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会儿车吧。”
刘奇自是也看出莫离心情不大好,忙应道:“好说,好说,国师您客气作甚,唤我刘奇便是。”
刘奇说着赶紧掀帘出去驾车了,给他们夫妻俩单独相处,夫人给泄泄火,一会儿准没事了。
正如刘奇所料,他刚把车帘放下,莫离就给小媳妇压在车壁上亲了上去,给秋软软弄得措手不及,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回应起他有些霸道的吻。
秋软软还是头一回被他这样粗鲁对待,嘴唇都给他咬痛了,只得伸手推他胸膛,哼哼道:“相公……别咬……疼……”
小媳妇的呼疼声让莫离稍稍回了神智,松开了被他欺负得惨兮兮的红唇,心中的怒火稍稍灭了些,却是还不满意,抱着小媳妇不放,要求道:“软软再唤我一声。”
“相公。”秋软软乖乖喊道。
“乖软软,可记住了,你相公只会是我,不管是梦中还是现实,只会是我。”
秋软软这才反应过来,相公这是在吃醋?
秋软软忍不住想笑,不过是个梦,也值得他吃醋呀?她相公不是他还能是谁,他们都成亲这么多年了,也圆房了,从身到心完完全全都是属于他的,哪怕在梦中她也记得要找他,记得他才是她相公。
秋软软学着他平时安抚她的模样摸了摸他的脑袋,肯定道:“当然只会是你,相公这么好,下辈子还想同你做夫妻。”
莫离这才彻底消了心中的火气,摸着小媳妇的背,轻声道:“不止下辈子,我要生生世世都缠着软软,软软可不许烦我。”
秋软软一愣,他会这么说,怕不是已经想到办法了吧,忍不住笑道:“可不许知法犯法,去坏轮回的规矩。”
“嗯。”莫离应下,一想到她会成为别人的媳妇,替别人生儿育女他就想暴走,她只属于他的!莫离觉得自己要魔障了,这实在是修行的大忌,就在刚刚,他甚至有了想将展宪魂飞魄散的冲动,这样就无需担心他会抢走软软了。
莫离深吸几口气才压下心中的恶念,抱着小媳妇不撒手,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他不该这样想的,他们命格已改,无需担心,软软是他的妻,他正实实在在将她抱在怀里,她喜欢的是他,并非展宪,甚至都不曾见过那人,他是自己给自己生了个恶障。
“软软,金箍棒想进你的水帘洞了。”莫离轻声在她耳边道,秋软软瞬间红了脸,摇头道:“你再忍忍,等到落脚地再说。”
“嗯。”莫离闷哼一声,没带刘奇来便好了,随时能压着小媳妇来一回。当初他也是担心和小媳妇日夜相对他会沉溺情事,这才带上刘奇的,没想到现在会这么后悔这个决定。
刘奇支起耳朵仔细听车里的声音,奈何风雨声太大,他怎么听都听不清楚,只好作罢。
中午雨小了点,三人在车上吃了些干粮,莫离这才开口给刘奇解之前的惑。
同春宵给全村人设计梦境的时候,他从春宵那里看到了落花村周围的地貌,那时发现些异常,按理说他们当时早已经过了落花村,越传却带他们突然绕着前方的山转了个弯,又带他们从另一条路折了回来,这有些不对劲,所以他多留了个心眼。
他留意到越传对村长家很熟悉,村长女儿房间里绣了一半的帕子上的题词和越传手录县志上的字迹一样,这才起了猜疑,随即不留痕迹地给他下了几个套,落实了猜测,前前后后一琢磨便有了大概。
那日他们遇到泥石流阻了路,他便招了当地地仙来引路,也就是那时候落花村众人在祠堂内抽签决定祭品,若不是他召了越传去,有越传保护的村长女儿怎会抽中那签,正因他们横插了一脚,才有了后面的事,不然越传也不会急急忙忙将他们带到落花村。
现在想来想必他就是那时收到了村长女儿有难的消息,这才将他们带来落花村,想以他们之手救村长的女儿。
刘奇听完直呼卧槽,问莫离道:“国师就不打算处置他?”
莫离摇摇头,说道:“我管不着。”
“倒是便宜他了。”
莫离没接话,为什么恰恰好他刚召走越传,村中就开始抽选祭品,又恰恰好选中了村长女儿,怕这还真是天意要拆散他们,他出手救下村长女儿,违了天意,所以小媳妇在梦中见到了展宪,以做逆天惩戒,这样说来就通了。
想必越传也是想通了这一点才未亲自出手救村长女儿,而是借他们的手救下她。
一不留神给人做枪使了,还连累了小媳妇,莫离在心中反思。
反思完,发觉自己对春宵似乎有些不地道,好歹人家是帮了他,虽说他让小媳妇梦到了展宪,但到底只是个梦,他不该对人摆脸色的。
莫离想了想,掐了个手决,用心通联系上了春宵,同他道了个歉,春宵别扭了两下也就应了,他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了。
朋友春宵告诉了他一个秘密,他为人造梦的时候,通常会先探一探入梦之人的过往深刻回忆,昨晚为全村人入梦的时候他亦探了探,探到了一个大秘密,一个和越传有关的大