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
六夫各往不同方向翻白眼。
黄小善哭笑不得,横着眼嗔他:“当小爸的人还跟儿子争宠。”
“小爸?”四爷嫌弃地瘪嘴,“我不要当,把我叫老了。”
“由不得你不要。”奶喂得差不多了,她拔出乳头把小崽子放到婴儿床中,问他们,“你们谁要喝,我有点涨奶。”
四爷近水楼台,率先叼了只乳头贪婪地蠕吸,喉结一上一下滚个不停。
柴泽这个奸商只比他慢一步含住另一颗乳头,单掌握住坚挺的大乳房揉捏,不用吸,乳汁就直接射进口中。
“喂,这边儿子刚吸过没有涨奶啦!”黄小善抗议无效,妥协在他的虎口下,手抱着胸前的两颗头颅,脸颊散开淡淡的红晕。
他们的奔放让裴远呆滞。
三爷碰碰他:“还不习惯吧。”
裴远脸红,磕巴说:“有、有点。”他进门时小善是个孕妇,尚未见到他们对她有什么过于出格的狎弄。
三爷一副过来人的语气:“多见几回就习惯了。”
啧啧啧,你现在了不起了,都会带新人了。
苏爷一眨不眨凝视婴儿床中喝饱就睡的儿子,两只小手红红的,像老鼠的爪子,捏在胸前。
在娘胎里的时候挺嫌弃他的,出生后发现还不错,眼睛很灵动,像他娘。
黄小善抬脚推推他:“儿子名字想好了没?”
“伯亚。”他把食指戳进儿子捏成一团的手中,感受到他收起小手抓住他的手指。
朝公子居然在他脸上找到柔和温馨的感觉,他心想是父爱吧,不由自主恶寒了一个。
“‘伯亚’太简单了啦。”黄小善很不满意,“我要叫他‘风暴降生、不焚者、七国君王、疆域守护者、打碎镣铐者、龙之子伯亚’!”
苏爷下令:“控制她看电视的时间。”
六夫齐喝:“遵命!”
黄小善比着手指小声逼逼:“不看电视我会无聊。”
裴远说:“工作室积了很多案子,我一个人画不过来。”
黄小善把头一仰,装死。
近横出声提醒霸占她两座乳峰的男人:“你们别吸光了,伯亚醒来还要喝,婴儿需要不断地喂奶。”
两人最后吸一口才罢休,四爷舔舔唇,打了个奶嗝。
两颗乳头被他们吸成葡萄大小,看得众夫胯下一阵火热。
黄小善肚子一空,花花肠子就开始萌动,色迷迷把七夫一个一个看过去:“你们把衣服脱了给我摸摸。”她刚生完孩子几天,子宫还没有完全恢复,不能做爱,但看看摸摸总可以吧。
“黄鳝,你坏!”在这种事上四爷永远冲在人民的最前线,两三下就把自己剥个精光,跪在床上挺起鸡巴,“还不快摸我!”
裴远几年前见过一次老幺的裸体,时隔多年再次见到,依然会被他完美无缺的裸体闪瞎了眼。
大家都很习以为常地宽衣解带,他慢一步也脱了。
七个裸男跪在床上挺起鸡巴包围着中间的黄小善,让她一条条摸过去,好像邪教现场。
七条鸡巴毛色不同、毛量不同、粗细不同,连龟头和外皮的颜色都不同,有的白点,有的黑点,把黄小善都看湿了,猛咽口水,一个个龟头吸过去。
你们这些无良父母真是够了,旁边还有一个才几天大的小花骨朵啊喂!
第六五九章自杀(二更)
小崽子出生后的几个月,黄小善脸瘦了、腰细了、臀翘了,逐步恢复甚至超越以前的傲人身材。
初为人母的她身上一天到晚向四周挥发出“请正面上我”的雌性荷尔蒙,让黄家七夫眼睛时刻绿油油地追随她。
无奈中间隔着一颗小电灯泡,让他们不能放开手脚直捣黄龙,每次刚进入状态,旁边婴儿床里的小祖宗就哇哇吵着要喝奶。
他们连刹几次车,比小祖宗手臂还粗的鸡巴都快被他搞崴了。
黄小善心疼他们,心想反正儿子才几个月大,懂个毛,于是跟他们说:“要不,我一边喂奶一边快活吧。”
经过实践发现这样也不行,因为他们一在她洞里耸动,她身上两坨最大的肉就得跟着起舞。
乳房一摇晃,乳头就老从小崽子的嘴里滑出来,还怎么搞?不搞了不搞了!
这时候就有人提出疑问:当初是哪个混蛋让一家之主生下小混蛋的?
大家一致斜睨某人。
苏爷冷哼:“当初是全家人全票通过才决定生小崽子的,现在被他干扰不能痛快操狗东西了就想把锅扣在老子一个人头上,老子看起来像是哑巴吃黄连的人吗?”
大家赶紧又把眼睛摆正了。
小崽子6个月大时就爱到处爬,黄小善担心他磕磕碰碰把脑子撞傻了,于是把他锁在婴儿床上。
他就开始表演假哭,等放他下来马上就咧着没牙的小嘴兴奋地尖笑,奥斯卡欠他一座小金人。
他还喜欢跟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