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深,众人散场,留下来的除了满地的酒瓶,就是瘫软在沙发上的醉鬼。
看着喝到不省人事的妻子,方唯文揉了揉眉心,心里想着,等天亮吧,等天亮了她清醒了再好好打一顿。
“继续喝......”叶沁卓今晚玩疯了,也喝尽兴了,许久没这样快活过。可感觉没喝几杯啊,怎么就晕得这么厉害?
见她跌跌撞撞要起身,方唯文停下手头上的活,把酒瓶放到一旁,急忙去扶她。
“我没醉啊...继续来...喝...”她抓着他的手臂,眨了眨眼:“方唯文?”
“你想做什么?”他沉声问。
“你怎么在这儿?”
不能跟酒鬼计较,也别跟她讲道理,方唯文把她抱回沙发上。
她在他怀里扭动:“方唯文,你怎么在我家?”
“这儿也是我家。”他无奈地说道。
“你家?那我怎么会在你家?”
“我家就是你家。”
她依旧是懵逼的表情,过了会又去扯身上的小吊带:“好热。”
他一个没留意,她把小吊带一掀,露出半颗ru房在外,又去抓他的领口:“你怎么穿衬衣呢?不热吗?”
自吵架以来,已经有好多天没碰过她,这些天见得着却吃不着,他私下用手偷偷解决过几次,此时她就躺在自己身下,衣衫不整,那些心思难免又活络了起来。
他竭力忍住,移开目光不去看她,可叶沁卓一喝醉就特别粘人,整个人跟树袋熊一样坐在他身上,还去解他衣服的扣子。
若不是亲眼见她喝下那么多酒,方唯文简直要怀疑她是装醉耍流氓。
“脱了......”扣子全部解开,衬衣被她扔在沙发上,她的脸贴在他的胸口,长长舒了口气:“好舒服......”
“卓卓...”他的声音已经开始沙哑。
“嗯?”
怀里的女人真跟只猫儿似的,清醒时冷傲,半醉时又是这娇媚的模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露出爪子,将他抓伤。
他喉结滚动,手指摩挲着她脖子上的黑色项圈。
“嗯...痒...”她不满地叫道,方唯文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正抚摸着她暴露在外的rurou。
她鼻尖蹭着他的nai头,还往上面哈了口气。他双拳握紧,想把她的头移开,谁知她伸出舌头,刷一下舔过他的nai头。
叶沁卓感觉下巴一疼,下一秒,唇被男人含住,他动作粗暴,撬开她的牙齿,舌头窜进她口中,吸着她的舌尖,大力地啃咬。
“疼......”她一拳打在他肩上。
方唯文抓住她双手背在身后,手摸向她裙底,扯下她的内裤。
两人的温度急剧攀升,叶沁卓被吻得香汗淋漓,下体有硬物抵住,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男人猩红的双眼,身子瑟缩了一下,娇声问:“方唯文,你想跟我做爱吗?”
60.舔我的脚
不想跟你做爱?难道我这是在跟你玩游戏?
方唯文按住她的头,继续堵住她的唇,吸着她的小舌头,呼吸吐纳间都是甜腻的果香味,这酒到了她口中,怎么就这么好闻?
“嗯...”他吻得激烈,不仅吸得她舌头疼,两个鼻子压在一块,她都快透不过气来。每次她一往后靠,他又压了过来,到最后退无可退,整个人陷在沙发里,只能被迫仰着头被他亲。
“你轻点...”唾ye从嘴角滴落,她怯怯地缩回舌头,嘟囔一声。
方唯文捏住她的下巴,声音沙哑:“把舌头伸出来。”
“你弄疼我了......啊......”下体一凉,叶沁卓身体应激性向上一跳。
短裙内,小内裤被他扒了,男人的手揉着tun部,五指伸缩,大力地揉捏,弹性十足的tunrou在他手里变形,引得她连连叫疼。
不像调情,倒像是惩罚。
一整个晚上,看她露着一小节细腰扭得欢,胸前的一对豪ru随着音乐节奏跳动,小吊带形同虚设,他几次担心她跳着跳着双ru从领口跳出来。
这股子邪火压抑了一晚上,到这会才能发泄出来。
“不弄疼你,你怎么长记性?”他将她放倒在沙发上,把短裙一掀,蜜桃似的tun部就露了出来。
叶沁卓仍是迷糊的状态,人趴在沙发上,脸蹭着冰凉的皮革,想起身又浑身乏力,等屁股传来痛感,才稍微清醒了些。
“啊......”她痛得叫出声:“别打了...”
他不仅打,打完还用力揉,延长痛的时间。一掌下去,tunrou已经发红,她的求饶声非但没有让他心软,反而起到了催化的作用,很快又是第二掌,第三掌......
“别打了...疼呀...”她带着哭腔,扭着屁股想往前爬,可双腿又被他抓住,用力一扯,半个身子又跌回他怀里。
“知错没?”他冷冷地问。
酒醒了一大半,叶沁卓吸了吸鼻子,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