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泽禽兽完就压在黄小善身上喘息,还用手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吐出自己的Jingye,逼她咽下去。
黄小善又推又打他。
“小黄,我太爱你了才会发疯。”柴泽捧住她的头紧紧压在胸口,给她听自己擂鼓一般的心跳。
黄小善眼眶发热,被他气哭了:“你总是这样,伤害我之后就说爱我,你爱个屁!”
“你也把我咬流血了,可能会让我断子绝孙,对你用强的事就算两清了。”
黄小善舞起王八拳在他后背上擂鼓:“你还敢跟我贫嘴,那你偷听我跟阿逆讲电话又该怎么算?!”
“我让你Cao回来。”
黄小善无力地放下拳头:“以后别说这种话了,在你肯跟我过正常的男女性生活前我不会再碰你的后面。”
柴泽从她胸上抬头,拨开shi发,温情凝视她犹挂泪痕的小脸:“你漂亮,听你的。”
“撒了一泡Jing就从疯狗变成hellokitty,呵,男人!”她从鼻腔哼一声,以示不屑,“起开,你以为自己有多轻!”
柴泽抵着她的额头,用自己的鼻头亲密搓弄她的小琼鼻:“就喜欢听你骂我。你怎么打骂我都没关系,就是不许跟我假客气疏离我,我会发疯。”
“你皮糙rou厚的我这点打骂能对你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哼,恐怕只能让你兴奋,瞧你那欠Cao的德性。”
“对,我就是欠Cao。”
“啧,你怎么那么烦人,我出门撞到鬼了我,起开!”
凭她如何娇斥,柴泽就是死赖在她胸上直到自己心满意足了,才依依不舍起身去拿电吹风回来帮她吹头发。
男人的手指穿梭在发间,耐心疏散打结的头发,还该死的哼起了歌,把发泄后自己的好心情建立在她被强后的不爽之上。
“吹干啦。”柴泽声音轻快,埋首在长发间闻她的发香,“小黄香香的,让我想一口吞了你。”
“我头发上都是你们家洗发Jing的味道,想吃就去浴室吃洗发Jing。”吃不死你我名字倒过来写!
“小黄别假装听不懂,我说的是想吞了你。”柴泽打横抱起她,“我抱你去小睡。”
这回黄小善没跟他抬杠,轻轻点头,其实长途跋涉来大马不累,都是后来被他的作(zuō)给闹累的!
没这些个男人,她的人生只要为钱烦恼;有这些个男人,她就有Cao不完的心,还要被他们Cao不完。
嫌男人多你倒是匀出一个两个呀。
黄小善靠着床头,在柴泽弯腰给她整理被单时偷窥他的裤裆,犹豫再三,问:“你的东西……有没有被我咬坏?”
柴泽也真能打蛇随棍上,她一问就飞快脱个清洁溜溜,挺着仍维持亢奋状态的庞然大物,献宝一般杵在床头:“看吧。动手动嘴都可以,反正是你的东西。”
“你少说两句会死?烦人。”黄小善受不了地白他一眼,抓住rou棍凑近了端详,马上发现一处显眼的破皮,肯定是被她的牙齿刮破的。
柴泽在看见她妩媚的白眼时心肝就砰砰跳得厉害,rou棍在她手中膨胀延伸,青筋毕露,结结实实好大一条。
对于rou棍的反应黄小善毫不意外,不管它成长得多威武凶猛,她也如老僧入定般淡定:“有点破皮,不严重,你回头擦点碘酒啥的消消毒。”说完毫不眷念地松开rou棍,拉被躺倒,闭眼睡觉。
哼,姑nainai什么名品鸡巴没见过?岂会被轻易撩拨!
柴泽挑逗失败,滋溜钻进被窝,从背后抱住她。
黄小善闭着眼睛在他怀中拧了拧身子: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男人,强了她,还敢觍着脸贴上来,屡次挑战她的脾气上限。
“在瑞典的时候我不辞而别,你担心了吧。”柴泽贴在她耳后说,等了小半天才等到她开口。
“说说看你结婚是怎么回事?大Cao大办,搞得大马人尽皆知。”
“说来话长,你转个身面对我,我慢慢跟你说。”又等了小半天,才等到她动身。
柴泽像个讨到糖的孩子,把她的头抬到自己手臂上,拢拢她的长发,再亲个小嘴,眼尖瞥见她不耐烦地要开口骂他,就赶紧抢在她吐字前坦白交待,时机拿捏之Jing确,求生欲之强烈,把黄小善气笑了。
“我们在瑞典吵架的当天晚上,我心里烦,关在房里抽烟,接到家里的电话,说爸爸晕倒住院,我不敢耽搁,就连夜从瑞典坐直升机回大马。
本来要告诉你一声,可白天我们闹得太僵,就没说先走了。
我也藏了个小心眼,以为不告而别,你多少会担心我一下。”
说到这里他摇了摇黄小善的腰身,恶心巴拉地撒娇:“快说你有没有担心我?”
黄小善拧一把他的屁股:“说人话,不是人人都当得了小鸡巴的,你还是当回你的老腊rou吧。”
柴泽不依地在她怀中扭屁股:“以后别叫我老腊rou,真难听,三十岁的男人一枝花,以后请叫我……”
“对呀,我不是一直叫你‘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