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埋在她深处脉动着的坚挺……
chao涌般的快感一浪浪袭来,冲得人混身的毛孔都张开;两个人的汗水滚落在一起,他硬烫粗长的欲望变换着角度的在她体内毫不留情地抽送,那样强势而凶悍,只捣得她腿根一片濡shi,在他rou棒持续撞击下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这夜,池妍也不知道秦墨到底折腾了她多久。
在混沌的黑暗中,她所有的意识都被顶撞得破碎不堪,只能乱情迷乱地攀抓着秦墨,紧紧的吮吸着对方在她体内不断冲撞作乱的凶器,拱腰迎合着那难以言状的欢愉——
直至在接二连三的高chao中晕阙过去。
反差
第二日照旧是秦墨做的早餐。
两碗馄饨,是昨天家政阿姨帮忙包好放冰箱的,和之前的什么吐司火腿比起来,格外接地气。
餐桌上的秦墨又恢复了一副冷淡寡言的样子,要不是池妍混身酸疼,她都险些要以为前一夜折腾全是错觉。
“昨天逛商场了?”早餐结束的时候,秦墨还是问了一句。
她的所有消费,他都会收到短信提示,见她点头,于是又问:“怎么好像没买什么东西?”
“上午先去了画廊周,就下午逛了一会儿。”池妍道,接机会婉转地询问道:“再说,我也不知道卡到底有多少额度……”
秦墨微微蹙了蹙眉,“够你用的,不用帮我省钱。”
接下来的日子秦墨照旧挺忙的,每日都是晚归;不过忙归忙,一点不影响他在床上的各种折腾外池妍。
都说高智商的人,大脑调节机制与普通人不一样,池妍想这大概是秦墨之所以Jing力无限的原因。
但除了床事这点,秦墨倒是个好伺候的金主:大方,好脾气、无不良癖好,同时相对体贴……池妍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秦墨忙,她也有她的事要处理。
尽管不用上课,也暂时没法上班,但池妍有她的毕业论文要忙。
经过画廊周,她打算好好审视审视自己选的方向,于是决定从本地的当代的艺术机构入手了解一下如今艺术的市场与消费。
她通过电子地图搜索本地艺术家工作室、画廊以及私人美术馆,每天走访一两家。一开始秦墨不放心,让凌敏陪着,跟了两天见她没什么问题才同意她一个人出行。
一晃到了周末,秦墨不出意外的加班,只是周六的晚上,他忽然打电话让她在外面吃饭,说是他要送客户礼物,让她帮他挑。
看起来,晚饭似乎是顺带的。
但秦墨选了一家环境格外优雅的法国餐厅。
素雅的大地色壁纸,白桌布和米色的沙发座营造出轻松且高档的氛围;骨瓷的浮雕铂金餐具,连水杯都是奥地利的Riedel水晶杯……
秦墨选的位置靠窗,窗外是江岸,对岸是繁华家嘴的金融中心,在晴好的夜晚风景宜人。
池妍在水晶灯下与秦墨对坐, 如此公众场合单独相处,让她生出一种仿佛约会般的错觉。
“想吃点什么?”秦墨翻开侍应生递上来的菜单问池妍。
菜单是法文,虽入乡随俗地配了中文翻译,但池妍担心自己闹笑话,都没翻开便同秦墨道:“你决定吧。”
秦墨看了他一眼,然后同侍应生用法语给两人点了餐,然后池妍诧异地发现——自己居然都是听得懂的。
也许秦墨以前没少带她来这种地方。
池妍心想,但她不知道的是,这家餐厅最早其实是她带秦墨来的;因为这家餐厅能比较好的满足她刁钻的胃口。
她以前是个挑剔的主。
她挑剔食材的新鲜度和原产地——坚持芝士蜗牛要用法国白蜗牛,鱼子酱必须是顶级的鲶鱼卵等等。
她挑剔菜肴烹饪方式——什么法国菜一定要格调高雅色泽一定要偏原色、素色;汤菜尤其讲究原汗原味。
她更严格按照法国人那一套挑剔它们与酒的搭配——比如海鲜比如牡蛎,最好配勃良第白葡萄洒,尤其是沙比利洒;红rou最好配红洒,若香辣料味重,则最好配卢瓦河谷的西拉葡萄酒;香槟做餐前酒开胃,苏俄瀚酉做餐后酒……
如此云云。
秦墨有时候觉得池妍真的有点作。
但尽管如此,他还是要感谢她的这种“作”,虽然也曾拂了他的颜面,但他在她这里“上了课”,在客户面前便从未出过丑。
但今时今日的池妍,对着保持了过往水准的一道道Jing致的菜肴,却似乎没什么胃口。
“吃不习惯?”秦墨问,猜想她是不是失忆后连口味都便变了。
他问话的时候,侍应生正帮两人换掉红酒鹅肝慕斯的空盘,换上主菜鱼子酱帝王蟹拌海鲜酱。
Imperial鱼子酱和香芹与花椰菜你制作成的酱料呈圆形放射状排列,搭配龙虾高汤,再加用干邑、白葡萄酒海制成的海鲜冻。
摆盘Jing致,味道亦无可挑剔。
但池妍偌大的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