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又肿,哪怕干净了面貌,也掩不了被狠狠折腾过的痕迹,就是小嘴都还一张一合的,把太子残留在体内的Jingye,一点一点吐了出来。
nai白的阳Jing,衬的花瓣的大红是更为yIn艳了。
太子悄悄伸出手,轻轻一下拨弄……
“嗯……”
容喜发出了不同于方才的,甜腻的呻yin声。
太子觉得这声呻yin,就像丢了颗火种在自己下腹一样。
他赶紧运气,平缓体内逐渐升起的燥热与已经又重新抬头,蓄势待发的rou物。
前头有一回,太子贪图一时欢愉,竟将rou物堵在容喜的小xue里头整整一宿,那场颠鸾倒凤,他泄了约莫有四、五次,将Jingye给塞满女人细细长长的甬道,没想到隔日,容喜竟发起热来。
可真把太子给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特别是容喜面色惨白,难受的哼哼叽叽的模样,让太子一辈子都难以忘怀。
后来太医诊出,容喜身子本就较寻常人更为娇弱一些,于床事虽是无碍,却也需注意尺度,特别是异物积累在体内,本就容易造成发炎病症。
太医说的隐讳,太子却听的明白,也就是从那之后,太子便是兴致极高,至多也就射个两、三次,但事后的清洁,却是事必躬亲,巨细靡遗,半点也不敢大意。
想到这里,太子的眼色暗了下来。
深呼吸一口气后,男人将长指探入窄道,开始把已经逐渐变硬变稠的阳Jing,仔细抠挖出来。
“唔……”容喜的柳眉微微皱了一下。“疼……”
“疼?”太子叹了口气。“真真是个小娇气包啊。”
话虽这么说,动作却是更轻柔了。
怕是没人想的到,堂堂一国太子,竟是亲自给女人做这种善后的事儿,不但甘之如饴,甚至还觉得能这般“服侍”容喜,实乃自己幸运之事。
他对容喜的爱宠,便是到了箫笙殿外稍有收敛,却还是清清楚楚的落在了每一个宫人眼中。
与先前所广为流传的,杨凤仪得到的“另眼相待”两相比较之下,后者倒像是个笑话一样。
可因为太子的娇房独宠,渐渐的,也有人开始生出了不一样的心思来,讨好巴结的有之,敌视隐忍的有之,可想趁此机会,暗中筹划谋事的,更大有人在。
因着这缘故,皇后不只一次告诫过太子,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般堂而皇之的将弱点暴露,无异于自找死路。
太子该懂的都懂。
可他就是不想这般做。
不想再违背本心,作戏。
在他看来,容喜嫁给自己已经很是委屈了,他怎么舍得再让她忍受外人的闲言碎语?
何况,今非昔比,他也不再是当年那受受被人制肘,除了蛰伏,毫无半点反击之力的天真少年了。
五、太子與小姨子(67)
6114157337479
ouse
五、太子與小姨子(67)
太子有那个自信,能保护好自己的女人。
大位固然是要的,那本来就是他应得的,属于自己的位置,并不需要建立在牺牲容喜的份上。
诚然,按照原本的计划,一切或许会更顺利也更容易,只需静待时机成熟的那天,他再顺理成章的收割便好。
有了容喜,沙盘推演多次,做足万全准备的计划固然有所生变,可并不意味着,因此就会失败。
顶多就是多费点劲儿罢了。
若没有容喜,无情无爱,他自然可以照着前头的计划继续演一出拙劣的戏给那些有心人看,然而有了容喜,太子却不愿意再忍、再将就了。
他的夭夭,值得最好、最纯粹的爱与尊重。
上天垂怜,让曾经懦弱的他有了失而复得的机会,既然如此,哪怕拚尽所有,他也不会再放手。
想到这里,太子凝望容喜睡颜的眼神登时柔软下来。
夭夭便是他千金不换的宝物。
太子抽出手,俯身,将吻轻轻印上容喜的唇角。
渐渐沉入睡梦中的女人,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脸上蹭呀蹭,麻麻痒痒的。
她微微偏过头,抗议的嗯哼了声。
接着便依稀听到,男人的轻笑声,伴随着一句含着浓浓期待,似感叹又似疑惑的句子落在自己耳畔。
“夭夭,什么时候给孤生个孩子呢……”
半梦半醒,迷迷糊糊间,彷佛不过一声喃喃自语。
转眼便随风而逝了。
近日宫中有些不平静。
皇上的头疼之症,似乎又复发了。
严重之时,甚至有呕血征状。
因着这缘故,最近的早朝,总是早早便散了会。
群臣之中,人心浮动,便是后宫,也跟着弥漫出了一丝诡谲的不寻常味道。
眼下最为众人注目的,自然是太子“旧爱”杨奉仪腹中的胎儿了。
女人怀胎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