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体内,抱着美人儿上下颠簸。
除去美人儿里面不太shi,不会说话,其他的和真人无二,刘奇舒舒服服的射了一炮进去,便把位置让了出来,给他们继续玩。
老头瞧着他们粗鲁不怜惜的动作心疼,却又不敢阻止他们,只得在一旁不住地说:“轻点!”
这场激烈的性事一直到后半夜才结束,还是因为老头的术法维持不住了。
千里之外的林夫人自个儿用玉势插了一晚上xue儿,以慰身体说不出的爽快感觉,心里怨着自个儿男人,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让她独守空房,只能用玉势安慰饥渴得不行的xue儿。
偏偏傻大个也不在,不然还能诓骗他来一回。
关于小泥人,有些事老头没说,要想禁锢人的生魂,必须要其自愿,这事说来话长了。
他原是林家的花匠,带着傻儿住在林家,傻儿是天生痴傻,是他妹妹和表哥厮混生下来的孩子。
他的这些本领是祖传的,他父亲,祖父曾都是道上叫得出名字的人物,却没想到他们最后竟会一起死在那场大火里。
不知是怎么起的火,不知他们是怎么没逃出来,只有带着傻侄子去山上玩的他逃过了这一劫,那之后他就带着傻侄子开始流浪。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救了一个男人,是林府的管家,后来他便进林府做了个打杂的,后又做了林府的花匠,一待就是几十年,他也成了林府的老人。
林夫人是三年前嫁进来的,据说是京城里某个高官的庶女,人长得如花似玉,刚嫁来时与林少爷恩爱过一段时日,后渐渐失了宠,心气颇高的大小姐如何受得了冷落,闹出了不少幺蛾子,被林少爷教训了一顿便老实了,只敢在背地里放肆,当时伺候的下人都被她折腾过。
就是那样不巧,被她欺负过的一个小丫头后爬了林少爷的床,得宠的那会儿没少给林少爷上眼药,林少爷狠狠发作了一番,她后来便不敢再随意欺负下人了,傻乎乎不会告状的侄子就成了她的出气筒,经常被她掐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老头瞧得心疼,偏偏又对她没有办法,便把主意打到了自家祖传的术法上。
他偷偷溜进她房里,从她梳妆台下捡了几根头发,当晚便起了坛,入了她的梦,在梦中警告了她一番。
那之后她确实安分了几天,仅仅只是几天,她又固态萌发了,当晚他又进了她的梦,这回他化作傻侄子的模样,正欲开口教训,她反而先说了起来,一番话将傻侄子贬的一无是处。
虽她说的是实话,但着实让人生气,他仿着傻侄子的语气学着镇上的恶霸威胁她,若她日后再敢埋汰一句,他就Cao死她。谁知她满不在乎这个威胁,还鄙夷不屑地说他没这个胆子,他当时也不知怎么想也没想就冲了上去,将她压倒,在梦里用大棒子狠狠收拾了一番这嘴贱的臭娘们儿,这是他第一回尝试女人的滋味,还是在梦中。
Jing尽人亡
那之后,他便每晚化作傻侄子的模样进她梦中Cao干她的rouxue儿。
许是在她梦中出现的次数太多了,让她把梦中的情绪带到了现实中。
那次他偶感风寒,伤了元气,几日进不了梦中,sao娘们便忍不住了,让人将傻侄子叫了过去,伺候的下人还以为她又要找傻大个泄愤,哪里知道这回可不是泄愤,而是泄欲。
sao娘们儿搔首弄姿,手把手教会了傻侄子男欢女爱一事,那之后他在梦中Cao着她,傻侄子在现实中Cao着她。
傻侄子虽傻,但那话儿寻常人可比不上,sao娘们尝过一次大鸡巴的滋味便上了瘾,没少勾着傻侄子在各处厮混,后花园每个隐蔽的角落都留有他们欢爱过的痕迹。
他也想在现实中一亲芳泽,但碍着身份,他到底没敢这么做,便用黏土捏了个小人,在梦中用傻侄子的面容哄得她答应,他便日日夜夜Cao干着她的替身。
他带傻侄子来这儿,一个是想重振他家声名,一个是府里已经传出了些风言风语。今日也是多喝了几杯,脑子一热,把这事炫耀了出来。
好在刘奇十分上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答应帮他隐瞒,只是他应承的话还没说出来,腰间的金鞭就是一紧,仿佛似在监督他的一言一行,刘奇心中无语,仙器果然是仙器,其实这根本不是国师给他防身的,而是拿来监视他别惹事的吧?
不过他这也不算惹事吧?
刘奇打了个哈欠,道:“刚刚喝多了酒,小醉了一番,迷糊着做了个春梦,一个白玉似的泥人儿落地竟变成了个美人儿,这梦有趣吧?”
老头一愣,遂明白了他的话,赶紧应道:“有趣!有趣!可不就是一个美梦嘛!”
刘奇同掌柜说了一声,他的账记老头名下,便大摇大摆地出了酒馆,拖国师的福,这儿哪个人见着他都会对他恭恭敬敬,他在坎周村溜达了一圈,夜风微凉,舒服得正正好。
上回他这么走还是在京城呢,刘奇不免有些想家了,太后想必是天天在念叨着他不让人省心。还有褍阳王献得美人,什么样的美人才能让他那个见惯了佳丽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