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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童心走上前,分别往两个互相对峙的男人手里塞了把水果刀,一副看戏的模样睨着二人:“这么打有什么意思,挠痒痒么?既然想打,何不干脆来场大的?这样吧,我给你们当裁判,你俩好好拼一场,你死我活的那种,如何?”
古星阑握紧了手中的刀柄,双目通红,眼中似是要喷出火来。
盯着秋童心身上刺眼的痕迹看了许久,他才冷笑道:“是我cao得你不够爽吗?还能去找别的男人?还是你天性yIn荡,就喜欢这种跟野男人苟合的戏码?一个男人满足不了你,是吗?”
秋童心还未回答,倒是聂城嗤笑一声:“我和她上床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野男人……呵,对自己的定位还挺准确。”
古星阑眸色一沉,眼中寒光更甚。
聂城看向秋童心,幽幽地道:“我是她第一个男人,你算个什么东西?”
明明话是对古星阑说的,明明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可他嘲讽的,却又更像是他自己。
Double Kill(600珠)
我是他第一个男人,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算个什么东西?
聂城的话,每个字都如刀子一般捅在古星阑心上,让他本就布满寒意的双眼,更是冷如冰窟。
手中的刀柄又被握紧了几分,戳得他掌心都有些发疼。
看了看一脸云淡风轻的秋童心,再看看其实和他同样狼狈的聂城,他忽地笑了起来:“是啊,我算个什么东西?不就是和你Cao了同一个女人吗?你碰过的地方,我也碰过,甚至可能你没碰过的地方,我还碰过。”
聂城的左脸已开始发红发肿,眸子里的寒光,比古星阑有过之而无不及。
瞧着他这副明明很愤怒却又佯装淡定的模样,古星阑继续轻蔑地笑笑:“像你这种上了年纪的老年人,体力还能满足她吗?看你这死气沉沉的样子,估计也不会玩什么花样吧,她没嫌你在床上枯燥得跟死鱼一样?”
聂城确实比他大了五岁,但其实光看外表,最多也只能看出聂城比他稍微成熟些,但他还是像只被激怒的恶狼,找准一个攻击点便拼命进攻。
“而且……”说到这,他突然挑衅地凑近聂城耳边,慢悠悠地道,“你应该没尝过她后面的滋味吧?那让我告诉你,很爽,特别爽,她后面可比前面紧多了,她最喜欢我这样跟她玩,你不知道每次我从后面Cao她的时候,她叫得有多yIn荡。”
聂城握刀的手早已捏得关节发白,但却依旧没被他激怒,反而扭过头对着秋童心微微一笑:“还要继续吗?刚才不是嫌不够?”
秋童心靠着墙,歪着头打量着两个男人,嘴角挂着微笑和玩味:“你们俩,真的不再打一场?我还没看够呢。”
古星阑脸上笑意尽失,冷冷地看着她:“你他妈是没有心的吗?”
“没有啊。”秋童心耸耸肩,“难道你有?你跟我不是一类人么?”
见古星阑沉默,她继续笑道:“别忘了我们从见面到初次做爱,只花了几分钟的时间。莫不是你想告诉我,你当时跟我做,不是为了性,而是为了爱?你所谓的在论坛上看到我的照片就想Cao我,也不是为了性,而是为了爱?”
古星阑依旧一言不发。
她并没说错,他和她之间发生的一切,本就只是源于rou体的相互吸引。
可他又觉得好像哪里错了,否则,此刻的他不会如此愤怒和狼狈。
“古星阑,咱俩从来都是一类人,你有不少女人,我也不只你一个男人,我可以跟别的男人上床,你同样可以跟别的女人上床,我们都没资格干涉对方,不是么?可你现在却这样气势汹汹地来质问我,难不成,你也爱上我了?”
最后一句话,让古星阑浑身都是一颤。
迎上秋童心戏谑的目光,他忽地冷笑一声:“少做梦了。”
“那不就得了?”秋童心一脸无辜地摊摊手,“我现在,不过是在跟另一个炮友进行rou体交流而已,你要是看不过,也可以去找你的炮友啊,我不拦你。”
古星阑死死咬着牙,盯着她清澈的眸子,半晌后才勾唇笑笑:“你继续。”
朝门口走了两步他才又回头瞥了一眼聂城,不屑地笑笑:“你要是缺炮友,我给你介绍几个年轻活好的,这种无趣的老伯伯,偶尔调节一下口味就好。”
公寓门开了又关,看着古星阑趾高气昂地走出,聂城缓缓松手,扔了手中的水果刀,静静地看着秋童心,自嘲地喃喃道:“你果真,是没有心的。”
“聂老师不是早就知道了?”秋童心对他微微一笑,指着他依旧暴露在外的下体,“聂老师,这大概是你人生中最大的黑历史了,这样子打架,刺激吗?”
聂城一把拽过她,重新将她压在墙上,双手用力掰开她的tun瓣,将胯间赤裸裸的性器对准她后面的小xue狠狠刺了进去。
“你跟他这样玩过是吧?这样很爽是吧?就喜欢他这样Cao你是吧?”
她股间本就是干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