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麻。
他一开始不敢使劲,怕弄坏了这看起来无比脆弱的rouxue,直到后来贺崖无论以什么力道顶到深处,都会被颤颤巍巍地接
下,这才逐渐大胆起来。
“嗯、嗯啊……贺崖……嗯……”唐绵感觉贺崖就像是憋到极限后的反弹一般,xue儿中的rou棒不断进出,直往深处的宫口捣
插,那股酸麻不断扩散,让她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没知觉了,却禁不住想要更多。
“sao绵绵,看看你出了多少yIn水,裙子都被你shi透了。”他的Yinjing好像一下变成了最原始的榨汁机,每次捣进去的时候总
会有些盛不下的yIn水被挤出来,将他胯间的耻毛都打shi了一大片,顺着他的囊袋往下甩,“我的鸡巴就让你这么爽吗?”
“哈啊……嗯……”唐绵一双nai被插得上下乱晃,荡出阵阵雪白ru波,rurou被甩得微微生疼,她却只顾抱着贺崖的肩,“贺
崖、呜……被贺崖Cao……好舒服……”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可现在整个房间里都被一种赤裸的欲念推动,这一切不过都是情绪使然。
“sao绵绵让我Cao得也很舒服。”贺崖腰动得起劲,还不忘低下头将双唇压在她的耳软骨上,说出最色情的话:“sao绵绵的
小xue也好sao,每次插进去还夹紧了留我……”
唐绵心跳得都快出嗓子眼儿了,在这种快感下似乎羞耻心都被麻痹了过去,在贺崖的语言刺激下愈发兴奋,yIn水就像是被
gui头乱打误撞地碰开了某个开关一样,止不住地汩汩流出。
她从来没体会过这样的感觉,整个人都好像被托举到了云层之上,好像世间万物都变得虚渺,只有那根在她身体里不断狠
插的rou棒才是真实存在的。
“sao绵绵,以后只许给我Cao,只能让我Cao。”贺崖爽得直喘气,手紧紧地扣着唐绵的腰,“明白吗,嗯?”
“啊啊……呜……只给贺崖……嗯……Cao……”被连续往子宫口顶了数下,唐绵脑袋都被肃清了,“那、那贺崖……呜……要多
CaoCao我……”
为什么会这样呢,明明还在做爱,他的rou棒还深深地插在她的身体里,为什么现在就开始不舍了。
唐绵从来没觉得自己会和yIn荡两个字搭上关系,可在贺崖面前,她骨子里就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好像被逐渐挖掘了出
来。
贺崖真是爱死了唐绵这种坦诚的yIn荡,一边往yInxue的深处插一边低头吻得她双唇都红了才恶狠狠地应道:“干脆今天晚上
就把你Cao死在床上,让你再撩拨我。”
唐绵有点想笑,可笑声才刚一出口就被贺崖的rou棒撞碎成一片一片,与孟浪的呻yin混在一起,又被贺崖的双唇夺去,尽数
吞入腹中。
窗外的风已经染上了冬天的味道,刮着玻璃窗发出略凄惨的声响,然而昏暗的房间中却依然处于汗水与热烈的盛夏,两具
汗津津的身体紧紧交缠在一起,贺崖将唐绵的身体抱起来又狠狠地插了进去,rou棒瞬间填满空虚的rouxue发出噗呲一声响。
唐绵的屁股被他捏出了无数个指印,在雪白的tun瓣上很是显眼,唐绵两条腿儿缠着贺崖的腰,两只手抱着他的脖颈,即便
如此还是一直被顶得不断上下颠动。
“呜,小xue、小xue……要舒服……嗯啊……舒服死了……”唐绵的双唇就贴在贺崖的耳边,吐息与yIn媚的呻yin近在咫尺,让贺
崖禁不住抽插得愈发猛烈起来。
“那不行。”这场性爱已经持续了好一阵子,唐绵都高chao了两次,贺崖也按讷不住射了一次出来,他跪在床上,疯了似的
往唐绵的小花xue中插,插得唐绵腰都直不起来只能软软地趴在他身上,“这就舒服死了,以后我插谁的小saoxue去?”
唐绵爽得都快哭出来了:“贺崖不许、啊,不许找别的女孩子,只能和我……呜……”
“好,只Cao你的小saoxue。”贺崖答应得极快:“只Cao我的sao绵绵,好不好。”
唐绵还来不及应声就又高chao了,浑身不住地发抖,贺崖被绞得差点直接射在了里面,赶紧狼狈地往外拔,才勉强幸免于
难。
欢愉过后,贺崖抱着完全没有了力气的唐绵倒在床上,用手先简单地擦了擦她额上的汗,然后撑起身子亲了她一下:“sao
绵绵被喂饱了吗?”
唐绵从高chao中回过神,回抱住贺崖:“喂得好饱……”
饱得都撑了。
贺崖笑着一口口啄吻她的耳垂:“这就饱了,刚才是谁求我多Cao几次的来着?”
唐绵攥起小拳头打在贺崖肩上:“那个时候说的话,怎么能当真呢!”
“为什么不能呢,难道你想耍赖吗。”贺大狼的狼尾巴又开始摇起来了:“我都准备好先去买五盒避孕套了,以后就算砸
锅卖铁也不能让我的sao绵绵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