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那方面的经验,同时又实在太贪恋舒怡完全放松下来同他相处的样子,于是他忘了同自己拉一条警戒线,忘了告
诫自己眼前的人是盛思奕差点娶进门的女人……
直到一瓶酒见底,舒怡再次凑了过去,弯着魅惑的眼直望进他眼里:“做吗?”
那一刻,景淮整个人都懵了。
他以为她在开玩笑,可是即便是开玩笑,他也清楚的感到了自己加速的心跳,和躁动的血液……
而就在那躁动之中,舒怡仰头吻住了他。
微微冰凉的触感,她用柔软的唇瓣和他的薄唇摩擦,伸出舌头舔着他的唇沿叩开他紧闭唇……心脏砰砰似乎要跳出心脏;景淮
刚反应过来舒怡不是开玩笑,理智便在舒怡的亲吻下崩盘。
他不由自主地扣住她的肩头反客为主,嘴唇狠狠贴着她,急切的索取更多更深。
那个时候,他根本就不会亲人。
舒怡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生涩,环住他脖子,含住他的唇瓣撬开他的口舌,耐心地引导……
当她舌尖滑进去触碰到他的舌头时,他整个仿佛触电了一般,扣着她后脑让她无处可躲,像只猛兽一样胡乱啃咬起来。
舔、吮、啃、咬,他遵循着本能毫无章法、技巧地亲吻舒怡。
如果说那个时候他还只是一时情迷,还有可能停止;当舒怡的手探入他裤头里,释放了他那粗胀、坚挺的性器,并伸手摩挲
时,一切再刹不住车了。
将她压靠着桌子,退了她的裤子,拉开腿便挺身要挤向她腿间。
他扶着自己用他的龟头摩擦她的湿润的花唇;因为不得章法,颇费了好一番功夫才顶开她的甬道挤了进去。
那样湿润,紧致;让他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一种从头发丝到脚趾的巨大刺激;而更刺激的是,她和他相连一体——
看着身下红着脸颊呻吟的舒怡,那一刻,景淮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爆炸了;粗长的性器挺在舒怡身体里,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便
抽动起来。
情欲和爱欲的双重刺激性。
那一夜,景淮像是破笼而出的猛兽一般,伏在舒怡身上,不住征伐。
终于得到满足后,他的灵台再次清明,抱着舒怡满脑子都在要如何同盛思奕摊牌,如何同舒怡提出交往……
然而第二天清晨醒来,舒怡却不见了。
这一不见就是三年。
期间盛思奕出了院,去了国外,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又回了国。
景淮并不怎么关心,到盛思奕找到他工作室,告诉他,他见到舒怡了。
那一刻,景淮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停滞一下。
“她在哪?”他问,尽量平静下自己的语气。
“就在国内。”盛思奕,“还在本市,甚至还在SG娱乐,连名字都没换,不过改行做了经纪人,对外都用英文名Suey。”
“就在本市,那当初怎么会没消息?”
“最开始的半年,据说在国外,后来等消息平息了才回来的,应该是商泽故意压着吧,所有关于她的报道半点都没有……”
当天,盛思奕告诉他,舒怡换了号码,换了住址,但人还在本市还在SG,只是转了行。
景淮问了舒怡新的住址,当天下午便找了过去。
他在大堂等了两个多小时,才碰到了回来的舒怡:成熟,干练,整个人穿着打扮同以前完全不一样。
他想起盛思奕说,她变化很大,来的时候也曾想象她现在的样子。
可真的见到了又觉得,她明明还是她吗。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太过肤浅还是太过简单:仿佛只要是她,什么样子都是可以的。
“你还要同阿思在一起吗?”那天在她家里,他问她。
“你怎么会这么想?”舒怡,吃惊地反问,仿佛在说他荒谬
景淮于是抬眼看她,鼓起勇气开口道:“那和我在一起。”
那并不是冲动,那是他三年前睡了她之后就做下的决定。
然而舒怡却拒绝道:“我有男朋友了。”
“商泽吗?”他不死心的追问。
舒怡没有回答。
景淮最终挫败地走了。
舒怡不喜欢他,他是知道的。
那晚的一夜激情,很有可能只是一时难过,他也是知道。
可他还是忍不住幻想了三年。
从舒怡公寓出来,景淮想,既然得到了答案,那么便放下吧。
舒怡拒绝了他,那一晚的事,他想,他便应该忘掉。
可怎么忘得掉?
他从小便是个克制的人,从来没有强烈的想要得到某种东西或某个人,可是舒怡不同,舒怡是他宁愿同盛思奕产生间隙,也忍
不住想要试着追求的人,他怎么忘得掉?
只是他不是死缠烂打的人,舒怡既然说了有男朋友,况且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