算是明白了个大概,笑道:“解气吗?”
“还行。”秋童心撇撇嘴,“今天过过嘴瘾就好,大戏得挑日子。”
杨景曜好奇地看着她:“别人的家事,你就这么关心?”
“没办法啊,那可是和我有过命交情的人,他的敌人,我一定帮他消灭,更何况那女人早就算计过我了,鲁迅先生说过,大仇不报非女子也。”
“不错嘛,鲁迅先生这句至理名言你居然都知道,厉害。”
“那当然。”
等两人走到里边另一处,才听到门口一个工作人员小声问另一个:“鲁迅说过这种话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秋童心忍不住笑出声,抬头去看杨景曜,杨景曜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嗯,可能不是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