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高呼了起来,声音一次比一次高亢,“死刑!死刑!死刑!!!”
“她她她!”罗维诺抱住了头,被告席上的人终于抬起了头,正是姚桃桃。
。。。。。。
“被告对此有无异议?”法官问。
“没有。”她咳嗽着,用沙哑的嗓子答,“是我主动勾引的。”
阿桃面无表情地站在了那里。眼睛眨也不眨。一幅认命的态度。
“那么,你是在1945年10月13号的时候劫狱劫出了贝什米特兄弟俩?
你可知道基尔伯特的罪有多大吗!”法官拍了拍桌子。
“是我干的。”还是这么平淡无奇的语气。
“荒唐!你为什么这么做?”看见她一副油盐不进的语气,法官更上火了。
“一个游戏。”
“游戏?!身为轴心国少将的有路德维希,基尔伯特,罗维诺·瓦尔加斯,还有个本田菊!你知道他们手上有多少人命吗!”
“。。。不清楚,我也不想知道。”
镣铐发出的声音如同魔鬼发出的低叹,她动了动手腕,手腕被磨的发红,“我只想回家。”
“家?!你还好意思提?!你的男人让多少人流离失所?!多少人失去了家庭?!”法官明显被激怒了。
。。。
“那么,判你个叛国投敌罪!”
“枪决!”他们声嘶力竭的大喊!
“不!!!”
ps.费里和罗维做的是不同时期的梦,只是代表了一种可能的未来走向。
雏菊
阿桃是被一种沉重的感觉从梦里拽到现实的,她皱着眉头,企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小姑娘大口喘了喘气,这才让有些慌乱的呼吸平静下来。
结果就发现没转头就看见了横在自己腰侧一只手,她呈死鱼眼状维持这个姿势思考起了人生。
也就一个晚上的功夫,怎么会成了这个亚子?
清晨的一熹微光偷偷从窗户窜了进来,给阿桃留下了一丝丝的安慰,没事,我在这里,他们也在这里。
脖子好像落枕了,她努力的想让她的脖子做起圆周运动,但以失败告终;她甚至可以听到骨骼摩擦所发出的咯嚓声。大概是睡觉的时候好长时间没动了,所以才会这样。
那么问题来了,自己还要呈现这个姿态要多久?阿桃有些抓狂,哥哥同学不仅把他的手臂放了上来,而且还厚颜无耻的从背后把她整个人揽在了怀里!弟弟呢,也好意思的把脸埋在了她的腰上!
咦?等等,费里西好像在哭?阿桃可以感觉到自己的睡裙胸口那块被濡shi了一片,后面的罗维也发出了阵阵啜泣声。
他们俩难道是做了同一个噩梦吗?
小姑娘开始小声呼唤起来,“费里西?”“费里西安诺?”她喊得声音越来越大,到了最后,她几乎是贴着耳朵对他叫道,“费里西安诺·瓦尔加斯!今天没有你的意大利面了!”
这一招果然顶用,费里西立马睁开了与小少女一样焦糖色的眼睛,他像一个受伤的小狗在呜呜咽咽跟她哭诉,“我梦见!”
“梦?”她有些哭笑不得,“梦都是假的啦,我还经常梦见我不会做数学题,一直在那里哭呢。”
“但!但是!”费里西表示他还有一些话要说。
“好啦好啦,”她有些艰难地伸出手来安排给了他一个摸头杀,“还有另一个狗子呢。我去?!你也醒了?醒的话就跟我说一声啊,有些怪吓人的。”
“嗯。”罗维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我去准备早饭。”他言简意赅,用一双可以溺死在他的眼神里的目光瞧着她看。
“笨蛋弟弟!你也来!”他又不由分说的拽走了费里西,转头说,“现在还早,你可以再睡一会儿。”
“好啊。”阿桃目送他们走远,听见房门响了以后,才把自己翻了个身。“哎哟哟,”她用力捶着自己的大腿和腰,“怎么这么疼啊。”
“我梦见。。。”两个人在厨房互相交谈起来,罗维诺开了瓶水,边喝边听他说,完毕,他尖锐地指出,“这两个梦里最相似的地方,是它们的结局。”
“你是说?”费里西睁大了眼。
“这件事先不要和小桃子说起”,罗维警告道,“一个字儿也不能往出吐!”
“嗯!”弟弟用力的点点头,给了他一个肯定的回答。
“甜心!你喜欢什么花?”吃完早饭后,费里兴冲冲地跑了过来,好奇地问她。大概是昨天他自己也觉得自己有些浪了,所以特意来问。
“咦?怎么突然想起来问我这个?”阿桃正陷在沙发里看着她那本《卡门》。她合上了书,想了想她的任务,暗示道,“就是那种细小玲珑,惹人喜爱,外观古朴,花朵娇小玲珑,色彩和谐,早春开花,生气盎然,具有很高的观赏价值的那个!”
“啊??”费里西有些摸不着头脑,这种花儿多了去了,“哎呀!就是你们的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