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舒怡却是带着儿子回来的;在他以为她死了的三年里,她只是找个地方躲起来,生了别的男人的儿子,然后回来了。
那一天,商泽再次失了风度,口不择言;可当他调查清楚事情后,他再说不出话。
渐冻症。
比癌症更残忍的绝症,尽管早期症状轻微,一旦患上却无法治愈,只能任全身肌一点点肉萎缩,到最后吞咽困难,呼吸衰竭而
死。
看完资料的那晚,商泽倒在客厅的沙发里,一根接一根抽烟烟,仿佛一瞬间回到听闻舒怡乘坐的飞机失事的那天。
但得而复失明显比失去更痛苦,如果要他眼睁睁看着她再一次消失于他生命中,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到,于是只能打起精神,从
绝境中寻找希望。
查阅了所有能查阅的关于渐冻症的资料,咨询了国内外神经科顶尖的医生关于渐冻症的最新研究进展及治疗方法,甚至找人将
舒怡父母亲人在这方面的病史都仔细做了调查……
他做过的这些,盛思奕早就做过了,他不会比盛思奕了解得更多。
商泽最后还是直接找上了盛思奕。
曾经无比鄙视盛思奕,可真的接触了,商泽才发现对方也不是完全没有可取之处的:至少他是真的把舒怡放在了他心头最最重
要的位置,为了帮他治病,他什么都能容让。
那个时候商泽就在想,换成是他,他能接受吗。
他一直觉得自己可能没有那么大方,可当舒怡疼得蜷缩在他面前,紧抓着他的手,面无血色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他以为重
要的东西并没有那么重要,只要舒怡活着,好好的活着,没有什么是他不能妥协的,不能接受的。
心理治疗,志愿者实验……巨大的财力的铺路,终于换来的奇迹。
为了舒怡,商泽最终做了同盛思奕一样的妥协,只是当六个男人终于在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时,商泽发现想要完全不介
意,那还是不现实的。
每当看着其他男人和舒怡卿卿我我的样子,商泽都醋得想要承包山西。
尤其是对盛思奕,商泽尤其看不惯盛思奕对舒怡那种毫无无原则的宠。
舒怡一个眼神,盛思奕就知道对方要什么,然后给递到手上;吃东西只要是带壳的,盛思奕就会代劳;别说瓜子,就是石榴都
能一颗颗剥干净放到人手上那种……
“我可算知道为什么阿思是舒怡的初恋的,阿颖当初没选阿思真的是挺可惜的。”曲樾有次见了也忍不住感慨,顺便还看了商
泽一眼。
那目光仿佛在说曲颖当初一心扑在他身上是何其的没眼光。
虽然对于曲颖,商泽向来没什么好感,也不屑她的青睐,可曲樾这明摆着说他不如盛思奕……
商泽本来就酸,听到这话顿时火大的开口道:“舒怡她是没有行动能力还是没有手脚?需要这么被伺候吗?”
然后舒怡过来,正巧就听见了。
她也没说什么,只是过了会儿,当他坐在沙发上看杂志的时候,她忽然洗了串葡萄端到他的身边,剥了一个递到他嘴巴。
“这葡萄真甜,你试试——”她说。
商泽觉得舒怡这举动有点反常,但也没多想,就着她的手咬了下去。
“还行。”他评价道。
舒怡将皮丢到垃圾盘里,又剥了一个给他。
这算什么?见他刚才不高兴,所以来哄他?
商泽虽觉得这行为歪腻,但也享受舒怡的讨好,于是给面子的再次张嘴。
舒怡一连喂了他七八颗,到后来他都习惯性地张嘴,她忽然停下动作:“你看你不是也挺享受我的伺候的吗,你是没有行动能
力还是没有手脚?”
“……”商泽。
尽管当初舒怡病发的时候,商泽也可以不要面子的给舒怡唱歌。
但那是特殊情况,两人日常相处,拌嘴才是常态。
若要说还有什么其他相处的形态,那也只有一种,那就是在床上:
“商总,我们公司新拍的电影,你的投资能不能追加一点?”
卧室宽大的沙发上,舒怡叉着双腿跪坐在商泽的大腿上,一面勾扯他的领带,一面开口道。
“五千万还不够?”商泽蹙眉。
舒怡没说话,双手贴在他胸膛上,一颗颗自上而下解开了他衬衣的扣子,唇舌一路沿着他壁垒分明的胸腹下滑,停到他胯间,
轻轻吐气。
“六千万。”商泽自然懂她的意思,于是加码道。
舒怡还是不说话,只解了他的西装长裤,释放出他那已然勃起的欲望,托着它胀鼓鼓的囊袋,张口含住了粗壮前端。
坚挺的硬物一接触那温软的唇舌,便越发涨硬,几欲喷发。
舒怡用舌头沿着商泽的龟头为起点舔扫着商泽的肉棒,舌尖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