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她发现自己像个八爪鱼似的紧紧地攀附着羽公子,双腿紧紧地盘着他劲瘦的腰,而双手也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他的粗长依旧坚挺,在她体内深处,而他的大舌正勾住了她的小舌,密密深吻。
见她稍稍清醒了,他放开了她的红唇,轻笑:“嫣儿,你姓什么?”
“奴婢姓......奴婢不记得了。”“姓韩”这两个字几乎要脱口而出,幸好在最后关头,她反应了过来。在她的身契上,只有“嫣香”这个名字,而没有姓。
“不记得了吗?”男人眉毛一挑,又在她体内慢慢抽动了起来。
“公子,奴婢很小就被拐卖了,所以不记得自己姓什么了。 ”
“原来如此。”男人不置可否,加快了抽插速度,而他的唇也开始在她的酥胸上留连,含住了她一侧的ru尖,大力吸吮,时而轻咬她的ru头。
“啊......嗯......”她不禁发出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呻yin,而男人的手已经在恣意把玩着她另一侧的ru房,不知为何,他的手法似乎有些粗暴,让她觉得有些疼。
刚刚高chao过的身子在他的撩拨下又躁动起来,他熟练的手法在她身上也处处点火,韩嫣嗯嗯啊啊地呻yin着,哭求着。
“喜欢本公子这么cao你吗?”
“嗯......嫣儿喜欢,喜欢公子这么......cao奴婢。”
“我是谁?”他满意地捏了一下早已充血绽放的ru头。
“啊......羽公子......求求你,饶了嫣儿吧,嫣儿受不住了...... 嫣儿要死了......”
她的哭求却让男人更加兴奋起来,硕大的gui头次次顶入宫腔,才经人事的少女终于不堪男人挞伐,在极度的欢愉和疲惫中昏了过去,谢羽这才释放了自己,浓稠的Jingye灌满了少女的宫腔。
已在浴室云母屏风外等候良久的侍女,听到里面再无声息,又过了会儿,才端着托盘轻轻走到池边,跪下行礼,“公子。”
依旧搂着昏睡的少女,谢羽抬眉一看,只见侍女的托盘内,有一碗汤药。
“搁下吧,”其实这也是他定的规矩,每个婢女侍寝后,必须服用避子汤。“叫谢平过来见我。”
“是。”侍女见他再无别的吩咐,转身而去。
谢羽瞥了眼乌黑的汤药,轻轻皱了皱眉。她的身份的确让他起疑了,不仅仅是那颗红痣,也是刚刚答话中她的犹疑。这也是他叫谢平过来的原因,准备仔细查一下嫣儿的来历。然而,他却不想让她服下避子汤,但也不想让她怀上他的子嗣。
他的手指在少女小腹上的几处xue道上轻按了几下,不一会儿,浓稠的白色Jingye从少女下体中汩汩流出,还夹杂着些许血丝,最后都消失在了池水之中。
7 壶女 琴Cao(H) 2776字
一连十数日,谢羽都召韩嫣侍寝,而上好的首饰、衣料、熏香、吃食等赏赐也源源不断地送到她住的院子里。
金莲的西厢房正好对着韩嫣的东厢房,看着这一切,她不禁暗咬银牙,眼红嫉妒之余,暗暗盘算怎么让羽公子注意到自己的法子。
更有甚者,近身服侍羽公子的侍女们,好几次看到韩嫣侍寝之后,并未服用避子汤,这事是近几年来绝无仅有的,她们虽然不敢把消息传出去,但对着韩嫣的态度,却悄悄地发生了变化,少了以前的一些漫不经心,多了一份隐含的慎重和尊重。
毕竟,公子对韩嫣的态度似乎有所不同,也许有朝一日,她会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为公子的侍妾。
又一次应羽公子之召,韩嫣沐浴之后,稍稍打扮了一番,插上银簪,便随侍女来到平山堂水榭,只闻悠远的笛声袅袅传来。
谢羽似乎对她十分宠爱,但她忘不了,那日梁婉眼中的绝望和男人眼中的绝情。自古以来,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更何况,他还是她的仇人之子。这十数日,她在各种场合侍候过他,但他仍然从未叫她入书房侍奉。
书房......
一边思索着,一边步入水榭,笛声更清楚了。此时已是傍晚时分,明月初升,只见羽公子长身玉立,正凭栏吹笛。他墨发披垂,身着白色的中衣,衣带只是松松系着,晚风吹过,长发衣袂在风中斜飞飘扬,极具出尘之姿。
他的笛声清淡高远,韩嫣跪下行礼后,便跪坐在地席上,静静聆听。笛声虽如流风回雪,但细细分辨,却隐隐有着一股萧索孤寂之意。
栏旁有几株杏树,杏花已经有些开败了,微风吹过,不少白色的花瓣打着旋儿飘落了下来,有几片落在了男人的肩头。在这一霎那,韩嫣几乎忘记了他是仇人之子,想伸出手去,为他拂去肩上的落花。
她心念稍动,却又马上回过神来,却看到地席前不远处的琴案,上面搁置着一张瑶琴。韩嫣膝行几步,来到琴案前,双手抚上琴弦。
琴声叮咚,婉转悠扬,和着谢羽的笛声,说不出的合拍,竟似两人以前一起练习过一般。
谢羽稍稍诧异,不禁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