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剧院承载了多少岁月的历史与个人梦想。现在,为了把他们杀死,竟然不私放火!
阿桃已经看到了那扇铁门,但跑在他前面的费里却没有开门的动静。
原来铁门上面密密麻麻的缠着一圈又一圈的铁链,上面还挂了一把沉重的锁。费里放下哥哥,用尽全身力气踹了踹,铁门纹丝不动。
完了,他靠在门边。逃不过被烧死的命运了。
他悲哀的想。
假如他今天要不是一时兴起去了剧院,他也不会发现昏迷的哥哥,可能两个人早已窒息或者烧伤。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无非也就是窒息而死或者烧死,只不过多了他一个人。
阿桃想了想,询问系统说,“我上次那个支线任务的奖励可以用来兑换这把锁的钥匙吗?”
然后系统特别痛快的给了她一把钥匙。
好!
不顾旁边男人一脸奇怪的盯着她,她麻溜地打开了门,对着后面的男人说,“你们先走,我断后,刚才我拿出钥匙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说。”
费里这么长时间背着他哥已经很累了,但还是咬紧了牙,再次把他抱了起来。
铁门的对面就是墙壁了,费里大步跑去,手指准确无误地按住了墙上的一个按钮。
轰隆一声,墙壁慢慢地打开来。
但随之而来的也是几声叫喊,“他们在这里!”
“快点,再快一点!”看见里面的缝隙足够让一个人侧身通过了,阿桃主动扛起了罗维,让他先通过。
但是说真的,一个女孩子能扛着一个男人的重量也是不简单,她觉得自己快被压死了。
然后费里一闪进去,两个人合力把罗维送了进去。
这时候费里已经听见人匆匆的脚步声了,“开枪!快开枪!”
见小姑娘半个身子还在外面,费里一着急,一把抓过她的胳膊扯了进来。
门响了一声,合上了它的嘴巴。
两个人倒在地上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走吧,前面有个小房间。先去那里给哥哥打一针,让他醒过来,”费里摇晃着身体站了起来,对小姑娘伸出了手。
这个房间里铺满了一层毛绒绒的波斯地毯!
小姑娘站在门口,看着费里熟练的掏出针来打,没过了五分钟,罗维就缓缓醒了过来。
mafia
罗维诺知道自己晕过去了,在剧院检票的时候,检票人身上那种像毒蛇一样滑腻的眼神就让很他不舒服。
坐在座位上没半个小时,他就感觉到意识有些飘忽,咬了咬舌尖,刚准备给坐在旁边的小姑娘一点提示信息时,自己就陷入了一阵昏暗中去。
不知道多久他的意识苏醒了,但就是身体不受他使唤。他的肌rou告诉他自己被注入了一种冰凉的ye体,喔,罗维诺这才放下了心,慢慢的等着身体缓过来。
但是还是令他不爽的是,对手竟然采取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有本事就来正面扛啊!等着吧,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No blood.No blone!No ash!
他缓缓睁开眼睛,就发现两个脑袋凑在了他前面,“醒了!醒了!”
一个清脆活泼但有些疲惫的声音叫道。
“那当然!这可是效果最好的药。”这是不知道为什么得意洋洋的弟弟。
罗维诺的瞳孔对了一会儿焦距,发现这俩人好像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灰头土脸的不说,衣服也破破烂烂的,相比旁边的男生来说,这面的女生无论是从头发的凌乱程度,衣服的破损都比男生更加严重。
小姑娘Jing心保养的长发不知道被什么利器割断了一半,乱七八糟的窝在头上;罗维诺给她Jing心挑选的礼服,被人撕到了大腿根处;连高跟鞋也没穿,丝袜的丝被勾得到处都是。
“能动了吗?”阿桃小心翼翼道。
可怜的罗维诺啊,中途不知道被他弟摔在地上多少回了。摔个青紫是很正常的,就是怕万一还有什么隐患。
“又是你救了我们。”罗维诺挣扎着下床,无视弟弟“我们”大惊小怪的呼喊,他挺着了腰板,深深地给救命恩人鞠了一躬。
“这份恩情,瓦尔加斯永远也不会忘记!”
铿锵有力的话从男人嘴里说出,阿桃有些惊侘,连忙回礼。
“这是我应该做的,”想了想,她有自责道。“我不应该为了歌剧魅影就让你们来到这家剧院的。这个错都是我引起的。”
傻姑娘。
这跟你完全没有关系 ,费里西抚了抚额头,这种不管出了什么事,责任都要往自己身上揽,是她的天性吗?
上回跳车的事也是,他回想起来,她还特意找了一个时间郑重的向他鞠躬道歉,还承包了大小的家务事。
天呐,看见她紧张不已,一个劲儿向自己鞠躬,就像犯了错误的猫恳求主人原谅一样,眼巴巴地看着他,罗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