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给叔叔舔鸡巴。”她呐呐开口,张开红润的唇将那个丑陋性感的gui头吞入口腔,摇头晃脑地舔舐起成熟男人的大鸡巴。
做春梦的sao浪女孩(h)
严临琛用过午餐后就回公司去了,独留在叶然一人在别墅二层的新婚卧房里,她望着挂在墙上的婚纱照,心情复杂难言,
不应该是很抗拒和严临琛那个吗?结果到了最后,她竟毫无羞耻心地跪在老男人的双腿间,舔着黑rou棒,津津有味地嘬吸,末了,还舍不得吐出已舔干净的gui头。
她真的太浪了,是个坏女人。
叶然一面唾弃自己,一面又清醒地堕落着,她好像对老男人的鸡巴和那张脸上了瘾。
叶然摸不清严临琛的心思,他在餐厅里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可他也没必要骗她呀。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突然得就像是严临琛抱着她回卧房的时候,他强压她在身下时,那个粗暴得夺去人理智的吻。
低哑的粗喘犹响在耳边,他含着她的耳垂呢喃:“等叔叔晚上回来,乖,晚上喂你吃饱。”
为了陪严霄赶飞机,清晨很早就起床了,午时又让严临琛折腾了一番,心里装着事的叶然很快躺在床上睡着了。
严临琛在工作时向来是全神贯注的投入,今下午,他却频频失神了,满脑子都是家里那个嫩得能掐出水的小姑娘。
小姑娘在纯洁无瑕的年龄里长了一副nai大腰细的好身子,小xue粉嫩嫩的,皮肤酥滑得让他怎么摸不够。
如此诱人的尤物。他拿起钢笔,遮住眼眸的镜片底部反射出森然的冷光。叶然这个sao女孩,天生就该被他粗大的性器不断插入,用来给他发泄欲望。
钢笔在纸上划下一条歪斜的黑线,墨水晕染开,浪费了一份刚打印的商业合同。
目光落在那团墨迹上,严临琛勾了嘴角。
站在一旁的秘书大惊,是她眼花了吗?她跟在严临琛身边做事十年,还从未见自家boss在签合同时走神过,走神也就罢了,那种暧昧又渗骨的笑容是闹哪样?
男人抬手看了腕表后,霍然从椅子上起身,一把捞起搭在椅背的西装外套,迈开长腿径直往外走。
“严、严董?”秘书跟在后面结结巴巴地喊。
“怎么?”严临琛回头,眉眼几分不耐。
“合同还没签。”
“放明天再说。”
他迫不及待地想见到叶然,想逗弄她,想和她疯狂地做。和女孩待在一起,让他有种回到青春年少的感觉。
也不能这么说,青春年少?严临琛自嘲地想,其实他年轻时从未体会过青春年少热血沸腾的感觉,十几岁时就开始和圈子里的富二代鬼混,玩女人,吸大麻,飙车……醉生梦死地活着。
后来父亲突发脑溢血,身体半瘫,他为了稳住动荡的严氏从大学退学,被那些所谓的长者侮辱轻视,在你来我往的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渐渐学会了揣度人心,不动声色。
夕阳悬在城市西边的尽头,流光温柔,色泽娇艳的蔷薇花在花园里迎风招展,尽态极妍地绽放着。
严临琛将车停进车库后,特意转到花园,折下了最漂亮的一朵红蔷薇。
步伐轻快地踏上二楼,自己的卧室却是空空如也,他中午走时将叶然抱回了他的房间,此刻却不见女孩的人影。
推开她和严霄的卧室门,走进去,竟看见她睡得正熟。
窗帘半拉着,绚丽的余晖洒进房间落在叶然的小脸,朦胧的光晕里,女孩的睡颜娇憨又稚气。
严临琛的心一下子软了,他将那朵蔷薇放在女孩枕边,弯下身体,伸手抹去她嘴角的一行黏滑水ye。
真不可爱,睡觉还流口水。
陷入梦里的叶然对身边的一切毫无知觉,她动了动,小脸更陷进柔软的绵枕里,用一点鼻音
喃道:“严霄……老公……”
霎时,听力极佳的男人目光微冷。
他是不是该将熟睡的sao女孩大力弄醒,狠狠地Cao干一番,让她清楚此时站在面前的男人是谁。
叶然的呼吸急促起来,皮肤温度升高,她正沉沦在一个充满性味道的春梦里,和严霄面对面地搂抱着,他的嘴正围绕自己的大nai子舔吻,一路吻下去,最后吻上花汁淋漓的嫩xue。
她很舒服,却没有完全尽兴,总觉得体内的某个地方是欲求不满的,在sao动着,激烈蠕动的甬道渴望着一场酣畅淋漓的释放。
她迷惘了,瘙痒无比的小xue让她在梦里哭了出来,“严霄,嗯嗯……老公用鸡巴Cao我sao逼……”
胡乱踢动的双腿将被子蹬开了,女孩穿着一件白色蕾丝吊带睡裙,裙摆翻至腰间,雪白的小屁股一下一下耸动着,在睡梦中迎合着鸡巴的攻击。
严临琛站在床头吞云吐雾,隔着灰白的烟雾注视着做春梦的sao浪女孩。
给不给鸡巴Cao(h)
两条长腿的尽头有一线裂开的媚红细缝,女孩的下体光裸地坦开着,她仍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